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放松期间。
刘天王饰演的刘保咬着牙伸出手,朝着那具尸体缓缓伸去。
当他手即将伸到尸体之时。
“啊!!”
“卧槽!!”
不少影厅当中的观众纷纷发出尖叫声,因为他们都被电影内容吓了一跳。
因为尸体不仅自己动了,而且镜头瞬间转移到他的脸上,上面鲜血淋漓。
“妈呀!!”
“死人动了!!”
唐娅汐五个女孩子也是立马汗毛倒竖,就像是在看鬼片一个样。
就在众人都被吓到的时候,唐尘君饰演的“尸体”,不,是昏迷的唐卡醒了。
这哪里是尸体,只不过是因为昏迷时间比较久,所以醒来也比较晚。
大屏幕上的画面继续。
“啊——哈——哈—”
唐尘君醒来后不断呼吸,就像是晚上做了噩梦被惊醒一样。
然而不同于噩梦,唐尘君现在醒来后,面临的却是比噩梦还要吓人。
“卧槽,什么情况?”
唐尘君看到四周一片黑暗,终于还是忍不住惊恐地大声喊道。(打火机熄灭)
“砰砰砰!!”
他被绑的双手摸到上面居然盖着木板,内心感到更加惊恐与不安。
“唐卡?唐卡是你吗?”
刘天王饰演的刘保和唐尘君饰演的唐卡是同行搭档的卡车司机。
两人都任职于夏某家国际运输公司,在某个混乱地区被武装分子袭击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死,而是会出现在这里,他们两个都表示并不知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唐尘君微微一顿,随即语气带着浓郁的期待之色,确认道:
“保哥,是你吗保哥??”
“是我,太好了,原来我身边躺着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一具尸体呢?”
刘保的声音里满是庆幸与开心。
随后打火机再次点亮,光明再次出现在狭小的空间内,而唐尘君面容再现。
只不过这一次因为得知不是死人尸体,所以影厅的观众都表现得很镇定。
唐尘君抹掉脸上的血水,英俊的容貌显现在所有观众的眼中。
“哇塞!!”
不少女孩子全都眼前一亮。
不得不说,唐尘君的原身哪怕很讨人厌,但是吃他颜值的女粉依旧有不少。
“啊,汐宝,是你大哥!!”
顾晴雨顿时激动的晃着唐娅汐。
后者虽然内心的惊讶不比她们少,但是好歹上面那个自己的大哥。
所以唐娅汐还是努力保持着笑容,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笑着说道:
“我知道,我大哥还能认不出吗?”
唐娅汐说完,脸上不由自主多出了一抹挥之不去的自豪与骄傲。
就犹如当年唐尘君出道成名那个时候,只不过当年他昙花一现很快枯萎。
作妖闯出了与鸡哥齐名的鸭哥名号,让她对大哥唐尘君不复以往的崇拜。
没想到出道两年,雪藏半年,一共两年半之后,她脸上再次出现骄傲与自豪。
唐娅汐其他四个闺蜜全都是被现在的唐尘君吸引住目光,紧紧注视着画面。
画面上。
刘天王原本庆幸被更深的恐惧和焦虑所取代,他忧心忡忡的解释道:
“我们原本是根据公司在国外这里运输货物,没想到被恐怖分子袭击了。
按照现在的情况,咱们多半是被恐怖分子关在木箱子里,不知道能否出去。”
唐尘君闻言,用力拍打着自己头顶的木板,大声吼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些混蛋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们,要把我们关在这里!”
唐尘君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强烈的愤怒与不甘。
刘天王见此深吸一口气,试图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对着唐尘君说道:
“先别慌,唐卡,我这儿有个打火机,刚刚你身下还有一个手机在振动。
不过现在已经没反应了,咱们得一起想想办法,不能就这么被困死。”
“手机?哪呢,不行,我被绑住。”
“别急,刚刚我也被绑住了,不过我找到一把小刀割开绳子了。”
“你把手伸过来,我帮你解开。”
刘天王帮助唐尘君解开手上的绳索,然后两人很快拿到一台老式手机。
手机亮起。
“问问公司能不能派人来救我们!”
唐尘君急切地说道,他的心跳急剧加速,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念头。
“嘟嘟——”
刘天王拨通了公司的电话。
“喂,是公司吗?我是刘保,我和唐卡在亚利地区被恐怖分子袭击,我们......”
还没等他说完具体位置,信号突然中断,听筒里只剩下“嘟嘟嘟”的声音。
“该死!”
刘天王愤怒地捶了一下棺材壁。
“这破信号,关键时候掉链子!”
“啊!!卧槽!!”
就连唐尘君也是表示出愤怒,也同样接连不断摧着木板盖。
那砰砰砰的声音,让影厅不少人都是替他感到疼痛,紧张的氛围立马浮现。
不过很多人反应过来后,都被唐尘君的演技所震惊到,因为没有丝毫违和感。
唐尘君的状态和神情都让他们下意识沉浸在电影中,所以由此看出他的演技。
“厉害,没想到唐尘君现在不仅能写歌唱歌,还能拍电影了,演技不错啊!”
“确实可以,这演技超过很多演员。”
“能让人不感觉到违和,就已经证明这个演员的实力不同凡响。”
“这电影票值了,不仅能看到刘天王,还能看到一颗演员新星冉冉升起。”
影厅里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唐娅汐的四个闺蜜也按捺不住激动。
“汐宝,你大哥这是要大火的节奏啊!这个演技真的很厉害了。”
顾晴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
“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哥居然这么有演戏天赋。”另一个女生也忍不住感叹。
唐娅汐嘴角上扬,眼中满是笑意。
“我就知道我大哥有这实力,之前那都是小波折,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大屏幕上面。
刘天王和唐尘君并未放弃。
唐尘君拿着手机不断地尝试搜索信号,可那信号格就像故意作对,始终是零。
汗水从额头滑落,唐尘君咬着牙说:
“不行,不能就这么干等着,保哥再找找,说不定还有别的东西能帮我们。”
两人再次在黑暗中摸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