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系统空间中,将自身收拾干净后,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一套干净衣服换上,这才退出系统空间。
兜里一掏,抓出一把瓜子,边吃边悠闲走回四合院。
走进一进院,看见一小姑娘扎着个双马尾,睁着大大眼睛望向中院方向。
“咦,雨柱大哥,你回来啦?”阎解娣看见何雨柱,亲切唤道。
不为别的,就何雨柱手中那瓜子,让她声音都甜了三分。
看着12岁的小女娃,瘦得跟个苦瓜似的,何雨柱摇了摇头。
女娃在这年代,那就是赔钱货的存在,更何况在阎家。
何雨柱细问:“阎解娣,你站在那里干什么,怎么还不去睡觉?”
阎解娣来到何雨柱面前,满脸期许望着何雨柱:“雨柱大哥,许大茂和贾张氏在中院吵架,大家怎么劝都劝不住。”
闻言。
何雨柱知道,肯定是棒梗偷鸡的事情被许大茂知道了。
何雨柱从兜里掏了一根香蕉给她,“去屋里端张凳子出来我坐。”
“好的,雨柱大哥,谢谢你给我香蕉。”阎解娣很快就从屋子里端了一张凳子出来。
并醒目的为何雨柱捏腿捶肩。
何雨柱一边吃瓜子一边问:“他们打架了吗?”
阎解娣摇了摇头,“没有,贾张氏去抓许大茂,许大茂逃得快躲开了,但许大茂不服气,正在贾家屋前理论,好像是说棒梗偷了他的鸡。”
“那就等一会再过去,你爸又去黑市了?”何雨柱将没吃完的瓜子,放到了小女娃兜里。
然后点燃一根烟来吸。
阎解娣满脸笑容,道:“我爸我大哥和大嫂都去了,他们去帮忙打工还债。”
这句话把何雨柱逗笑了,“呵呵…阎老师还真是他亲爸呢。”
何雨柱又问:“严解放找到工作没有?”
“没有呢,雨柱大哥能帮帮我二哥吗?”阎解娣试探问。
小姑娘心里也明白,他们家的为人,所以也不敢奢求别人太多。
何雨柱摇了摇头,“我只是轧钢厂的一个食堂主任,可不是后勤主任,招工人这件事不归我管。你大哥大嫂在食品厂上班,又干了这么些年,难道没有路子?”
阎解娣无奈回答:“路子倒是有,不过这花销,我大哥报的数是300,我二哥没同意。”
何雨柱瞪大眼睛,“不是,他们还真是父子爷俩。你大哥结婚的时候,我跟他聊天,他就说从你爸那里是借的钱拿来结婚,上班以后得凑着还给他,现在你哥又用你爸那套,绑架你二哥,哈哈哈…”
何雨柱笑了。
真他喵的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崽。
阎解娣听见,一脸尴尬。
恰在这时候。
何雨柱感受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靠!”
何雨柱拔腿就向中院跑去。
阎解娣看见,一脸懵逼。
她将凳子上的瓜子壳放进兜里,准备一会拿到外面去丢掉。
正准备将凳子搬回家。
阎解娣听见一道女人声音:“阎解娣,你还没有睡呀?”
“王主任,这么晚了你还来我们院子呀?”
阎解娣看着中院方向,眉头拧成疙瘩。
何雨柱大哥听力这么强吗,居然能够感受到王主任的到来?
她觉得她要是有这样的能力,上课就不用担心被老师抓包了。
王主任回应道:“我在其它院子忙工作,路过这里,顺便进来看看。咦,什么声音这么吵呀?”
“呃,我也觉得奇怪,所以才出来看看的,没想到恰好碰见你王主任。”阎解娣紧张回答道。
“那咱们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王主任拉上她的手。
两人朝中院走去,身后还跟着两个公安同志。
中院。
贾张氏和许大茂两人口水纷飞,各自使出各自的看家绝活,不断朝对方轰炸而去。
“怎么回事?”
何雨柱站在人群外吼了一声。
“何主任回来啦。”
“哟,柱子,你终于回来了?”
“柱子,你再不回来,我们都差点去报公安了。”
邻居们纷纷让开一条道,何雨柱来到贾张氏面前。
贾张氏身上都骂热了,开始脱衣服,可见两人激烈的战况。
许大茂上前两步,首先告状道:“何主任,你回来的正好,棒梗他偷我家母鸡吃,被我逮着了,我找秦淮茹赔偿,贾张氏还要打我,你说说看,这还有王法吗?”
棒梗被秦淮茹揽在身后,闻音,钻出一个脑袋死不认账:“许大茂,你少冤枉小爷我,我没偷你的鸡吃。”
“嘿,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欠打!”许大茂说着就想冲过去。
贾张氏见状,一下扑了过来。
许大茂害怕招魂手,只好后退两步躲开。
转过身,满脸委屈告状:“何主任,你给看看,这老克妇就是这么护犊子,你得管管?”
何雨柱看见谭晓娥抱着孩子也在人群当中,喊道:“娥子,把孩子抱回去,免得伤着他。”
“知道了,当家的。”谭晓娥听话,抱着孩子回家了。
何雨柱扭过头来,看着许大茂问:“你怎么知道棒梗偷了你的鸡?”
许大茂回答:“我下班回家发现鸡不见,就到处找,恰好碰见棒梗他们三个孩子从外面回来,三个小屁孩,手和嘴满是油腻,我一闻就知道是吃了鸡,结果秦淮茹拦着我不承认,让我去找证据,我找了老半天,在下班的路上,终于发现了他们烤叫花鸡的地方,秦淮茹,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贾张氏反咬一口道:“你是亲眼看见,还是亲眼抓住,难道我贾张氏就不能拿钱给我大孙子买只鸡来吃,非得是你那只鸡。”
“你……”许大茂被气的脸黄二白,“何主任,你看看这死老太婆,太蛮横,太不讲理了。”
何雨柱道:“贾张氏,今天棒梗拿着一个玻璃瓶子,来到扎钢厂1号食堂,从后门钻了进来,偷公家酱油,被我逮个正着。秦淮茹,你说,我是将棒梗交给公安,还是交给轧钢厂保卫科。”
闻言。
棒梗怒不可及,“你骗人,我根本没有偷到,我拿回来的时候,一滴酱油都没有。”
众人听见,当场醒悟。
“呵,还真是偷了呀?”
“这小兔崽子是怎么进轧钢厂的?”
“他去偷酱油,肯定偷了许大茂的鸡,拿来沾酱油吃。”
众人议论纷纷。
贾张氏眼看事情败露。
一屁股坐在地上,准备使出她的招魂大法。
她双手刚刚伸向眼睛,一道洪亮的声音,瞬间让她清醒过来。
“贾张氏,你在干什么,是不是又在封建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