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我的事情你也清楚,我就不跟你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我想要干什么你大概也猜到了吧?
我跟你一大妈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可她实在是不能生育,现在东旭进去了,这一次他就算是运气再好,至少也是十几年的有期徒刑了!
你还这么年轻,你这肚子空着也是空着,你要是能帮我生下个孩子的话,别人说是一个岗位了,你就算是想要房子,我也能给你买一套!”
易中海说到最后的时候,右手猛地一把攥住了秦淮茹的手。
“师、师父,我可是东旭的媳妇儿,你、你是他师父啊,你怎么能这么做!”
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攥住,哪怕是早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回事,可是到临头的时候,秦淮茹还是感觉心里一紧。
“我说了,他这次就算是能活着,想出来也是十几年后的事情了,秦淮茹,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没有厂里的岗位的话,你们家的房子要被收回去,你和棒梗也得回到农村去种地,你受得了那个苦吗?”
易中海的话说到最后的时候,秦淮茹顿时感觉浑身一僵。
“可、可是,你不是都已经答应了给我解决工作的事情吗?”
秦淮茹一边挣扎着,一边压低了声音小声的开口。
“解决工作的问题?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你知不知道现在一个轧钢厂的岗位值多少钱?七百块啊!
秦淮茹,有这七百块钱,要是到农村去娶媳妇儿的话,别说是你这种生过孩子的女人了,就算是黄花大闺女,我也能取个几十个了吧?
你要是配合我的话,工作的事情我可以帮你搞定,可你要是不配合的话,那大不了咱们就一拍两散,我易中海就算是离开了这个四合院,也一样能够活得很好,可你能行吗?”
易中海的话说完之后,直接一把把秦淮茹摁在了身后的菜窖墙壁上。
本来还在努力挣扎的秦淮茹,听完了易中海的话之后,挣扎的力度明显变小了。
很明显,这女人这次是真的心动了!
易中海很快也发现了这个变化,一边伸手接着秦淮茹的扣子,一边再次在她的耳边小声的嘀咕:
“你放心,贾东旭才刚刚进去没几天,你就算是怀上了我的孩子,也可以说成这个孩子是姓贾,这个我不会为难你的,只要你能够怀孕,我保证你跟棒梗两个人也一样不缺吃穿!
还有,只要你给我生下孩子,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你,而且,我还能想办法让你嫁个跟你年龄相仿可靠的男人!”
易中海的话里面就好像有种无形的魔力,等到他的话说完之后,秦淮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抗。
就像是易中海所说的那样,那可是七百块啊!
他易中海真要是想调离轧钢厂搬出四合院,就算是厂领导也一样拦不住他。
而作为一个八级钳工,在现在这个年月,无论易中海去到哪个单位,肯定都能混得风生水起。
她秦淮茹就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虽然现在还不是寡妇,可是,看贾东旭他们现在这个样子,这个名词距离她也不远了。
简而言之,易中海可以没有她,但是她却不能没有易中海的帮助啊!
就在秦淮茹脑子里面一团浆糊的时候,身后的易中海已经扯下了自己的皮带……
秦淮茹只觉得自己双腿一凉,身上最后的衣服也被扯掉了。
易中海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秦淮茹也认命的开始配合了起来。
两分钟之后,易中海气喘如牛地穿好了裤子,心满意足的看着面前的秦淮茹。
“淮茹,你放心,只要你能给我生个孩子,以后管饱饿不着你们!”
听着易中海的话,秦淮茹的嘴角疯狂地抽搐着。
就这?
折腾了老娘半天,这就完事儿了?
她都没感觉到易中海进去,易中海就已经结束了,这让她忽然一下子又想起了那天跟李卫国的事情。
那才是真男人啊!
易中海这种的,这都是啥啊?
他们家贾东旭好歹还能数十个数,易中海这老家伙,二都还没数完就已经完事儿了,就这样的男人也能生孩子?
以前的时候,秦淮茹也曾经私下里替易中海可惜过,挣那么多钱,连个儿子都没有,实在是可惜了他这个八级工的手艺。
可现在,秦淮茹忽然感觉易中海他们两口子里面,可惜的不是易中海,而是李翠兰啊!
自己好歹还跟李卫国有过一次,总算是知道了做女人是怎么一回事,可她呢?
就易中海这个样子,他们两个到底是谁不能生,那还真说不准呢……
“师、一、呃……”
秦淮茹本来是想说点什么的,可现在这种情况,她忽然一下子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称呼易中海了。
叫师父吧,这狗东西做都是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叫一大爷吧,他现在也已经被撤职了,叫易中海好像也有点不太合适啊……
“咱们两个都这样了,你以后就叫我中海吧,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这里是五十块钱和十斤粮票,这可全部都是细粮粮票,这个月你就好好的配合我,你放心,到了月底的时候我一准把你的工作给你落实了!”
看着陷入尴尬之中的秦淮茹,易中海清了清嗓子之后,十分满意的开口。
“要是到了月底还怀不上,你可别怪我不行!”
秦淮茹一边说话,一边抬起了头。
棒梗,这个就是她最大的底气!
她可是生过儿子的,而且,嫁进来第一年就直接怀上了孩子,后面这两年要不是因为一直在养身体的话,她早就又怀上了!
“你放心,一个月不行就两个月,要是两个月还不行的话,那我就死心了!”
易中海说完之后,也不再多做停留,直接扭头就钻出了菜窖。
“呸,没用的老公鸡!”
朝他的背影啐了一口之后,秦淮茹这才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拍了拍身上灰尘,装作若无其事地钻出了菜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