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检查,阮小鱼和肚子里的孩子因为送医及时,都没事。
被送回了病房。
阮丝丝裹得很严实的赶到病房。
怕被粉丝认出,低调出行。
阮小鱼介绍,是她姐姐。
田桃才知道,那天阮丝丝去公司,就是给阮小鱼送饭的。
她们是亲姐妹。
既然人没事,田桃就要离开。
阮丝丝送了她个胸针,表达感谢。
田桃婉拒,“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阮丝丝拉住她的手,
“端木太太,我和我妹妹相依为命,感情深厚。我妹妹和肚子里的孩子多亏了你,你就收下吧。”
她直接把胸针拿出来,给田桃别在胸口。
“端木太太要是不收,我和我妹妹一家都会过意不去的。
毕竟救命之恩大于天,一个胸针,表达不了我们万分之一的心意。”
田桃只好暂时收下,“哦,那谢谢。”
她想着,回头再寻个由头把它还给阮小鱼。
阮丝丝把田桃送出楼道。
“端木太太,是我们该说谢谢才,”
对。
话音未落,从一个病房里冲出个病人。
手里举着刀,朝着众人乱砍。
阮丝丝毫不犹豫把田桃推给她的保镖们。
用胳膊替田桃挨了一刀。
保镖们把那位精神失常的病人抓住,交给医院保安,送去警局。
田桃陪着阮丝丝去包扎。
还好,划得不深,不用缝针。
病房,田桃剥了个橘子,递给阮丝丝,“刚才,谢谢您替我挡下那一刀。”
“谢谢。”
阮丝丝掰下一半橘子递回给田桃,
“我,以后可以叫你桃桃,交你这个朋友吗?”
“当然可以。”
“那你以后,就叫我丝丝姐吧。”
“丝丝姐,我问过医生了,那个刀口不会留下疤痕的。”
“嗯,留下也没事,我打算明年息影,做点生意。再说,疤痕,是每个人人生的荣耀。”
田桃觉得,她说的话很有深意。
阮丝丝拔开领口,露出颈部的一朵梅花纹身。
“这是十年前,我救我二妹留下的疤痕。后来,我就把这个疤痕做成了纹身,来纪念我去世的妹妹。”
田桃把嘴里的橘子咽下去,
“是因为,您二妹的名字里有个梅字吗?”
“是的。”
阮丝丝仔细端详田桃的脸,
“我二妹和你长得真的很像。第一次在人民医院见到你时,我就觉得了。”
田桃点头,“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勾起了您的伤心事。”
阮丝丝拉来她的手,浅浅一笑,
“没事,我看到你就觉得很开心。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干净,笑容很治愈人?”
田桃记得,端木矜澜也说过同样的话。
她不由得勾出一抹甜笑,“嗯。”
想到端木矜澜是抱着他的时候,咬着她的耳朵说的这句话。
田桃的脸就不自觉的红了。
好像耳朵还染着他的温热气息似的。
阮丝丝看着田桃的脸,“怎、怎么突然脸这么红?”
田桃不会说,在这个时候想到咬人的端木矜澜了。
耳朵和脖子都开始痒了。
“哦,没、没事。”
田桃尴尬的抓抓耳朵和脖子。
不过,端木矜澜怎么还没给他发信息呢?还在忙么?
她这是在想他么?
阮丝丝笑起来,“桃桃,今晚我有个慈善晚宴,可以邀请你一起去吗?”
端木矜澜不在家,她在家也无聊。
“嗯,也、可以。”
她计划中写的寒假作业,次日补起来吧。
阮丝丝的助理双手把邀请函递上。
“桃桃,你需不需要跟你老公报备一下?”
端木矜澜说过,会尊重她的社交的。
除了跟异性出去需要报备,同性的就随她。
跟男的出去不报备,她的腿估计会被他打断吧。
田桃摇一下头,“不用。”
阮丝丝看向她,“桃桃,七爷私底下也冷酷得那么吓人吗?”
田桃唇角漾二十度。
“我老公他、还好吧,其实,也没那么吓人。”
那边,刚开完会的端木矜澜,突然打了个喷嚏。
就立刻心里乐开花的把电话打了来。
打喷嚏,一想二骂三感冒。
看来,他的女孩是想他了,在念叨他呢。
看来人真的经不起念叨。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田桃接通,端木矜澜磁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小乖,想我了?”
田桃脸颊不知怎么就烫了起来。
她脸红的“嗯”了一声。
“乖,老公也刚好正在想你。两个小时以后,老公陪你一起吃午饭。”
“您不是,元宵节前才回来么?”
怎么就两个小时以后,一起吃午饭了呢?
“家里不是有个小东西想我了么,我更想陪那个小东西一起吃午饭。”
田桃的脸更红了。
“嗯,好,那两个小时以后在家见。”
“嗯,要亲亲。”
啊?
这病房里还有好几个人呢。
田桃的两个耳朵通红,“我、我、我在病房呢。”
言外之意就是不方便。
端木矜澜的声线紧张起来,
“什么?怎么在病房?哪里不舒服?磕着了?严重吗?在哪个医院?保镖们没跟着吗?”
“哎呀,您别担心,我没事。我送邻居来医院,碰到医闹,丝丝姐救了我。帮我挡了一刀,流了很多血。”
端木矜澜长舒了一口气,
“嗯,小乖没事就好,早点回家。”
“好。”
挂断电话,阮丝丝看着田桃,“桃桃,耳朵都红透了。”
田桃捏捏耳朵,确实很烫。
阮丝丝一脸姨妈笑的看着她,
“没想到,七爷私底下那么温柔。不过,他那样的大佬,也只有对你才会。你就是他的特例。”
这京市的女人,谁不想成为那个男人的特例呢?
哪个女人不想得到那个男人的温柔呢?
可是,却是这个小丫头得到了。
“那个,丝丝姐,我先回家了。”
“嗯,晚上需不需要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晚上见。”
“嗯,晚上见。”
田桃起身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