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综艺不一样！”苏瑶提高声调，“恋爱综艺！”
“不去！”棠姒果断拒绝，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我现在忙得脚不沾地。”
“宝~你看你都跟王柯那个死Gay离婚了，你不想谈一段甜甜的恋爱吗~”苏瑶开始软磨硬泡。
“不想！等会儿——”棠姒突然顿住，“听你这语气，你又看上哪个小鲜肉了？”
“就是最近很火的那个洛川！我真的最近超喜欢看他的剧的！”苏瑶声音兴奋得拔高，“你就来嘛，顺便帮我把把关！”
棠姒捏了捏眉心：“行吧，我考虑考虑。”
“那你一定要来哦~爱你！”苏瑶不等她回应就挂断电话，留棠姒对着“通话结束”的界面发愣。她盯着手机屏幕上弹出的“西游游戏内测数据异常”提醒，冷笑一声：“恋爱？不如搞钱有意思。”
第二天，棠姒戴着墨镜、裹着黑色风衣出现在综艺录制现场。她刚把车钥匙扔给工作人员，就看见苏瑶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穿着超短裙朝她扑来。
“宝~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苏瑶抱住她胳膊，胸前的钻石项链晃得棠姒眯起眼。
棠姒上下打量苏瑶的装扮，眉头皱成麻花：“你这裙子怎么这么短？还有你这高跟鞋怎么这么高？”
“这裙子哪短了？”苏瑶转了个圈，裙摆险些掀起来。
“不是我说瑶瑶，这裙子都快到腰那边了！”棠姒扯了扯她的裙摆，“你看看，坐下都费劲。”
苏瑶委屈巴巴：“公司给我准备的衣服，我也没办法。”
“你堂堂苏大小姐，想穿什么衣服不行啊，非要穿公司给你安排的？”棠姒翻了个白眼，“赶快换一条到膝盖的裙子，不然我怕你走光。”
苏瑶嘟囔着“就你事儿多”，但还是乖乖去换衣服。十分钟后，她穿着米色针织连衣裙出来，棠姒满意点头：“这才像样嘛，走吧。”
录制现场布置得粉粉嫩嫩，棠姒一屁股陷进沙发，掏出手机继续处理工作。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报表看得她头疼，突然头顶投下一片阴影。
“小棠总久仰大名，我叫洛川。”
棠姒抬头，正对上一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她扫了眼对方紧身牛仔裤和刻意卷起袖口的衬衫，心里冷笑：“这也没像苏瑶说的那么帅，顶多算个小鲜肉。”
洛川还想说话，苏瑶已经黑着脸坐回棠姒身边。棠姒压低声音：“你看上的小鲜肉也不行啊，你看不出来他的目的？”
“看的出来。”苏瑶咬着吸管，“不过新鲜感还没过去，我想看看他人品怎么样。”
棠姒无奈叹气：“算了，随便你吧。”
这时，主持人突然拍手：“接下来，让我们欢迎三位神秘嘉宾！”
棠姒下意识抬头，手机差点飞出去——哪吒戴着铆钉皮衣，跨着摩托车头盔晃进来；杨戬慢条斯理整理金丝眼镜，西装口袋露出一角敦煌纹样丝巾；孙悟空转着金箍手表，嘴角挂着欠揍的笑。
全场瞬间沸腾，直播间弹幕疯狂刷屏。棠姒盯着三人走向沙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三个瘟神怎么来了？！”
洛川显然没意识到气氛不对，还在往棠姒身边凑：“小棠总，听说您在做西游项目？我对传统文化也很感兴趣……”
“哦。”棠姒头也不抬，手指在手机上疯狂打字回复工作消息。
“您觉得我适合演孙悟空吗？我之前在《仙侠传》里……”
“没看过。”棠姒直接打断，点开融资方案语音会议。
洛川脸上的笑僵住，苏瑶在旁边憋笑憋得肩膀直抖。哪吒突然凑过来，脚链上的铃铛撞出清脆声响：“小棠总，聊什么呢？需不需要我给你推荐几个演员？”
“不需要。”棠姒往后一躲，“离我远点。”
杨戬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开口：“听说恋爱综艺有组队任务？小棠总，不如我们……”
“我选苏瑶。”棠姒眼疾手快拉住闺蜜，“我们俩组队。”
孙悟空挑眉：“这么着急拒绝？万一我们的方案对你的项目有帮助？”
“不需要！”棠姒瞪他一眼，“我自己的项目自己搞定！”
第一天录制接近尾声，主持人宣布最刺激的环节——自由选房。
“每位嘉宾可以选择一间卧室，若两间卧室的主人互选成功，将成为‘心动室友’！”
洛川眼睛一亮，正要开口，棠姒抢先举手：“我选顶楼独立套房。”
主持人面露难色：“可是小棠总，那间房是……”
“有意见？”棠姒掏出手机，“需要我让法务部看看合同？”
全场噤声。哪吒突然举手：“我也选顶楼。”
棠姒转头怒视：“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巧了，我喜欢高的地方。”哪吒晃了晃摩托车钥匙，“站得高，摔得……”
“闭嘴！”棠姒气得站起来，“我不管，顶楼是我的！”
杨戬轻笑一声：“小棠总别激动，不如这样——”他推了推眼镜，“我们石头剪刀布，三局两胜？”
棠姒眯起眼：“赌什么？”
“输的人，答应对方一个工作上的要求。”孙悟空突然插话，“敢不敢？”
棠姒冷笑：“有什么不敢？不过我要是赢了……”她看向三人，“你们三个，立刻、马上退出这个综艺！”
三局石头剪刀布，棠姒凭借跆拳道黑带的手速，干净利落三局全胜。
“愿赌服输。”她抱臂看着脸色各异的三人，“现在，该履行承诺了。”
哪吒挑眉：“小棠总，这么绝情？万一我们能给你带来百亿流量？”
“不需要！”棠姒掏出手机，“我再说一遍——退出综艺，否则我让公关部发通稿，就说你们三位大佬……”她故意停顿，“倒追我不成恼羞成怒。”
杨戬推了推眼镜，眼底闪过笑意：“小棠总好手段。”
“过奖。”棠姒得意一笑，转头却看见苏瑶哀怨的眼神。
“宝~你把他们弄走了，我怎么接近洛川啊？”苏瑶拽着她袖子撒娇。
棠姒头疼：“你不是说要看他的人品？没这三个‘搅屎棍’，不是更好观察？”
“好像……也对？”苏瑶歪头思考，突然眼睛一亮，“那我们今晚去酒吧！我听说洛川私下会去……”
“打住！”棠姒按住她肩膀，“先把综艺录完，我可不想上热搜‘豪门千金恋爱综艺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