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三给姜舒道歉,他脸色尴尬,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头:“那个同志,刚刚是我不对,不应该那么对你。”
“谢谢你,救了我女儿。”他激动刚刚姜舒救了自己女儿。
也为自己鲁莽真诚道歉。
刘凤娣则热情拉着姜舒的手:“姜同志,刚刚真是对不起。我男人他性子鲁莽心直口快惯了,请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行吗?”
“邓三,你说你刚刚干的都是什么事。”
“如果没有姜同志,我们春花就是一辈子的残疾人,成为一个又聋又哑的人。”
姜舒神情淡淡,她刚刚可没忘记,如果不是唐季礼的及时出现刚刚邓三的拳头便落到她的脸上,“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她语气淡淡回应着。
而刘凤娣知道原因。
并一直责怪自己的男人。
让他刚刚鲁莽,得罪人。
这是他们夫妻的事,跟她无关。
经此一事后。
大家看见姜舒替邓春花治好了耳聋后,他们激动的抱着娃过来。
都想让姜同志能够替自己治娃。
姜舒则让刚刚落井下石,讽刺她的十多户人家,让他们别排队了,她治不了。
随便他们任何人怎么说。
她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她记仇的很。
说话难听的话,她全记在心里。
一旁会看事的大姐,立马看出了这里面的门道,这十多户都是刚刚骂姜舒的人,抬风医生的大腿的人。
她朝那十几户的人耷拉着的脸笑了笑:“你们是真的活该,都说喝水记着水源头不是吗?”
“当初发现青琏霉素这药有问题在的人是姜舒,替我们登报,并让我们孩子顺利住院的人也是姜同志。”
“你们不记着也就行了,为什么用那难听的话去骂人?”
“真是一群白眼狼,我这人最讨厌的便是不记恩的白眼狼。”
十几户人家长脸色,他们面面相觑,他们这哪知道啊!
姜舒会看连市里教授级别医生也不会看的病,他们懊恼的很。
有一个姓李的,一张脸长着横肉的妇女:“切,治好一个而已。”
“有可能只是碰巧的运气,反正我儿子即使是聋了,也不会给人练手,谁知道会不会把我儿子给治聋了?”
那十几户刚刚还在痛惜遗憾自己为什么要落井下石的,但一见有人起了一个头,便立马继续说着:“是啊!瞎猫碰上死耗要子呗。”
热心大姐:“你们太过分了,不治就滚出去,别耽误小姑娘下针。”
“姜同志,请你给我儿子治病吧!我儿子又聋又哑,他的后遗症是最重的。”
邓春花则拉着小男孩的手:“姜姐姐医术高明,只是扎一针,身体像是有股暖流冲进筋脉里会变得暖洋洋,很舒服睡一觉就能恢复以前能听见声音。”比划着。
这段时间他们听不见声音,全靠自练的手势比划沟能着。
小男孩看懂了点了点头,便乖乖趴在床上。
姜舒并没有跟人解释。
她看向小男孩后背,能清晰看见筋络图,还有他的穴位在哪。
她给小男孩把脉,脉像跟他筋络图呈现的一样,两条筋络中间堵塞严重。
热心的陈大妈看着儿子后背扎满着针,比邓春花扎的针还要多,她的心顿时心疼起来,可跟儿子一辈子相比起来。
这点疼不算什么。
刚刚还在等着看好戏的人,这回识趣闭嘴,怕被打脸了。
而那十几户人是希望姜舒把人治死了,好证明他们的想法是对的。
风医生则站在病房外面,看见以够听见声音的邓春花,心里在想着,邓春花能够听见声音一定是撞了狗屎运才听得见。
一直看到姜舒连续用银针治好三个聋哑孩子后,他开始不淡定了。
心里慌神了,难道他职业生涯就断送在这上面了吗?
姜舒一天治五个人,五个人治好便离开。
唐季礼一直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她从手生到治好孩子后遗症只是花了半个小时,这是什么怪物存在?
心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变化。
姜舒第一次施针救人,此时额头正在冒着汗,治五个人体力便有些透支。
她往唐季礼方向看过去。
发现他身体的红心数字又涨了两个数字。
额,她刚刚没做什么不是。
这就涨了?
一直涨到八这个数值才停下来。
姜舒见天色渐晚,她鼻子撞伤骨折这事,本来要住院治疗。
医院没有床位,便出院。
后来医院长发现姜舒能治好因为青琏霉素导致的后遗症,便让人给她紧急挪了一个单人病房,自带卫生间的那种。
唐季礼因为要还大队的农用车,便开着车将自行车还回去。
临走之前,一直嘱咐着姜舒一定要关好门。
姜舒点头答应着。
她发现自己在施针救人时,自己的空间比平时大了些,还有那汪灵泉也比之前要大一些。
之前她一天能盛出一壶灵泉来用,那个泉眼生出的水很慢,一天只够一壶,现在泉眼的大一倍。
她不像之前那样用的抠抠搜搜的。
洗脸,洗澡时也加了点。
医院对姜舒的待遇就像是对大人物的对待,这病房干净,没有杂味,还免了她的一切医疗费用。
恨不得她多住几天,各方面用的都是最好的。
姜舒在施针治病时,治完病人后人的确是有些累,缓过劲后,她发现脑子的中医知识又增进了些。
睡觉比之前要香一些。
姜舒这边睡得倒是好。
有的人却睡不着,风医生,刘医生,还有曾经对姜舒落井下石的十几个病人家长。
而知青办那边。
白秀珠一直在打听着姜舒去了城里,回来没有,听见放粮处管粮的人说,唐季礼借走农用车一直到天黑还车,还买了自行车。
但是只有唐季礼一个人回来。
她一听见这个就来劲了。
为唐季礼打抱不平继续:“静薇,白天去城里姜舒穿的妖妖调调的跟着唐季礼一起进城,到晚上没有回来,这说明什么?”
孙静薇明知故问:“秀珠,这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