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刘家人和阎家人,刚刚明明是把老贾家的煤炉子和被子,搬到贾家门口来的啊!可现在怎么没了?
于是经傻柱这么一提醒,那就别说是傻柱、许大茂他们一行人了,就是先前已经回到院子里的人,此时也是赶紧的过来查看。
不明白,不明白东西刚刚明明是摆在这儿的,现在怎么没了?在傻柱、许大茂他们之前回来的那些人,此时就都紧张了,毕竟这事儿他们是嫌疑人。
而就在街坊们叽叽喳喳、七嘴八舌在那儿猜测,贾家的煤炉子和被子,是被谁拿走之时,在派出所里做完笔录的刘海中、阎埠贵、秦淮茹,这时也是回到了四合院里。
而一听自家的煤炉子和被子,不知道被谁给拿走了,秦淮茹顿时那就是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天抢地的骂小偷不是人,连孤儿寡母的东西都偷。
“嗯,我看这样吧,既然贾家丢了东西,那就由我们三位大爷和秦淮茹一起,到院里各家各户去看一看吧,你们看这怎么样啊?”
秦淮茹家被偷了炉子和被子,刘海中心里是窃喜的,认为这是秦淮茹跟他刘海中作对的报应。不过作为这个四合院里的管事一大爷,院里发生了盗窃案,刘海中还是义不容辞要出来主持正义,解决这个事情的。
而在听刘海中说,要搜查院里各家各户后,街坊们虽都不太情愿,但为了能洗脱自家的嫌疑,也就都勉勉强强同意了。
然后三位大爷就跟秦淮茹一起,在街坊们的见证下,从前院开始挨家挨户查看。
而等查完了前院、中院里的各家各户,轮到后院刘海中家后,面对自己那少了好几样家具的家,刘海中媳妇一大妈,顿时嚎的比刚才秦淮茹还要凄惨啊!
“傻柱,傻柱你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傻柱,咱院里除了你何傻柱之外,没人跟我们家有这么大的仇,更没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偷我家。所以傻柱你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坐地上哭嚎完,刘海中媳妇就认为这事儿应该是傻柱干的。于是她就从地上窜起来,冲到傻柱跟前质问道。
而听刘海中媳妇这么质问傻柱,现在心里也恨傻柱不死的孔乙己阎埠贵,就马上补充道:“对啊各位高邻,要说这事儿是外人干的,那根本就不可能。毕竟外人来咱院偷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只偷后院的老刘家和老贾家,而不去偷院里的其他人家。”
“同样的道理,如果这事儿是咱院里人图财干的,那也不可能。毕竟咱院里人都知道,许大茂家三个人都有工作,现在是咱院里家庭收入最高,生活条件最好的人家。所以要是咱院里人图财干的这事儿,那偷的就肯定是老刘家和老许家,而不会舍近求远去中院偷老贾家一个煤炉子和几床被子。”
“因此这小偷只偷老刘家和老贾家,不去偷院里其他人家,摆明就不是图财、是冲着寻仇打击报复去的。而咱院里跟老刘家和老贾家都有大仇的,不就是他何傻柱吗?”
有道理,阎埠贵这个孔乙己分析的那是太有道理了。
毕竟别说是外面的贼了,就是院里人图财的话,那也不会在偷了刘海中家后,放着刘海中家隔壁很肥的老许家不偷,而跑去中院偷贾家的一个煤炉子和几床被子啊?
有道理,阎埠贵分析的绝对有道理!但奈何对此,狗东西傻柱他早有准备啊!
于是阎埠贵的高论一发表完,街坊们一向他投来怀疑的目光,傻柱就气定神闲的说道:“阎埠贵,你这分析的头头是道的,好像很聪明的样子。可你那狗脑子也不好好想想,我何雨柱有那个作案时间吗?”
“阎埠贵,在场的街坊们都可以为我作证,今晚在你阎埠贵和刘海中,跟秦淮茹闹起来后,我就跟街坊们一起给你们评理。后来你们双方谈不拢,要把事情报官处理,我又跟街坊们一起去的派出所,并在派岀所里做了一份问询笔录。这一点,派出所和众位街坊都可以为我作证。”
“而在出了派岀所后,我又是跟许大茂他们几个住后院的老爷们一起回来的。这一点,许大茂他们几个住后院的老爷们,和在我之前已经回来四合院的街坊,可以为我作证。所以阎埠贵你说,今晚我是什么时候偷的老刘家和老贾家的?”
作案时间,傻柱今睌每个时间点都有证人,他没有作案时间啊!
所以傻柱这么一辩解完,那就别说是四合院里的街坊们了,就是大聪明阎埠贵现在也不认为,刚才是傻柱偷了老贾家和老刘家。
毕竟刚才在派出所里,阎埠贵他自己也是看到了傻柱的。另外刘海中家这次可是被偷了,好几件又大又笨重的大家具,而那些大家具,可不是一个人就能搬走的。
所以这么一来,傻柱也就没了作案嫌疑,然后这个事情也就只能是报警处理了。
不说派出所同志来了之后,四合院里的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一个个被派岀所同志叫过去问话。
在派岀所同志走后,秦淮茹就抱着小当,又是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当着众位街坊们的面,套路傻柱道:“柱子,你看姐家的炉子和被子,现在都被贼给偷了,那今晚你能不能让姐跟小当,先住在雨水那屋啊?”
“是啊是啊傻柱,没有炉子和被子,秦淮茹和小当会被冻死的。而雨水现在住在学校里,她那屋空着也空着,你就借给秦淮茹住吧!”
见秦淮茹跟傻柱借屋,一直恨傻柱不死的许大茂,那是巴不得傻柱跟臭婊子秦淮茹绑一块儿,一辈子都要被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因此秦淮茹一说完跟傻柱借屋,许大茂忙就跳出来,帮着秦淮茹道德绑架傻柱,让傻柱把雨水那屋借给秦淮茹住。
而就许大茂的那点小心思吧,怎么可能逃得过傻柱的法眼呢?
于是许大茂一使完坏,傻柱也不废话,飞起一脚就把许大茂踹的倒飞了出去,惹得许大茂父母许富贵和蔡紫红,对着傻柱那是大骂不止。
有上次被傻柱痛扁的教训,许富贵和蔡紫红这时也不敢上去揍傻柱,只能是边骂、边去地上扶起许大茂。
而这时的傻柱呢,他不理会许富贵和蔡紫红的那些污言秽语,面向秦淮茹斥道:“秦淮茹,你还真是始终记不住,你自己现在的身份呃!秦淮茹你听好喽,你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四九城人尽皆知的婊子,是一个正在服刑的劳改犯。秦淮茹,我妹妹何雨水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她的床也是你一个臭婊子劳改犯能睡的?”
有道理,傻柱这话说的那真是太有道理了!毕竟在这个思想保守的年代,女人的清白那是绝不能被玷污的。因此一个清白大姑娘的床,怎么能让一个婊子去睡呢?
太残忍了,现实太残忍了!于是在知道傻柱这么嫌弃她后,秦淮茹接下来那就是毫无意外的嚎啕大哭,真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