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望所归”,傻柱顺势就坐到了原来阎埠贵的位子上,成为了这个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爷,中院的话事人。
而傻柱这一坐上三大爷的位子吧,他就拿仇人易中海和秦淮茹开刀。
只见这傻柱,一脸不愤的对刘海中和阎埠贵说道:“一大爷,二大爷,在咱这个庄严神圣的全院大会里,他易老狗一个劳改犯;他贾东旭一个卖老婆吃软饭的乌龟王八蛋;她秦淮茹一个卖弄风骚骗钱骗粮的臭婊子,跟人民群众平起平坐,这不合适吧,这不合适吧?”
“狗东西傻柱,你特么少诬人清白,谁卖老婆吃软饭了,谁卖老婆吃软饭了?狗东西傻柱,劳资日你先人板板。”
为了让易老狗和贾家丢尽颜面,傻柱就提醒刘海中和阎埠贵,易老狗和秦淮茹两口子,现在没有在全院大会里坐的资格。
而一听傻柱说他是卖老婆吃软饭的乌龟王八蛋,这贾东旭就伤自尊了。
于是贾东旭都不待刘海中和阎埠贵回话,就抢着怒骂傻柱,说他贾东旭不是乌龟王八蛋。
还敢顶嘴,贾东旭还敢顶嘴,这就让傻柱有了把贾东旭夫妻俩,名声彻底毁掉的由头了。
于是贾东旭的话音一落,傻柱就理也不理贾东旭,面向一众街坊平静的说道:“各位高邻,贾东旭说我冤枉他,说他不是乌龟王八蛋。那今儿就借咱这个全院大会,我跟他贾东旭辩一辩这个理,街坊们评价一下,他贾东旭到底是不是一个,靠卖老婆吃软饭的乌龟王八蛋。”
“各位高邻都知道,我爸何大清是五一年冬天的时候,跟白寡妇私奔去了保定府,把我跟雨水扔在了这四九城里。而我爸在走之前,因为解放后这四九城,换成了是那些来自湖广、巴蜀地区,口味重麻重辣的南方人作主,我家原来那注重食材原汁原味,口味清淡的谭家菜,上不了那些新贵人的餐桌了。因此我爸在五一年夏天我初中毕业后,就托关系把我送去了丰泽园学习做川菜。”
“大家伙儿都知道的,公私合营是五四年时才开始搞的,也就是在五四年以前,咱这四九城里的厂子和店铺,就还是跟以前一样都是私人的,执行的也都是那些老规矩。就比如我当时在丰泽园学徒,那三年的学徒期,掌柜的就管我吃饭和过年给一个红包,平时是没有工资的。”
“娘早死了,爹又跟寡妇跑了,我自己又在学徒、不赚工资,还带着个当时在上小学的妹妹一起过,那日子有多难,老街坊们都是看在眼里的。而当时的老贾家呢,贾东旭在轧钢厂里当钳工,一个月挣二十几万的旧币,贾张氏和秦淮茹在家做手工活,一个月挣十几万的旧币。”
“另外秦淮茹在解放后还分了三亩耕地,几亩的山坡地,这些地在秦淮茹嫁进城里后,就由秦淮茹的哥哥嫂子种,每年给秦淮茹三百斤口粮和一些土特产。这也就是秦淮茹当年嫁进城后,不把户口迁进城的原因。”
“毕竟粮油和生活物资凭票供应,那是从五五年的下半年开始的。而在这之前,生活物资只要有钱都可以买,不分农村人和城里人。所以当时农村人迁进城,ZF又用不着给他调拨粮油和其他生活物资,也就不怎么限制。”
“所以秦淮茹这户口,在好迁的时候,她因为贪图农村那些土地的收益,就没迁。而等城里实行生活物资定量供应,城市户口值钱了。而农村土地全部收归集体,农村户口成了要尽一辈子的义务后,这农村户口也就很难再迁城市户口了。所以秦淮茹现在的这个户口问题,完全是她秦淮茹和老贾家,太贪心造成的,跟旁人无关。”
话说到这里,傻柱扭头怒视着易中海,质问道:“易老狗我问你,她秦淮茹的户口问题,完全是她秦淮茹自己,和贾家母子的贪心造成的,跟我何雨柱有什么关系啊?你凭什么要我,拿我家的粮油副食本,去给他们老贾家的贪心买单啊?还有易老狗我问你,在那些年他们老贾家有吃有喝,既不缺钱又不缺粮,而我跟雨水没吃没喝的时候,你怎么不让他们老贾家,接济一下我跟雨水啊?”
“嗨傻柱,这还能为什么呀?他老贾家的棒梗,那是他易中海跟秦淮茹搞出来的野种,是他易中海的亲儿子。而你傻柱算是哪棵葱啊?”
“就是就是,这易中海真是太坏了,要养亲儿子,你自己掏钱啊!干嘛要祸害人家傻柱啊?”
