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是被后腰的炽热烫醒的。
意识混沌间,她先是感受到后背贴上来的滚烫身躯——
蒋寒光着膀子,温热的肌肤毫无阻隔地碾过她后背。
而她自己,昨夜破碎的衣物早被丢在一旁,此刻几乎也是光。
仅余半褪的蕾丝边勉强遮着,晨起的肌肤相贴烫得人发颤。
蒋寒的手臂像枷锁,牢牢圈住她腰,掌心还覆在昨晚被手铐勒红的地方,带着体温轻轻摩挲。
“别闹……”
她嗓音还带着晨起的喑哑,想挣动身子,却被身后的人贴得更紧。
蒋寒的呼吸洒在她后颈,痒得她缩脖子,这才彻底清醒——
自己赤裸的身子窝在他怀里,身上盖着昨晚没来得及收拾的薄毯。
而昨夜疯狂的痕迹,还残留在手腕的红痕、颈间叠戴的银链上。
甚至锁骨处,还留着羽毛扫过的轻痒。
“醒了?”
蒋寒低笑,声音里裹着晨起的沙哑,另一只手悄悄探进毯子里,摩挲她腰侧裸露的肌肤。
“昨天喊哥哥喊得那么凶,现在装什么乖?”
小鹿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偏要嘴硬:
“谁、谁喊你哥哥了……你放开我,我要起……”
话没说完,后腰处突然传来异样的抵触感,让她浑身一僵,耳尖瞬间烧得通红,声音也弱了几分:
“你……你戳到我了” 。
蒋寒闻言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带着晨起的慵懒与刻意的纵容。
他非但没松开,反而圈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让那点微妙的抵触感愈发清晰。
“嗯?”他故意把尾音拖得绵长,鼻尖蹭过她汗湿的后颈。
“哪戳到了?我看看。”
小鹿被他这无赖的话堵得语塞,又羞又气地想往旁边挪,却被他牢牢锁在怀里。
薄毯滑落大半,露在晨光里的肩头泛着细腻的红,她攥着他手臂的指尖都在发烫:
“蒋寒!你正经点……”
“在你这儿,我正经得起来?”
他咬了咬她耳垂,声音低哑得像裹了层蜜,“昨晚是谁抱着我脖子说‘再疯点’的?”
这话戳中要害,小鹿瞬间没了底气,只能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哼:
“那、那是昨晚……”
蒋寒却不依不饶,手顺着她腰线往下滑,轻轻捏了捏她的腰侧:
“昨晚能疯,今早就不行了?”
指尖带过的地方像燎过一簇小火,引得她微微瑟缩。
而那点若有似无的抵触感,也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愈发灼热。
阳光越爬越高,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亮斑,落在昨夜散落的羽毛吊坠上。
蒋寒终于舍得松开些力道,却转而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让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与自己慌乱的节奏交叠在一起。
“不闹你了,”他吻了吻她发顶,声音软下来。
“再陪我赖会床……昨晚疯得太狠,现在只想抱抱你。”
小鹿瞥到他光膀子上还残留着自己昨晚抓出的红印。
又想起昨夜破碎的真丝睡裙、散落的蕾丝,耳尖烫得能煎蛋。
却乖乖窝回他怀里,任由他光着膀子把自己赤裸的身子抱得更紧。
晨光漫进房间,把两人交缠的赤裸肌肤染成暖黄。
昨夜疯狂的角色扮演,在这一刻化作最温柔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