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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事件的余波仍在持续发酵。尽管萧生雇佣的水军仍在各大平台疯狂刷屏,但罗教授在直播中展示的项目实况和严谨数据,已经让所有谣言不攻自破。

财经媒体的头条全是萧莫与罗教授握手的特写照片,两人身后的电子屏上,“产学研合作典范”几个烫金大字在镁光灯下熠熠生辉。

而罗教授提前向《自然材料》提交的论文,更是神来之笔。这一举动让新材料核心技术进入了“学术公开保护期”,不仅让恒晟的窃密行为在法律上坐实为“侵犯已公开技术”,更在业内掀起了一场关于商业伦理的轩然大波。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萧莫原本计划在直播中一举拿下萧生的谋划,就这样被意外打断。他虽心知肚明恒晟的行为是萧生勾结所为,但其他股东并不知情。这个变数让他不得不重新调整计划,将决战时刻推迟到年后召开的股东大会上。

“老板,慕容组长到了。”

王特助轻叩三下实木门后走进办公室,在距离那张价值不菲的红木办公桌三步远的位置站定。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但指尖微微发白的关节还是泄露了一丝紧张。

他内心五味杂陈。作为全程见证这对特殊关系发展的旁观者,他至今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定义他们——前情侣?商业伙伴?还是相爱相杀的知己?

萧莫修长的手指正在键盘上飞速敲击,屏幕冷光映照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条。听到通报,他的指尖悬停在回车键上方,金丝眼镜后的眸光晦暗难测。

“让她进来。”

王特助微微欠身,敏锐地注意到老板松开键盘时,左手大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那道淡淡的戒痕——那枚被送回巴黎维护的戒指,此刻正在返程的航班上。

从回国伊始就精心布局的棋局,在即将收网的时刻,却被最意想不到的人打乱。更讽刺的是,这个人还是刚与他分道扬镳又忘不掉的恋人。

王特助不动声色地退出办公室,轻轻带上了那扇价值不菲的胡桃木门。

门外,慕容瑶正站在待客区的落地窗前出神。冬日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听到脚步声,她转过身来,羽绒服下露出一截雾霾蓝的毛衣,衬得她的脸色愈发清冷苍白。

“慕容组长,老板请你进去。”

“谢谢。”

慕容瑶礼貌颔首,走向那扇紧闭的实木门时,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指。

王特助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立即转身对行政区的众人下达指令,“在慕容组长出来前,所有预约延后,任何人不得打扰。”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推开那扇沉重的胡桃木门,一股清冽的雪松香氛气息迎面而来。副总裁办公室的恒温系统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温度,既不似外面走廊那般燥热,也不会让人感到丝毫寒意。

萧莫身着剪裁考究的深灰色西装马甲,白色衬衫的袖口随意挽起,露出腕间那只标志性的百达翡丽。他旁边整面落地窗外,冬日的阳光为cbd的钢铁森林镀上一层金边。

听见脚步声,键盘敲击声戛然而止。萧莫缓缓抬头,这是自那个雨夜不欢而散后,他们第一次正式会面。

逆光中,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让人看不清镜片后的眼神。

“小萧总,您找我。”

慕容瑶站在距离办公桌三步远的位置,双手交叠置于身前,声音平静得如同在汇报项目数据。她羽绒服的拉链已经解开,敞开的衣襟露出里面V领的雾霾蓝毛衣,衬得锁骨若隐若现。

“坐。”

“不必了,站着说就好。”

她的语气疏离得仿佛在对待一个素未谋面的客户。萧莫的指尖在键盘上轻轻一敲,显示屏应声暗了下去,办公室里顿时陷入一种诡异的静谧。

萧莫暗暗吸一口气。

“你什么意思?”萧莫的声音像是冰封的湖面下涌动的暗流,压抑着即将决堤的情绪。

慕容瑶闻言抬眸,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又迅速垂下眼帘,摆出一副无可挑剔的职业姿态,“小萧总指的是什么?”她的指尖捏着羽绒服的拉链头,金属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