“哎这易中海啊,浓眉大眼的,看着……。”
……
傻柱质问的太有道理了,太挑战人类的道德底线了。因此傻柱这么一质问完易中海,街坊们那就都是纷纷响应,对着易中海就是你一言他一语,厉声训斥。
而被街坊们这一致讨伐,易中海现在那脸臊的是,根本不敢抬头,根本不敢跟街坊们对视。
就这样,易中海在四合院里是彻底坏了名声,成为了个万人嫌。
而见易中海成了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一直恨易中海不死的刘海中,忙痛打落水狗道:“易中海,刚才何雨柱同志说的对,像你易中海这么个劳改犯、坏分子,没有资格在咱们这个庄严神圣的全院大会里,跟人民群众平起平坐。所以易中海你以后,开全院大会时就给我在前面蹲着,否则我就上报街道和厂里,说你态度顽固、抗拒改造,让厂里把你送劳改营去。”
挖草,不蹲着开全院大会,就要送劳改营,这让易中海怕了。毕竟不说这个时代,就是重视人权的新千年后,劳改营里的那些传说,都足以止小孩夜啼,足以让一个成年人闻风丧胆,两条腿抖起来。
因此刘海中拿劳改营吓唬易中海,那效果是立竿见影的。易中海捂着个脸,就滑溜下凳子蹲在了一边,看的旁边的易大妈心疼不已,捂着个嘴就小声抽滀了起来。
而在挑动民意,跟刘海中联手制服易中海后,傻柱就回过头来继续痛打贾东旭这只落水狗。向街坊们证明,贾东旭是个靠卖老婆吃软饭的乌龟王八,秦淮茹是个婊子。
于是就在易中海蹲了后,傻柱面向贾东旭质问道:“贾东旭,在五四年公私合营,废除那些剥削工人的老规矩之前。你们母子俩和秦淮茹都挣钱,并且每年还有秦淮茹哥婶送过来的三百斤免费口粮,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宽裕。”
“而我跟雨水当时日子过的,那叫一个缺钱少粮。可即使这样,你们老贾家有给过我和雨水,任何的帮助吗?哪怕只是一个粗粮窝窝头,这有吗?来,贾东旭你说呀,你摸着良心,面向咱这些街坊们说。”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是那种,出门不捡钱就算是丢,占便宜从来就没个够的人,而贾东旭是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所以在五四年公私合营,废除掉那些剥削工人的老规矩,傻柱开始挣工资之前。贾家人那都是避着傻柱,生怕傻柱跟他们借钱借粮的,哪有什么接济傻柱啊?
因此现在被傻柱这么质问,贾东旭那表情立马是羞愧难当,红着个脸、低着个头,一言不发。
而贾东旭这副默认的表情,自然是引得街坊们一片大骂。都指责老贾家臭不要脸,在他们自己生活宽裕的时候,没有去接济当时生活困难的傻柱兄妹俩。而等傻柱现在日子过好了,却就厚颜无耻的去占傻柱的便宜。
街坊们对贾家这种臭不要脸的行为很愤怒,骂贾东旭骂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下来。
而等街坊们重新消停下来后,傻柱又火上浇油道:“各位高邻,事儿我想大家都听明白了。所以在五六年农村开始全面过集体生活,土地全部收归集体,贾家没了那每年三百斤的免费口粮后,老贾家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毕竟我家也没个长辈,就我们兄妹俩,容易骗不是?”
“我记得秦淮茹第一次上我这儿来借东西,那是在五六年的冬天。当时秦淮茹跟我借煤,用的理由是他家就两个人的取暖煤定量,但她跟她婆婆白天也都会在家,因此她家那炉子是白天、晚上都要烧,定量煤根本不够。而我家我白天要去上班,雨水白天要去上学,所以我家只要晚上点一下炉子就可以了。”
“就这样,秦淮茹一装可怜,我的心一软,我家那个冬天一半的取暖煤,就这么被秦淮茹给借走了。而在尝到了甜头后,秦淮茹以后就是孩子生病,家里每月交水电费,孩子要置办新衣服,反正就是各种理由找我借钱借东西。就是棒梗今年年满六周岁,九月一号送去上学时的那两块钱学费,秦淮茹都是找我借的。”
“街坊们都知道,贾东旭原来一个月工资三十七,秦淮茹婆媳俩在家做手工活,一个月可以挣十几块钱。所以以贾家那每月五十多的月收入,他们用得着小孩子上学那两块钱的学费,小孩子感冒那几毛钱的药钱,都要找别人借吗?”
话说到这里,傻柱就想起了秦淮茹一次次,编造各种理由“借”钱时的那副嘴脸,真是越想越愤怒啊?
而就在傻柱一脸悲愤的怒视秦淮茹之时,幸灾乐祸的许大茂出来挑事道:“呦傻柱,原来你还知道她秦淮茹,一直都是在把你当猴耍呢,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