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怡有些心累,但是看见书阳专心在那看着书,想要享别人享不了的福,那就得忍别人忍不了别人忍的苦,这才能承受住天大的福气。
她一定要将周书阳牢牢的抓在手里。
两人回房。
陈佳怡便一直缠着周书阳做她想做的事,周书阳搂着陈佳怡的身体,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脑海却划过姜舒那迷人的身段。
陈佳怡前世谈的男人多,她知道怎么能令人更上头,她抱着周书阳的头一起。
她的手一路向下,放在周书阳腰腹往下的位置。
周书阳屋里闹的动静很大。
周母在隔壁屋听见这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嘴里暗骂着。
唐家。
唐季礼收拾好东西后。
回到床上,看见姜舒睡着了,她的身体越过她铺的地界,鼻尖传来属于她身上那种香甜的气息充斥着他身体每个毛孔。
他躺在床边。
这是他第一次跟女孩子靠这么近,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的目光落在胸口的位置,恰好这时她的头发落在她胸口位置,气血瞬间充上头顶。
喉咙忍不住滚动。
偏偏这时候,姜舒身体靠近他。
唐季礼在心里默念唱着国歌将他身体燥热压下去,发现没用,起来去一趟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清洗着。
一直到天亮。
姜舒这一觉睡得还算不错,她这人唯一好处就是不挑床,在哪都能睡得很香。
起来时。
用过早餐,唐家的人早已经将东西收拾好,她提前买了一些东西放在箱子里,其余都在她空间囤着。
一家人来到火车站。
正等火车站的时候。
看见周家的人也来了,跟唐家在火车站等着车。
陈佳怡精神奕奕看向姜舒,昨夜姜舒新婚,不用想也知道姜舒肯定是在独守空房了。
因为唐季礼不行。
空有婚礼,男人不行有什么用,唐季礼长得好看又怎么样,不过是个绣花枕头罢了。
她走到姜舒面前炫耀说着:“姜舒,昨晚书阳整整要了我三回……。”
姜舒抬起手给陈佳怡一掌:“你嘴巴没刷牙,臭的很,就别靠近我。”陈佳怡这个蠢货,这种事她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
陈佳怡被揍了拳,胸口隐隐作痛:“姜舒……。”
很快,她便反应过来。
姜舒是在嫉妒自己。
笑得更得意了:“我跟书阳哥才是天生的一对。”
姜舒不留情面戳穿她:“也对,周书阳昨天打你巴掌好点没有,一个蠢坏,一个憋着坏,是挺般配的。”
陈佳怡:“你,姜舒……。”
很快,外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朝陈佳怡喊着。
“佳怡,是我。”林素云牵着姜放追上来,手上还拿着火车票。
她被自家哥嫂扫地出门后,她在泸城没有落脚地,便牵着儿子过来投奔女儿。
她原是想着去投奔姜舒,但上次给姜舒饭菜下过药后,将这刺头得罪太狠,便改变主意。
加上下乡后,需要靠劳力挣工分才有饭吃。
姜舒嫁了一个残废,估计饭都吃不上,她投奔姜舒估计得饿肚子。
佳怡不一样,她的佳怡孝顺,嫁的周书阳身体好,又是未来的首富,要抱大腿也是抱书阳这条大腿。
陈佳怡看向她妈提着大包小包,手里还牵着她弟弟:“妈,你怎么跑来了?你是来送我的吗?”
林素云将林家哥嫂对的她的事,一连串说着:“我哥嫂几个把我跟放儿扫地出门,还骂我的放儿吃的多。”
咬了咬牙:“呸,他们真不是东西,以前我有钱给他们各个对我态度好的不得了。现在我落难了,多吃一碗饭,就在那指桑骂槐说我的放儿吃的多。”
“我这些年的钱,全喂给白眼狼吃了。 ”
“不过,幸好妈有你这个孝顺乖女儿能投靠。”
陈佳怡见她妈还带着姜放来,周家的情况她是知道的,周爸多病,家里一切的事都是周妈说了算。
现在他们家被安排到海城农场下乡,要劳动才发粮食。
她做不了这个主。
拉着林素云看向周母:“妈,我妈现在带着我弟弟过来投奔咱,你看。”
周母冷眉一看林素云,都四十多岁的年纪身上穿着一件合身的旗袍,打扮的妖妖调调的,“佳怡,我们现在下乡是去做事,开荒的,不是去旅游的。”
陈佳怡拉着林素云的手走到一边。
而周冬梅则小声凑到她妈耳边小声说着:“妈,我听说海岛那的知青有开不完的荒田。我这身细皮嫩肉可拿不起锄头,你爸又是一个多病的人,家里算来算去总共几个劳动主力,你,嫂子,大哥,你们三个要做我跟爸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