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云去到陈家的时候。
陈林两家打的头破血流。
林有权几个兄弟在陈家还找了一个金算盘,拿着金算盘逼问陈天佑:“陈天佑,你放你妈的狗屁,就是你偷的,还死不承认。”
陈天佑指着说:“林有权,你少在那叽叽歪歪,血口喷人。我还说,你们林家将素云藏在林家的宝贝,私吞了, 放在我陈家的宝贝是你放的,来个栽赃嫁祸,别以为我不知道。”
林有钱立马跳起来,哽着长脖子对喷着:“陈天佑,就是你偷了,你这个惯犯,偷了不认账还想把这事赖到我们头上。”
“你把我们当傻子是不是,我要打死你。”拿着镰刀去砍陈天佑,被陈天佑伸出手挡下。
手臂被砍了一刀,血当场迸射一地。
陈天佑拿起放在墙边的铁棍便往林有钱身上扔过去,扔中他的腿, “砰”的一声,林有钱腿的骨头被挥断。
疼的他嗷嗷发出痛苦的狗叫声。
林有权也往陈天佑身上捶着。
陈天佑嘴里骂骂咧咧:“你们林家这帮疯狗,见人就咬的疯狗,老子对天发誓,若是拿了你们林家的东西不得好死。”见林家兄弟给他下手的样子,他又觉得这事不像是林家私吞了,那些藏在林家地窖的宝贝是真的不见了。
这下是真见鬼了,他在蠢也知道是有人在给他设局。
嫁祸他。
林素云也加入打陈天佑的行当上,用手捶着陈天佑:“天佑,枉我那么信你,你就是这么算计我的。”
陈天佑暗骂一句,他算计屁。
他现在被人算计了还差不多。
此时公安过来制止他们两个。
将这帮打架斗殴的事,一同抓进公安,陈佳怡跟公安说家里不见了三万块,还有粮票加一起有两千斤。
林有权指责陈天佑偷了他家的东西,陈天佑则说林有权偷了他家的东西。
两人互相埋怨着对方。
公安分别去了双方家里再次进行大搜查,从林家地窖里找到了一幅画,在陈家又找了一个金子做的蛇形吉祥物。
这一找出来。
林素云瞬间认出了那幅出自宋代大师的画,“这不是我放在杂物间的东西,怎么会在林家找到的?”
陈天佑顶着一双被打肿的眼睛,骂着:“素云,这下你知道了吧!他们几个贼喊捉贼,明明是他们将咱们藏在杂物间的宝贝偷了,连你放在林家的东西也偷偷藏起来。”
“还想让我陈天佑替他们两个背黑锅,你们想得美。 ”
林有权两兄弟听了大半天,总算听出来了, 素云还有东西藏着只有陈天佑知道,“素云,一定是陈天佑将两边的东西都私吞,将你那边的东西放到我家地窖。来个嫁祸,他好脱身。”
两兄弟眼神狠狠盯着陈天佑,想将陈天佑大卸八块的心都有。
此时。
姜舒刚到公安局,便看见一个面型瘦削的老头一低着头,被铐上铁手铐。
她记得这个人,是后来出现在网络上以一手以假乱真独门绘画技术震惊网络,他早年是帮别人造假文书,证件,粮票为活。
是他替陈天佑造假。
她让姑父的人去问钟汉国十年前有没有帮人陈天佑画过一封造假汉奸的文书。
从钟汉国那得知,陈天佑的确委托他画过一份这封造假汉奸文书,姜舒明白十年前是陈天佑做的局。
李保长走到姜舒面前:“姜舒,你爷爷奶奶还有你爸爸被抓的确跟这份汉奸文书有关,但是上面的人识破了那份文书是假的。被抓的姜家人,这些年没回来是因为其他事,这些年我一直托人去问,找不到他们的下落。”
姜舒手握紧拳头:“那也不能放过陈天佑这种小人。”
“嗯,就陈天佑做假文书,私藏国家文物,这些罪就够他坐好几年了。”
姜舒摇了摇头:“不够,加上他偷姜家的东西。”金额较大,凑一块也够陈天佑再多坐几年牢。
姜舒站了出来,她见这两边蛇鼠吵的差不多的时候,便将姜家丢失的东西列了个清单。
“公安叔叔,这些都是姜家丢失的东西。”公安一算,什么玉如意,夜明珠……等宝贝,这些东西一看价值不斐,妥妥的行走三等功。
陈佳怡报上案的东西,算在一块,也是一件财产丢失的大案件。
公安将将林有权两兄弟,陈天佑扣在公安。
林素云留在公安局咒骂陈天佑这个狼心狗肺的,拿了她的东西,娘家人也信不得。
她现在不知道信谁。
林有权两兄弟被判了三年,陈天佑被判了六年。
姜舒出来后,便被姑姑接回李家。
林素云回到姜家失魂落魄坐在那里,一副天塌了:“佳怡,钱没了,以后日子还怎么过?”
