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云,记住了没有,现在谁才是你的男人?”陈天佑将放在腰上的双手往上卷了不少,一寸一寸的攻略着。
神情自信高傲逼问着,仿佛从眼前美妇口中承认自己是她的男人,才能让他心情愉悦。
林素云心早就被陈天佑勾得没了一半,红着眼,勾着红唇说着:“是你,是你,你才是我的男人。”
“哈哈哈……。”大手往林素云屁股上一拍,兴奋笑出了声音。
林素云听见外面的动静,推了推身上的男人问:“天佑哥,你听见了没有,外面是不是有很多人。”
“我怎么听见有人在喊救火? ”
她闻了闻:“是不是家里着火了?”
“有可能是隔壁家着火了,是谁家也不可能是我家着火,我都没在家里生过火,柴火那位置都不知道多久没起过火。”
“所以是谁家着火也不可能是我家着火。 ”
“心肝,咱们再来一次,我觉得我好像又可以了。”陈天佑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一身都是干劲。
说完又继续将身体往林素云脖子的位置埋着。
忽然。
“砰……。”的一声响。
门被人踢开。
李保长的人将门打开。
门一打开,里面冒着烟。
以张大妈为首,她提着桶往屋里进去:“姐妹们,这屋里冒烟,为陈老板保财产,赶紧找到火源,一定要及时将火势扑灭了才行。”
“是,张姐,我们都听你的号召。”
陈大妈提着一桶水冲进屋里头,有人拿着手电筒看见床上有两条白花花的身子相互搂在一起,发出河马的尖叫声:“啊……,啊……。”
“你们看见鬼了,啊什么啊, 还啊个屁啊……。”张大妈声音在场人当中最响亮,气血最足,她一个人的声音能顶五个妇女的大嗓门。
她顺着好姐妹打着手电筒看过去。
床上躺着林素怡和陈老板。
她是人称外号沪城第一大喇叭,声音洪亮喊出声音:“卧槽,这不是姜家大奶奶林素云吗?”
“我懂了,林素云跟陈老板有一腿,半夜发姣出来偷情。”
“一朵红杏出墙来。”
“这哪是着火了,这是偷情来了。 ”
在其他地方救火泼水的妇女们一听到大喇叭的声音,赶紧往屋门口凑过来,想看看大新闻。
躺在床上正在办事的林素云跟陈天佑俩人傻眼了。
看着屋里挤满了三姑六婆,全是上了年纪的妇女,一个比一个嘴碎的人站在自己屋里。
各个都拿着手电筒朝床上的他们照着。
林素云顿时酒醒了,赶紧将光着身子的自己藏在被子里尖叫着:“啊……。”
陈天佑他是大老爷们,尴尬了一会便沉着一张脸:“你们怎么大半夜跑我家来。”他是在道上走的人,他现在耷拉着一张脸。
“嫌命长是吗?”
张大妈几人被陈老板不怒自威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推脱着:“你家着火了,我们是来救火的。”
“谁开的门?”
“这不关我们的事,是李保长的人将门外面的锁撬开的,跟我们无关。”
“再说了,你家后半院都着火了。你们还有心思在这办事?”
陈天佑听是李保长将他家门撬开,气势也灭了几分,他穿上裤子正往外头走出去时。
被李保长的人抓住。
“陈天佑,你跟我们走一趟。”
“老子又没犯事,你们凭什么要抓老子?”
李保长走了出来:“陈天佑,刚刚在你家里搜了几件东西,这几尊玉佛你从哪里来的?”
“还有在你杂物间搜到几个用金子做的瓷器。 ”
“若不交代个清楚,便一律判你一个盗窃罪。”
陈天佑看见那三尊玉佛,这玩意全都是上了年份的宝贝,他陈家祖祖辈辈都是下地的庄稼人,不可能有这些宝贝。
让他交代,怎么交代。
这年头,除了杀人越货以外,还能有别的途径得到宝贝。
人不是他杀的,是他从别不正当途径搞来的,但是不能说出来。
至于那几件用金子做的瓶子,他怎么不知道他家有这种东西,一定是有人冤枉他。
他在道上行走多年,一下便明白了,自己是被人算计上了。
哪个王八蛋算计他。
让他这个常在河边走的人也湿了鞋的人中计,还得硬生生吃这个哑巴亏。
“不知道。”陈天佑现在真的是欲哭无泪了,无论他现在怎么回这个问题都有一堆坑等着他。
李保长的手下过来复命:“回保长,屋里头还有一个女的,估计是陈天佑的同伙。”
“但是,那人身份有点……。”
李保长:“说句话都不利索,要你有什么用,说那人是谁?”
手下:“在陈天佑床上躺着的人正是姜大奶奶,林素云。”
李保长心疼远在他方的老婆弟,绿帽子戴的真高,这是得回去问自家老婆怎么处理这个事情:“将她一块抓了。”
“是,保长。”
林素云穿上衣服双手绑住,陈天佑双手也被绑住一同被人抓住拖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