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都准备好了，保管让你们看个够”林青砚宠溺地揉了揉小开心的脑袋，又看了一眼秦淮茹
秦淮茹心领神会，笑道：“虾都蒸好了，就等你们上桌开饭，雨水，你是去一大妈那还是在这跟我们一起吃？”
“我去跟一大妈说一声，我在这吃吧，我不想跟傻哥在一起”何雨水想起傻柱顿时气鼓鼓的说道
看到何雨水向一大爷家跑去，林青砚和秦淮茹顿时相视一笑
这顿年夜饭吃得格外温馨，肥而不腻的红烧肉入口即化，满身通红的大虾肉弹鲜美，刚出锅的热腾腾饺子蘸着香醋，咬一口汤汁满溢。
小开心满足得半躺在椅子上，挺着圆鼓鼓的肚子，何雨水的脸上也始终挂着笑容，暂时忘记了自己傻哥带来的烦恼。
饭后，林青砚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各种烟花—小摔炮、窜天猴、“仙女棒”，还有几个能喷出很高火花的架子烟花
“走咯，放烟花去咯”小开心欢呼雀跃，拉着何雨水就要往外跑。
“穿上棉袄，外面冷”秦淮茹连忙嘱咐。
几人裹得严严实实地来到四合院里，这里积雪已经扫开一片空地
四合院里，其他人家门缝里也都透出光亮，隐约能听见不同屋里传出的欢声笑语
林青砚蹲下身，先用一支烟点燃了架子烟花的引线。
嗤……
引线燃烧，发出微光。
咻……砰！
几道璀璨的火光拖着长长的尾巴尖叫着冲向墨蓝色的夜空，随即在最高处轰然炸开，绽放出绚烂的金色菊花和银色瀑布般的光华，瞬间照亮了整个四合院，也映亮了仰头观看的秦淮茹几人
小开心惊喜欢呼，何雨水满眼惊叹，秦淮茹嘴角含笑
“哇！好漂亮！”小开心跳着拍手。
何雨水看着满天繁星和烟花交相辉映，感受着此刻纯粹简单的快乐，心中积压的委屈似乎也被这绚烂的光芒冲淡了许多。
而四合院众人听到声响走出门后，看到那璀璨的烟花顿时兴奋不已
刘光福，阎解放几个半大小子跑到林青砚旁边怯生生的喊道：“林哥，我们能放吗？”
林青砚笑着点了点头，随手把脚下的箱子递给他们：“你们玩这些，小心别伤到人”
“好的，谢谢林哥”刘光福，阎解放等人兴奋的从箱子里拿出呲花和摔炮
林青砚笑着分给小开心和何雨水一人一把仙女棒和摔炮：“小心点，扔远些。”
“知道啦”
当看到远处的李胜正一脸羡慕的看着小开心和何雨水玩着烟花的时候，林青砚向他招招手让他过来
“林哥”李胜小跑过来，红着脸喊道
林青砚拿出一些烟花，笑着说：“去吧，跟他们一起玩，注意别伤到人，注意安全”
“谢谢林哥”李胜接过后高兴对林青砚感谢着
林青砚笑着看向小开心他们几人
小开心胆子大，抓起一个就用力扔向远处的雪堆。
“啪！”
一声脆响，雪地里溅起一小片雪沫，她咯咯直笑。何雨水也学着，小心翼翼地扔出一个，听着那清脆的声音，脸上也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仙女棒点燃后，发出滋滋的细响，舞动起来就是一条条细碎明亮的星河，在她们手中跳跃着
秦淮茹站在林青砚身边，看着小开心和何雨水李胜几人无忧无虑地嬉闹，火光映照着她恬静满足的侧脸
“真好。”秦淮茹搂住林青砚的胳膊轻声说道
林青砚点点头，拿出烟刚放到嘴里，只见一道火光直接凑到他的嘴边
林青砚好笑的看着阎解成，许大茂，刘光齐等人人眼巴巴的看着他脚下的烟花：“拿去点了吧”
“林哥大气”
“还得是你林青砚豪气，比许大茂那假大款强多了”
“喂，我挖你们家坟了？捧一个踩一个的”
林青砚看着几人搞怪的样子笑骂道：“别拍马屁了，滚蛋”
林青砚深深吸了一口香烟，看着那缓缓飘散的烟雾融入清冷的夜色，院里其他地方也零星响起了鞭炮声
空气里弥漫着烟火和食物的混合气味，是属于这个年代和这个四合院的年味
“高兴了吧？”林青砚看着玩的满脸通红的小开心，何雨水二人笑着问道
“嗯嗯…太好玩了，我在乡下从来没有这么开心的玩过烟花，谢谢你青砚哥哥”小开心眨着大眼睛看着林青砚欣喜的说道
随即脸色落寞的小声说道：“要是奶奶在就好了”
林青砚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说道：“奶奶看到你这么高兴，她也会很欣慰的”
秦淮茹把小开心搂在怀里，轻声的安慰着：“开心又听话，又懂事，而且学习又那么好，奶奶在天上也会为你骄傲的”
“嗯嗯…我要好好学习，向青砚哥哥一样当个医生，那样就可以为很多人治病救人了”小开心脸上重新露出笑容，握紧拳头掷地有声的说道
林青砚暗自叹息一声，虽然小开心表面笑着，但是眼神中一闪而过的伤感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才十几岁的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
“我也很开心，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何雨水虽然比小开心大几岁，但是毕竟还是孩童心态，嘴上说着开心，神情却是有些落寞
可能是想何大清了吧，也可能是想和傻柱也能这么亲近一些
秦淮茹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笑着说：“时间很晚了，都去睡觉吧，明天大年初一还得早起呢”
小开心和何雨水点了点头各自回屋了，秦淮茹看到林青砚坐在沙发上，不由得笑着说道：“你也睡吧，明天郭国，清清他们不是要来给你拜年吗？”
“是啊，都告诉他们不用过来了，他们不听话，非得过来我有什么办法”
林青砚嘴上说着对几人的不满，可是扬起的嘴角却暴露了内心的欣喜
“嘴角都咧到耳根子了，真拿你没办法”秦淮茹忍不住笑着调侃道
林青砚看到秦淮茹揭穿他，索性大大咧咧的站起身搂着她就向卧室走去
“他们是我的学生，过年给我拜年也是理所当然嘛，我笑笑怎么了”
两人说说笑笑的走进卧室，新的一年，卧室春风盎然
不知不觉中四合院内陷入了寂静当中，天空飘起点点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