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自家老婆子这么埋汰自己,刘海忠也火了。
“放屁!一个半大娃娃,我随手一捏,他都得两截!”
“那不就是了,这么容易的事儿你还考虑什么?”二大妈急的连连摇晃着刘海忠。
“我...我......”
见刘海忠还在犹豫,他大儿子刘光齐也跳了出来,“哎呀,爸,您不就怕被人说你欺负老弱不好听吗!
但您想想,咱们院儿有一个算一个,哪有管人的主儿。
等您真当了小组长,大小也算个领导,谁还敢说您坏话,巴结您都还来不及呢!”
今年十七,马上成年的刘光福也在这时候急切的插了话,“爸,干吧,这可是大好事。
您在这事儿上帮了梁大哥和李厂长,他们还能亏待了您?
将来我和光天也能指望您了!”
十五岁的小儿子刘光天,也同样不甘示弱的来了一句。
“就是!哥和妈说得对,到时候您成了官,他一大爷还能压您一头吗?
院里院外,不得你一人说的算。”
到位!
梁大刚差点忍不住给这十五岁的刘光天竖起大拇指。
这句话真在点上。
二大爷一辈子官迷,说的不只是外面,还有院儿里。
君不见,他得势之后干的第一件事儿是什么,就是把压了他半辈子的易中海弄下台。
刘光天的话,一下点明了他两个夙愿!
这还有什么可考虑的。
“干了!”
刘海忠一拍桌子,给这事儿钉了板,此刻的他被家人劝的气如斗牛,极度兴奋。
转过头,他看向梁大刚的同时,伸出一根手指,“一周,一周时间我肯定把事情搞定!”
梁大刚笑着摇了摇头,“两天!”
刘海忠急了,“两天时间是不是有点——”
“就给你两天!”梁大刚没给刘海忠讨价还价的机会。
“明天早上我就陪你去找李厂长,让他给你把房子调过去,拿着凭证也好办事。
你顺便可以问问李厂长,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免得担心我骗你。”
“瞧您说的,我还能信不过您吗?”
刘海忠额头见汗,他还真想过这事儿,时间要的多,就是想确认一下。
毕竟梁大刚的口碑摆在那里,由不得他相信......
看着梁大刚此刻不容置疑的模样,刘海忠一咬牙,“行,那就按您说的,两天就两天!”
“好!二大爷果然痛快人。”梁大刚端起酒杯,“那就祝您一切顺利!”
刘海忠自然碰杯回敬,“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随后,在刘家人热情的挽留下,梁大刚又坐了十来分钟。
待他出门后,自家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倒是卧室台灯亮了起来。
仔细倾听了片刻,梁大刚微微皱眉。
这俩小妮子搞什么鬼?
推开房门,梁大刚看都不看已经铺好,但却空无一人的软榻。
径直走进卧室。
看着此时床上努力装睡,用棉被紧紧把自己包成毛毛虫的两个女人,梁大刚冷笑一声。
知道这绝对是丁秋楠搞的鬼。
身为人妻医生,却妄图用闺蜜的存在,来逃避‘打针’?
想得美!
该说不说,梁大刚这会儿还真想就这么飞身一扑,压上去。
到时候这俩人,谁都别想跑。
他有信心,以这时代女性对贞操的重视程度,大概率一晚上过后,什么问题就都解决了。
但他同样有信心,经过这近乎强迫性的事件之后,俩人心里绝对会留下难以解开的疙瘩。
像当时的秦淮茹本就不是什么大姑娘,再加上她自己也是半推半就。
说白了当时俩人的想法,无非就是露水情缘,一场交易,那当然怎么都好说。
但这俩人就完全不同了。
一个有名有份的正妻,一个黄花大闺女,他真要霸王硬上弓,一龙戏双凤。
后续怕是不会有个好。
毕竟是要生活一辈子的......
还是不要给对方心里埋下隐患的好。
真到了回头,身边几个女人聊着天。
秦淮茹:你也是被强迫的??
娄晓娥:???你也是???
丁秋楠:原来我们都是???
好么,到时候可就热闹了!
摇了摇头,梁大刚推门走进了卫生间。
屋内里还残留着热气,显然是才烧过水没多久。
灶台边上摆放着水盆毛巾洗漱用品,地上还有个洗脚盆。
不知道梁大刚要多久才能回来,丁秋楠没敢直接给盆里倒热水,只是把瓢放在了锅边上。
梁大刚也没在意,脱下外衣便开始洗漱。
卧室中,听着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一条毛毛虫轻轻拱了两下,挤到另一条毛毛虫身边。
小心翼翼的掀开被角,娄晓娥俏脸红红的喘了口气,做贼心虚的问道。
“丁姐姐,咱们这样,大刚哥真的不会生气吗?”
另一边紧缩的被子也打开了条缝,同样憋的不行丁秋楠,畅快地吸了两口空气,脸上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
“不会的,他心里清楚我为什么这么干。”
“为什么?你俩吵架了吗?”娄晓娥不理解。
“哎呀,不是吵架......我就是......
就是不想他今天晚上对我使坏~”
对丁姐姐...使坏?
轰的一下,娄晓娥的小脸立刻就烧了起来。
傻蛾子再傻,此刻也听明白了怎么回事。
之前她是大悲大喜,大落大起的折腾了一天,说是要住在一起的时候,脑子里顶多有点男女有别不方便。
那方面的事情她还真没想起来。
这其实不奇怪,这个时代好多女性,甚至都不知道结婚后还有这种步骤,好多都是新婚头一天,当妈的才给交代。
娄晓娥今天来行李都没拿,本就只是认个门,他妈自然也不会跟她说这些东西。
此刻经丁秋楠这么一提醒,她才反应过来,之前倒是听嫂子说过,夫妻之间还有这层羞人的事儿。
当即慌里慌张的坐起身来,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不行~不行~那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可不能掺和。”
眼看娄晓娥有想要逃跑得意思,丁秋楠赶紧伸出手将其按了回去,从被子缝隙看她,满脸祈求之色。
“好妹妹,你就当帮帮姐姐,你可千万别跑。
一会儿他说什么你都别跑,咱俩就假装睡着~只要你在我旁边,他就不敢胡来!”
“可...可你们...今天晚上...还要...还要洞房......”娄晓娥红着小脸说话结结巴巴,尤其是洞房俩字,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
“没事,他白天已经使过坏了,不打紧的。”丁秋楠倒是说话利索,只是完全没考虑娄晓娥这大姑娘受不受得了。
当她说完这话后,娄晓娥的第一反应就是看了眼身下的床单。
从刚才她就察觉到有一股异样的味道萦绕鼻尖,但也没多想。
现在一听,再一闻......
要不是丁秋楠一直按着她,她可能已经弹起来了。
“不...不行...丁姐姐,你就放我走吧~”娄晓娥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
“说好的就是聊聊天,要知道你让我干这个,我才不来呢~回头大刚哥该烦我了~”
她挣扎的跟个小猪仔似的,丁秋楠按都按不住。
也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响了。
两条蠕动的毛毛虫顿时一僵,然后齐刷刷用小手抓住被角,重新缩了回去。
穿着线衣当睡衣的梁大刚走出房门,看着跟刚才位置完全不同的俩人,无声的笑了笑。
既然你俩打算硬挺到底,那可就别怪我将计就计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