“罗教授。”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三个字,指节在桌面上敲出沉闷的声响。

“想听什么标准答案?”她突然扯出一个完美的假笑,嘴角的弧度像是用游标卡尺精心测量过,“罗教授正好在附近参加材料论坛,新材料的案子又被恶意质疑……”

“慕容瑶。”萧莫突然低下头,声音沉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几分压抑的沙哑。

这个久违的全名让慕容瑶心头一颤,一股无名火在心底窜起。她强压下情绪,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怎么?这是要我‘感谢甲方爸爸设局考验’?”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行,感谢,满意了吗?”

“呵!”萧莫右手握拳重重砸在桌面上,实木办公桌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抬手摘下眼镜扔在桌面,镜腿在光洁的桌面上划出一道极小细痕,“那你今天来干什么?”

“不是您让王特助‘请’我来的吗?”慕容瑶终于直视他,琥珀色的瞳孔里跳动着冰冷的火焰。她将手伸进衣兜,作势要掏手机,“需要我调通话记录?”

萧莫站起身,双手撑在办公桌边缘,整个人向前倾。那股熟悉的木质调香水混着隐隐的火药味扑面而来,“你一定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好的。”慕容瑶瞬间挂上商务微笑,声音平稳得像是在汇报项目进度和数据,“小萧总有什么指示?”

萧莫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睛此刻深不见底,“你让罗教授出现在直播现场,到底怎么想的?”

“说笑了,”慕容瑶迎着他的目光,声音冷静得可怕,“只是正常的风险防控方案。我们公司发送的报告贵司应该收到了,无论是新材料项目进度还是专利封锁,都在合同范围内。”

萧莫突然绕过办公桌,靠坐在桌沿。这个姿势让他能够平视她的眼睛,距离近到能看清她睫毛的颤动,“你知道那是我的计划。”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钥匙,瞬间撬开了慕容瑶压抑已久的情绪闸门。她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我怎么会知道你的精心设计?我有什么资格过问甲方的谋划?我是有受虐倾向吗?”

“有你这样和甲方说话的乙方吗?”萧莫被她这副模样气得笑出声,眼底却不见丝毫笑意。

“哈!”慕容瑶突然短促地笑了一声,眼底寒光凛冽,“我明白了。”她微微扬起下巴,用那种他再熟悉不过的、带着挑衅的眼神斜睨着他,“那请您训话吧,小、萧、总。”最后三个字被她刻意咬得极重。

萧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痛。他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先不说其他的,和严新签的补充协议里,明确写了免责条款,需要我背给你听吗?”他的拇指重重碾过她腕间跳动的脉搏,“还是你根本没看?”

“我当然没看过!”慕容瑶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他空荡荡的无名指,心脏像是被细针扎了一下,猛地抽回手,“我什么身份?能代表公司签协议?”

“你看过。”萧莫斩钉截铁地说,目光如炬地盯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不放过她睫毛的每一次颤动。

慕容瑶翻了个白眼,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好,就算你和严新签了补充协议,一条免责条款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萧莫抱起双臂,衬衫因为这个动作绷紧,勾勒出精壮的肌肉线条,“既然看到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你到底怎么想的?”

“从我获取的信息来看,”慕容瑶的声音开始微微发抖,像是压抑着巨大的情绪,“你明知道恒晟在套取核心数据却不阻止,看着他们挖罗教授的团队也不作为,甚至在他们布局相似专利时依然没有任何动作。”她的眼神越来越亮,像是燃烧的冰,“站在我的角度,除了自救还能怎么想?等着你的计划实施?”

“我的计划里不会对严新造成损失。”萧莫沉声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

“不会?”慕容瑶攥紧的手指已经泛白,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小萧总,舆论不算损失吗?对萧氏来说可能只是小风波,但你有考虑过罗教授的学术声誉吗?”她的声音因压抑怒意而微微发颤,“你放任水军刷屏说罗教授的核心数据被盗,这不叫损失?”

