他的吻霸道又青涩,那种隐在骨子里的霸道占有欲快要溢出来。
唐季礼越亲着,就越想要更多,想要将梦中曾经对她做过的事情都做一遍,他在情动时克制住自己。
压抑着。
想起自己的信仰,人生信条,他的一生奉献给国家。
姜舒可能是敌国的敌特,他绝不能中了她的美人计。
意识到自己险些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他松开她的腰,立马与她保持距离,“抱歉,以后不会这样了……。”那种不属于他的情绪,悸动感,占据他心头。
敌国真会挑人,竟挑她。
他留下她在原地。
独自转身先离开。
姜舒看着唐季礼季离开的模样,他光着上半身,眼神复杂。
刚刚他明明对自己有感觉,他额尖一缕碎发将他眼神遮住。
她现在被唐季礼撩的不上不下,头一次被人亲的上头。
她二话不说。
走到唐季礼面前,单手掐着他的喉结,踮起脚尖霸道回吻过去,臭小子,只许你撩我,我也得撩回去。
待他耳尖红的快见血,姜舒游刃有余松开他。
“公平了。”她刚刚看出了唐季礼的挣扎。
她不明唐季礼明明对她是有感觉的,为什么要克制,或许是唐季礼有喜欢的人,或是有他坚定的东西。
这种单方面的暗恋,心动得不到回应。
不要也罢 。
刚刚回吻过去,只是给这段事落个终结。
唐季礼见她潇洒转身的离开,又明她过分敏感,动洞察人的心思,她心思过分细腻。
反应,聪慧,跟代号飞燕重合度高。
现在她的身份还不能排除,他坚守的底线就绝不能破开。
他低头看着身体的变化。
暗骂,你真是不中用。
现在敌特多的是办法,阴谋诡计……。
口中残留她的味道。
看见离去的背影,眼神黯淡却透着坚定,他绝不会为美色妥协。
他骑着车停到她面前:“上车。”
姜舒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冷着一张脸,总之她现在气头上,她也是有脾气的好吧!
“不上……。”
唐季礼见她撒娇的模样,跟小时候一样,微嘟着唇带几分活泼可爱的气息,若是她后来没有成为敌特,没有跟他成为对立的人。
他想,他愿意一辈子这么宠着她。
她发脾气的样子是一点也没变。
他二话不说,将她扛起来放在自行车后座的位置,他打开脚架,骑着车,“从这里走回去,要到天黑才能回来。”
“刚刚杀了眼镜蛇,它的同伙会闻着味找你报复……。”
姜舒一想起那条蛇,她知道蛇这种冷血动物,报复心很强。
老实坐好。
两人一路回去,没说话。
唐季礼余光落在她的脚,老实垂放好,不像之前那样翘着。
等回到唐家时。
天都快黑了。
白秀珠父母离开唐家,他们提的东西唐家人没收,让其带回去。
第二天。
第三天。
村里被关进牢房的人,连续几天来唐家帮忙干活,收拾家里家外。
而白秀珠父母,李春花,王有才的女儿被排除在外。
村里的大婶看见门口穿衣打扮体面,男的戴眼镜,女的穿着工整干净的工作服,这一看便是从城里出来的。
他们手上提着好几斤肉,麦乳精,红糖,鸡蛋,还有背后拉着一辆半成新的自行车。
他们都看傻眼了。
这人出手不简单啊。
看看他们道歉的诚意,光是自行车就是普通家庭不吃不喝攒一年才能买得起,虽半成新,但也值一百多不是。
一出手就是大件小件的。
光看着就眼热的很,这若是换其他人,拿到这些东西不得开心的疯了。
可是人家姜舒连看都不看,直接把人赶出去。
看来姜舒也不是见好东西就收着的人。
她们几个老嫂子更加卖力的去做事。
白秀珠父母见着姜舒便求着姜舒,提着好东西,给在场的各位都发了一些吃的零嘴。
一人一个大白兔奶糖。
一边发一边说着:“多大的点事,怎么就闹到要去坐牢呢。”
在场的老太各个个都人精,这一听,姓白的不是个简单的人。
从她们这几天跟姜舒相处当中,就明白了姜舒性子可不好惹的,爱恨分明。
即使想吃这白捡的大白兔奶糖,都以自己牙口不好给拒绝了。
她们不傻啊!她们能感觉的出来,姜舒对她们儿媳犯口舌一事快要松口了。
她们可不想在这节骨眼里出意外。
白母鼻孔朝上,这些人脑子怕不是有毛病吧!
乡下人没点见识,一身的泥土味,估计一辈子也没吃几次大白兔奶糖吧!
还不要。
哼,没文化的狗东西。
“这些好东西,平时哪能有机会吃啊!里面的糖带着奶香味在,奶味浓郁的很。”白母打开一个塞嘴里吃着,“我们城里的那些孩子经常吃呢。”
她今日来这里的目的不是跟没文化的人说事的。
她是来找姜舒谈和。
“姜同志,这些全是城里大牌货,有钱也买不到。”
“这些全给你。”白母原以为农村人各个都跟那帮老婶子长得差不多,一股子泥腥味。
闻着怪不爽的。
当她看见姜舒时,心道,这乡下怎么会有像姜舒长得精致,又白透的人。
比高级柜台上的洋娃娃长得还好看。
一眼便能看得出来,她身上的气度跟别人相比起来总归是不同的。
“我家秀珠一时口快,她也没别的坏心思……,这些东西就是你的了。”
白母看着村里的条件,说话的语气自带着优越感,鼻孔微微朝上,拍了拍自行车,还有手上的麦乳精:“这些可是你们乡下人下地挣工分,有的人挣一辈子也挣不了的东西。”
“这些东西你收了,你写个谅解书。”一下掏二三百块钱来买这些东西,谁不心疼?
她心疼的快要滴血了。
她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唇舌是非,搞这么大的事。
她早就知道农村人贪得无厌的人,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片子,心那么贪。
她自然没好脸色。
白父总觉得妻子这么做不太好,倒也没有继续阻止。
姜舒冷冷道:“滚……。”
白母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般农村人见到这些东西早就把她菩萨一样供着。
“滚,你再不滚,我放狗咬人了。”姜舒看向白母,声音变得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