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娄振华父女。
何雨柱终于等到马福生父子俩。
取出身上的大前门香烟,何雨柱勤了一根给马福生。
何雨柱问:“马华,你抽烟吗?”
“班长,我不抽烟。”马华按耐住了自己的嘴瘾,摇摇头道。
何雨柱在食堂厨房没见过他抽烟,所以问了一句。
马福生望着儿子道:“小华,跟着何班长好好做事,莫要添乱子。”
马华回应:“放心,爸,我知道该怎么做。”
“嗯。”马福生告别何雨柱,独自回家去。
何雨柱带着马华,走回四合院。
前几天接下附近四合院邻居的婚庆宴席,今天晚上就得带上何雨水和马华去忙活一阵,否则明天只有半天时间,忙不过来。
刚刚走进一进院。
阎埠贵就拿上竹鱼竿,骑上自行车准备外去钓鱼。
见到何雨柱身边的陌生人,阎埠贵像往常一样,警觉提问一句:“柱子,这人是谁呀?”
何雨柱道:“这是我一个食堂的同事,一会要去福祥胡同张叔家里办事。”
“行。”阎埠贵又道:“如果明天张鸿财家里很忙的话,咱们家里面人多,我们可以去给他搭把手,别的要求也没有,吃顿饭就行。”
何雨柱皱了皱眉,这老家伙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算计着。
他:“人家也是一座三进院,邻居这么多,即便要请,也轮不到咱们院来吧。”
阎埠贵没捞到好处,嘴巴一撇。
继续问道:“柱子,你说你钓到的那条大鱼是在什刹海,给我说的那个位置你没记错吧?”
何雨柱冷笑,这老家伙看见别人捞点好处,就想往里面钻。
他道:“位置倒是没错,不过你也知道,这钓鱼讲究运气,我祝愿你能钓到鱼回来,最好是能钓到好几条大鱼。”
“那就借你吉言了。”阎埠贵闻言,心花怒放骑着自行车就冲出去,仿佛已看见鱼儿在向他招手。
马华旁边摸着后脑勺道:“班长,我没进厂之前,在什刹海钓过鱼,钓了很多天连一条鱼苗都没有,没你说的这么好啊?而且那里面,都被官家下网捕捞过。”
“呃…总有一条两条漏网之鱼吧,可能偏偏我运气好,就被我给钓了上来。”何雨柱只能编个理由骗他。
马华道:“我也觉得班长是一个既福气,又有好运的人,就像娄小姐,娄厂长,厂里面的大领导,都向你靠拢,亲近你。福气浅的人,自然不能受这么多人欢迎。”
“小子挺不赖嘛,还能懂这些。”
何雨柱发现他并不笨。
眼力劲挺好。
两人来到中院,走进何家。
何雨柱发现秦淮茹和易婶,还有何雨水在聊天。
“哥,你回来啦,易大婶她们找你有事。”
何雨水站起身喊道。
看见陌生人马华,给他端了一张凳子,给他倒了一杯水。
“谢谢你。”马华客气道。
何雨柱介绍:“雨水,这是马华哥,跟我在一个食堂上班。这是我妹妹何雨水。”
两人点了点头,有些腼腆。
何雨柱道:“雨水,早点做饭,早点吃,马华忙完之后也好早点回家。”
“好。”何雨水开始忙碌。
“我也来帮忙吧。”马华很醒目,自觉的过去搭手。
何雨水从刚才哥哥的介绍中,已经看出马华来此帮忙的目的。
何雨柱来到八仙桌上坐下。
望着两人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冷漠的面上没有一丝情感,秦淮茹将眼光看向旁边的易婶。
易婶盯着面前既熟悉又陌生的人,这个人把她害得关进大牢,心中怒气不小。
对方坚定的面孔,好像神圣不容侵犯。
易婶家中不见了钱,也怀疑过是何雨柱所为,但没有证据,也不打算声张,就是想放长线,钓到最终的真鱼。
被逼无奈放下心中的隔阂,易婶叹了一口气道:“柱子,你东旭大哥走了,秦淮茹不想把他放得太久,想着早点入土为安,就明日下葬。”
何雨柱问:“你们是火化还是?”
秦淮茹回应:“东旭是城市户口,在城里面没有土地,所以我们选择火化。”
何雨柱不清楚现在的情况,所以多问了一句。
他猜测道:“你们是想让我做丧宴?而且还是明天?”
“对。”两人皆是点了点头。
何雨柱道:“恐怕爱莫能助,因为前一阵子,福祥胡同的张叔让我明天给他儿子做结婚酒宴,我把同事都叫来了。”
秦淮茹两人听见,对视了一眼。
何雨柱道:“你们走的这么急,这要用的菜米油盐,准备好了吗?”
秦淮茹回应:“我刚才已经去找过王主任,让她给我们想点办法,另外再找院里的邻居为我们凑一凑。当然,我们会给钱。”
何雨柱又问:“贾东旭的事情,厂里面是怎么安排的?”
“在王主任的帮助下,厂里面念及当家的干了这么些年,给了一笔安葬费,还有一个顶替的工作岗位。”秦淮茹不知道何雨柱目的。
所以没有具体说明安葬费的多少数额。
这时候。
后院的刘婶走了进来。
她满身谦卑道:“柱子,你终于回来了。哟,秦淮茹你们也在呢。”
两人点了点头。
刘婶继续说道:“柱子,你刘叔想问你一点事情,但他现在行动不便,劳烦你过去一下。”
何雨柱皱起眉头,这老家伙又有什么事?
何雨柱站起身道:“秦淮茹,你们两个先回去,我去后院和他们商量一下,然后让他们给你们一个答复。”
“好。”秦淮茹无可奈何,如今双方的当家人都不在,谁也无法左右何雨柱的想法。
何雨柱跟随刘婶来到了后院,发现许大茂大门上了锁。
他心中疑惑问:“刘婶,许大茂今天回来过没有?”
“没有,自从早上他大吼大叫锁上门跑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过。”刘婶摇头回应。
何雨柱紧着手指,眼神一冷。
莫非这家伙去找他二叔去了?
结合今天娄振华的警告,何雨柱感觉一股压力朝自己靠近。
去到刘海中家中,刘海中躺在床上,满身伤痕,嘴中还发出阵阵哀痛声。
聋太太竟然还坐在他旁边。
何雨柱心中咂了咂舌,这个老婆子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如今易忠海被关押,看来笼络孝敬他的人,只能转移到刘海中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