萧莫站直身体,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风险完全可控。”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我准备了完整的反驳资料,还安排了更大的合作项目做铺垫。这件事的热度会被压下去,对各方都有利。”

“然后呢?”慕容瑶的声音轻得像刀锋划过丝绸,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等别有用心的人把直播片段切片传播到学术圈?等严新被钉死在‘能力不足’的耻辱柱上,成为业内笑柄?”她向前一步,几乎要贴上他的胸口,“舆论是最不可控的东西,既然预见到这些后果,为什么还要冒险?”

“因为!”他猛地拽松领带,丝绸面料在指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声音里压抑着多年的怒火,“我就是要萧生永无翻身之日!”喉结滚动间,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眼睛,“六年前的事,我没忘。”

慕容瑶呼吸一滞。这是他回国以来第一次提起那场绑架。落地窗外,暮色正吞噬着阳光,将他半边脸浸在阴影里,勾勒出凌厉的轮廓。

“所以你拿整个项目当诱饵?”她望着他深邃的眼睛,声音发颤,拳头握得更紧了,那种指甲掐进掌心的痛感让她不至于爆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计划?回国那天?招商会?还是说……”她顿了顿,眉头紧蹙,“你在国外时就已经在布局?这里面包括罗教授的声誉?包括……”尾音消失在唇齿间,终究没能说出那个“我”字。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萧莫明白她的未尽之言,声音里带着复杂的情绪。

“怎么?要我夸你考虑周到?”慕容瑶冷笑呛声。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萧莫皱眉反驳,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腕,却在半空中停住,最终缓缓收回。

慕容瑶强压下翻涌的情绪,沉默地站在原地。心底那股难以名状的感觉与愤怒交织在一起,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萧莫突然伸手,修长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丝,从她发间拈下一片几乎看不见的白色小花瓣——是楼下大堂装饰用的鲜花。这个过分亲昵的动作让两人同时僵住。

“我做了万全准备。”他碾碎指尖的花瓣,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学术期刊的编辑是我导师的故交,论文能这么快见刊也是……还有科技专栏的记者就坐在直播现场第三排,连微博上的行业大V都……”

“够了!”慕容瑶打断他,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你可以把所有人都当棋子,但请至少保留一点底线。”

“底线?”萧莫冷笑,逼近一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我就是太有底线才……”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轻叩三下,未等回应便缓缓推开。王笑书一袭深灰色羊绒大衣站在门口,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最后定格在他们不足一尺的距离上。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他唇角微扬,修长的手指推了推镜框。灯光透过他大衣的轮廓,在地毯上投下一道优雅的剪影。

萧莫脸色骤冷,双手插入西裤口袋,“你怎么来了?”

王笑书从容走近,晃了晃手中的牛皮纸袋,“医院的临床数据。”他转向慕容瑶,语气瞬间柔和,“脸色还是不好,又生病了?药按时吃了?”

慕容瑶刚要开口,萧莫突然横跨一步挡住两人视线,“材料放桌上。”他下颌线绷得极紧,“王特助没告诉你需要预约?他没拦着你?”

“特殊情况。”王笑书绕过萧莫,将文件放在办公桌边缘,指尖在封面轻点两下,“第三页需要重点看。”

三人的距离很近,空气瞬间凝固。慕容瑶看过去,正对上王笑书镜片后意味深长的目光。

“砰!”

办公室门再次被撞开。叶飞雪裹着香奈儿粗花呢外套闯进来,手机还举在半空,“萧莫!你在搞什么东西——”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杏眼圆睁,“瑶……瑶姐?哥?你们怎么……”

四人僵立的画面像被按下暂停键。萧莫的目光突然锁定在慕容瑶颈间——那里原本挂着他们戒指的银链不见了,只留下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格外刺眼。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

王笑书突然轻笑出声。他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从内袋掏出丝绒布擦拭镜片,“有意思。”他垂下眼,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戴好眼镜抬起头,悠然地说道,“现在是不是该重新分配站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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