陈佳怡现在烦的是,自己嫁入周家没钱日子怎么过:“妈,我的嫁妆到底是谁偷了?”
“公安说是你大舅,那天晚上他来姜家,除了他还能有谁?”
“会不会是姜舒偷了?”
“不会,刘妈说了,那天晚上见过我大哥去我房间。 ”
陈佳怡心里烦闷的很,脑子里闪过一抹算计:“妈,我嫁入周家没钱日子还怎么过?我自幼体弱多病,现在我的嫁妆也被偷了。”
“我还跟冬梅她说,我会带多少嫁妆过去,现在周家那边正等着我的嫁妆。若是后天,我嫁到周家,手上没钱,他们怎么看我啊!”
林素云现在东西没了,比痛肠割肉还疼的很,“能怎么办?我藏的东西都被偷,我现在上哪去给你找嫁妆?”
“我怎么觉得周家怎么那么的不靠谱,还等着你的嫁妆过日子。”
陈佳怡安慰着:“妈,周家不会不靠谱,你不是还有我吗?”
“我有一个计划,要么去找姜舒拿钱,唐家给她的嫁妆那么多,让她给我一半不就解决了?”
林素云现在想到姜舒那天教她怎么去撞墙的一幕,她就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她若是不给呢?”她觉得这个黑心肝不肯给的机会太大了。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让她下不来台。
尤其是那天姜舒看自己的眼神,冷漠又陌生的感觉让她瞬间起鸡皮疙瘩。
陈佳怡手挽着林素云:“妈,姜舒是你的女儿,你是她妈。你找她拿什么她就得给什么,她不给就是不孝顺。”
“这世上,哪有女儿愿意看着自己的妈妈吃苦的?”
“哪像我,只要妈你想要在我这拿什么,我都给你。”
“姜舒这人太自私了,有什么好东西都自己藏着,也不给妈你花。”
“如果我嫁的唐家,唐家给的那些彩礼都不用妈说什么,我自愿将东西拿出来给妈花。哪像姜舒啊,唐家给她的东西都藏着。”
“我那天还看见唐季礼给姜舒一个存折跟粮票呢。”
林素云听到这里,一把火气冲上脑,一整个跳起来:“好啊,这个死丫头,有好东西藏着也不跟我说。”在她眼里,女儿的东西都 属于林素云自己的。
陈佳怡将那天晚上陈家着火的事又在林素云面前继续说着:“妈,那天晚上你跟我爸的事,我在那拦着原本那帮长舌妇也进不去。你跟我爸的事也不会被人发现,这一切都怪姜舒,是她带着那帮长舌妇冲进去的。”
“我都拦的好好,姜舒她还骂我,带着那帮长舌妇在那骂我。”
“如果不是姜舒在那坏事,妈你跟爸的事也不会被人发现。”
林素云肺像是被人用管子往里戳,一颗心放在油里炸着,牙齿咬得咯咯响着:“这个讨债鬼,油炸鬼,前世我欠她的,这一世来要老娘的命。”
“她心怎么就这么歹毒啊。”
“坏我的好事。”
“她的心不是现在这么歹毒,是从小就坏,就毒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