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那么在意她?我只是说和白梦兮共处一室而已你就火急火燎的赶来了,我可不相信你是为了给我送衣服。”
苏杭好笑的挑了挑眉,意有所指地说道,自己这兄弟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吗,只有互坑。
何以泽闻言嘴角狠狠一抽,不禁头冒黑线:“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这要是被沈淮北给知道了,不还得飞过来弄死自己啊,他可不想惹火上身,好好的年纪不活的轰轰烈烈何必自掘坟墓去翘兄弟的墙角。
“呵呵,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毕竟何少的口味独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苏杭说完就走了出去,还光着的膀子让何以泽不禁皱了皱眉提醒道。
“这里不是你家,你好歹把衣服给穿上啊,还有女孩子在呢。”看着他一点都不顾忌的模样,何以泽是真的一脚踹了过去,只可惜被对方完美的躲开了。
苏杭无语的看着何以泽,见对方咋咋呼呼跟个智障似的,忍不住说道:“你在大吼大叫些什么,我有说不穿衣服了吗,白梦兮都不害怕你害怕什么,老子性取向正常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苏杭:“滚滚滚,小爷我才不喜欢你呢。”
饭桌上。
“苏杭,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只怕成为落汤鸡的就是我了。”白梦兮想了想还是得感谢一下苏杭,见气氛有点过于安静了便主动开口说道,也是为了给三人之间找话题。
苏杭闻言却是头也不抬,一边吃着自己碗里的饭菜细细咀嚼完才慢悠悠地说道:“不用谢,就算是换做其他人也会这么做的,你不用感谢我。”
“话虽如此,但该说的还是要说的对吧,我做的饭菜还是很oK的,你们可以尝尝。”白梦兮闻言知道对方这话不是故意怼自己的,自己也没有生气什么的,而是笑了笑说道。
对于自己的厨艺,白梦兮向来有信心。
吃完饭白梦兮就洗碗去了,本来以为自己洗完碗之后他们应该都已经走了,谁知道苏杭还是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白梦兮:“……”好家伙。
白梦兮看着没有要走的意思的苏杭,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苏杭?这么晚了你不回家吗?”
尽管知道这么做不礼貌,但白梦兮总不可能收留一个才认识几天的男人,这要是出了什么情况,自己完全就是处于弱势被动的一方。
苏杭闻言诧异的挑了挑眉,随后才好笑地说道:“怎么听你的口气心里好像很想让我走,难道我在这里碍着你什么事了吗?过河拆桥也不用这么明显吧,我可是刚送你回家诶。”
白梦兮闻言嘴角无语的抽了抽,虽然自己感激苏杭送自己回家,但是并不代表就能容忍他为所欲为。
“都说举手之间不足挂齿,我想苏杭同学你为人那么正能量自然不会和我计较这些的,更何况这时间晚了回去路上不安全我怕你的爸爸妈妈着急担心。”
白梦兮这番冠冕堂皇的话苏杭听了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来,明明知道对方这是在暗示自己应该回家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白梦兮总有一种吸引力,想让自己在这里多呆一会儿。
苏杭:“没事儿,既然天色已晚我看也不便行走,之前不还出现打人事件了么,所以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还是选择在你这里将就的住一晚吧。”
白梦兮闻言猛地一抬头看向了对方,眼底满是难以置信,见对方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反而是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
对于苏杭做出的这个决定白梦兮还是想挽救一下,可谁知道对方仿佛猜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似的开口说道。
“其实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我们现在且不说都是未成年,就算是成年了我也不会饥不择食到是个女的就上所以你大可放心,我睡哪儿?”
“隔壁那间。”
一直到苏杭进了客房白梦兮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被他的话给说呆了脸哄的一下就变得通红,尽管自己是这个意思,但现在被苏杭给拆穿了多多少少也是有点尴尬的。
更何况什么叫饥不择食,难道自己真的有这么差吗。
白梦兮不由得反思自己平时是不是不注重打扮所以都让人忽略自己了,可她哪里知道如今的她已经够迷人了。
沈家。
“你说苏杭和白梦兮一个班?这个消息可是属实的?”何以泽带来的这个消息让沈淮北只是顿了一下动作,随后又漫不经心的做起了自己的事来。
苏杭和白梦兮所读的学校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何以泽只是单纯的不喜欢铜钱味,所以才去了一个贵族学校,但苏杭去的学校才是贵族的天堂,所以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沈淮北只以为他在开玩笑。
何以泽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不然呢,我还没有闲的来造谣的地步,他们好像是在培训班认识的,你之前也知道苏杭喜欢设计类的,所以能遇到白梦兮一点也不夸张”。
“哦,所以你为什么会知道,你见到白梦兮了?她现在怎么样?”
尽管沈淮北手里的设备可以天天看到白梦兮到底在干什么,但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做,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看着白梦兮,自然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没事,就淋了点雨,不过好在遇到了苏杭,所以就送她回来了,至于我为什么会见到她,就是给苏杭送衣服去了,你放心你的兮兮就淋了一点雨。”苏杭摆了摆手说道,刚才都还有精力给自己和苏杭做饭,想必白梦兮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沈淮北闻言这才放下心来,嫌弃地说着苏杭:“她一个女孩子娇娇弱弱的怎么能和苏杭那种糙汉子相提并论,苏杭淋点雨不会死,只要兮兮没事就好,对了,你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吧。”
沈淮北说完浑身自带的气场也散发了出来,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何以泽,仿佛对方只要一说假话就要将对方凌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