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礼赶紧解释:“我对不感兴趣,也从来没有对她释放过暧昧的念头。”
姜舒:“我信你,但是你这张脸太招人了。”
唐季礼:“脸是我爸妈给的,我总不能换脸吧!”
姜舒笑了笑,让他这个直男硬汉挤出这句话,也难为他了。
没有继续打趣他。
“对了,你怎么在女厕所旁边?大晚上你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唐季礼隐瞒了他去洗澡间洗裤子的事情,“我回到病房没看到你,便来厕所门口等你。”
“我刚刚经过这里的时候,头顶上面的灯一闪一闪的,担心灯不亮,你回来会害怕。”
姜舒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唐季礼,简单的细节,便能看出他不仅心细,还很贴心。
“谢谢啊!”
光是从这点,唐季礼比周书阳好太多。
前世,她嫁入周家因为资本大小姐的身份,处处受到排挤,冷落。
灯不亮,周书阳像个睁眼瞎一样,看不见,天天拿着一本书在那读着。
换灯,扛煤气的人都是她。
果然,日子不是跟谁过都一样。
她前世独来独往惯了,林素云一直偏心,处处紧着陈佳怡,她想要什么靠自己争取,也养成了万事靠自己。
所以在周家,把自己当男人用,当男人一样去做事也习惯了,被忽略久了,连她都忘记自己是个女人。
都忘记了,自己在这个年纪是怕黑的人。
唐季礼:“我是你对象,护着你是我应该做的事。”
姜舒心不在焉回:“嗯!”她在想自己跟唐季礼是协议结婚三年的事。
心神微微一动。
有些事情想不通的时候,先睡一觉,一切等睡醒了再说。
姜舒回到病床上,在靠近床边的位置睡着。
唐季礼看着睡的香甜的姜舒,耳边一直回荡着刚刚她说的那句,我对象。
她声音本来就比别人娇俏些,娇气一些,听着总有一种甜甜的感觉。
等她睡的差不多,唐季礼才躺在床边的位置睡着。
自从那天晚上后,苏夏便申请调离岗位,她被唐季礼伤太透。
唐季礼在医院住了三天,他腿上的伤便好的差不多,因为抓贼有功,下放时间推迟了几天。
唐家的人来到火车站。
意外看到陈佳怡,还有周家一家人。
姜舒在深城火车站看到陈佳怡还有周家一家人感到很意外,按道理来说,她们应该早就到了下乡的地方。
怎么会滞留到现在,跟他们一起。
陈佳怡还在沉浸着为自己选择感到庆幸,庆幸自己将属于姜舒的幸福,姜舒的首富夫人抢回来。
前世守活寡,克夫的名声她再也不用担上,现在担上克夫罪名是姜舒。
活该,谁让姜舒把自己卖给林村长那傻儿子当媳妇,真是报应。
这几天她的日子过得美滋滋的。
周书阳:“唐季礼那日被劫匪打死,估计唐家现在的人都在想着怎么埋他吧!”他语气多了一些幸灾乐祸。
这下姜舒一定后悔了吧!
后悔没有坚定选择他。
不过,若是她回头找他,他不介意跟姜舒在家外面有个家。
陈佳怡:“谁说不是,他腿的那枚毒弹一旦扯开了,他必死无疑。”
因为这个时候,刘老的药应该没有研制出来。
嫁男人不是看他长相,起码得健康,那方面有用才行不是。
她心里痛快的不行。
自己这一世,就是妥妥的人生赢家了。
周冬梅听得起劲,她也不想姜舒日子过得好,尤其是她当初毫不留情将给自己的东西拿回去。
手表,珍珠发夹,首饰,全都要回去。
她早就想盼着姜舒过得倒霉,只要她过得不好,就证明自己当初是对的。
她看见车站,唐家人,尤其是姜舒一张极为惹眼的脸,白的晃眼。
笑容明媚明艳。
还有她身边站着的那个男人,他长得好高,轮廓分明,跟姜舒站在一起,看起来极为般配。
姜舒是她们那带女孩子当中长的比较高的女孩,站在唐季礼身边看着娇小,她的身高到唐季礼的肩膀。
这两人站在一块,就脸来看,是真的很配。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她伸手指了指:“不对,大哥,大嫂你们赶紧看看。”
“那人是不是姜舒,她旁边站的是不是唐季礼?”
“你们不是说唐季礼死了吗?他的腿不是残疾了吗?”
“他们不是好端端站在那吗?唐季礼他没死,也没残疾的。”
路人看见这一家人对别人评头论足,死命盼着别人倒霉的一家,忍不住说着:“这家人,他们心眼怎么就那么的坏呢?”
“就是啊!一个诅人死,一个诅别人残疾。”
陈佳怡:“我们说你们了吗?你们家是管大海的,管那么宽。”
路人被陈佳怡骂走了。
陈佳怡这时才看见,对面那头的人站在那里的姜舒。
重点是姜舒身边的男人唐季礼,她控制不住紧张问着:“唐季礼是人还是鬼。”
姜放:“大姐是人,那不是有影子的吗?”
陈佳怡直呼不可能。
周书阳看见唐季礼站在姜舒面前,很是碍眼,在他心里他一直认为姜舒是他的。
他不确定:“佳怡,你不是说唐季礼腿受伤,他必死无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