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几年前在集训营外面那一次吗？哪还有什么其他的过节？”
呓语根本不想对上姜昭。
要不是因为他的那几个分身基本上都被她和灵媒小队杀死了，之前受到的灵魂灼伤也越来越严重，加上分身死亡，连他的本体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实在撑不下去了，要不然他根本不会冒险来找姜昭。
“尊敬的呓语大人，其实你不用想那么多的理由。”姜昭微微上前一步，语气缓慢，“我们立场不同，只这一个理由，就足够我杀你了，不是吗？”
领域发动，笼罩住整个巷子。
呓语深觉不妙。
或许他就不应该冒险来找她。
……
很长一段时间过后，姜昭站在原地，看着身前巷子深处倒地的人影，歪了下头。
确认了一下呓语真的死了，姜昭收回领域，腰侧挂着的面具隐隐泛着光。
姜昭转身走出巷子，抬头看了眼天空中挂着的月亮，低声呢喃。
“今天月色真好啊。”
是个好天气。
回到酒店之后，已经是后半夜了，本来以为王面他们早就已经休息了，结果刚刷开门，对面的那扇门唰的一下就打开了。
姜昭：？
“还没睡呢？”姜昭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几人，问了一句。
“在等你。”王面微抿着唇，看着她。
“进来说吧。”姜昭推开门，顺便让几人也一起进来。
站在门口说话像什么样子。
而且这种事情也不好在外面说。
“昭昭，你这次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一进去，还没坐下，蔷薇就凑到她身边去。
“昭昭你受伤了？”作为治愈类禁墟的拥有者，檀香对血腥味很敏感。
闻到姜昭身上若有似无的血腥气，檀香皱眉，恨不得拉着姜昭上下检查一遍。
其他几人一听，脸色都紧张起来。
“没有，不是我的血。”看见他们脸上的表情，姜昭摇头，安慰几人。
“那怎么回来这么晚？我们很担心你。”月鬼问。
“哦，路上碰见呓语了。”姜昭随口答道。
姜昭将面具取下来放到桌子上，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白色的内搭。
“呓语？！”几人噌的一下站起来，围到她身边。
“那你有没有受伤？”
“怎么不给我们发消息？”
“你现在还好吗？”
几人七嘴八舌的问。
“我没事，真的没事，没有受伤，太晚了就没给你们发消息，我现在很好，就是有点困。”
姜昭好脾气的一一回答他们的问题，顺便让几人重新坐下。
“那呓语呢？”王面紧皱着眉头，还是有点不放心。
“随手杀了。”姜昭坐在凳子上，漫不经心的说。
“？”
他们听见了什么？
“！”
反应过来后，几人再次噌的一下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姜昭。
“杀了？！”
“呓语……死了？”
几人愣愣的重复，神色中还带着些许不相信。
倒不是不相信姜昭的话。
她说杀了，那就肯定杀了。
只是没想到呓语就这么死了。
“对，杀了，死了。”姜昭点头，再次肯定，然后疑惑的问他们，“怎么了，不能杀吗？”
能杀吗？
当然可以！
“那昭昭你告诉叶司令了吗？”天平问。
“还没呢，明天再跟他说吧，也不是很重要，我现在只想睡觉。”姜昭摇头。
她是真的连轴转了四五天，中间只闭着眼休息了十分钟，她感觉自己再不好好睡一觉，马上就要猝死了。
也不知道死了之后她能不能去投奔唐雨生他们。
而且这大半晚上的，就算她现在告诉叶梵，叶梵也得明天才会看见这条消息。
“那你先休息，明天等你醒了再说。”反正明天也没有任务。
几人愣愣的出了姜昭的房间，站在门口对视一眼。
“睡觉睡觉，困了。”漩涡打了个哈欠，眼角泛出生理泪花。
“睡吧，明天再说。”看着几人面上的倦色，王面说道。
各自回房，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姜昭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傍晚才醒。
中间也没有人去打扰她，只安安静静的让她好好睡一觉。
醒了之后，吃了点东西，姜昭才掏出手机给叶梵发消息，告诉他呓语死了的消息。
叶梵：？
谁？
谁死了？
呓语啊？
收到消息的叶梵坐在位置上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拍了一下大腿，喜形于色。
一个电话就给姜昭打过去了。
“喂，昭昭啊。”电话一接通，叶梵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姜昭：？
姜昭拿下手机，看了眼备注，是叶梵没错。
“你好好说话。”叫她什么呢？
怎么突然这么叫她？
“好好好，小姜小姜。”叶梵现在心情好，什么都顺着姜昭。
“呓语真的死了？”
“啊，死了，估计现在连尸体都没了。”姜昭用勺子搅了一下面前的水，漫不经心的应道。
“好好好！好啊！”叶梵大笑，神色轻松下来，算是了了一桩大事。
“小姜啊，你这可算是大功一件，之后会给你奖励的。”叶梵跟姜昭许诺。
“五十万吗？”姜昭挑了下眉，问道。
“可以，八十万都可以。”叶梵非常爽快的答应她，“还有一枚星海勋章。”
“随便你吧，记得给我打钱就好了。”姜昭对勋章什么的并不在意，只想要那五十万。
“还是打到王面的卡上。”
“好好好，马上给你打！”叶梵一口答应，然后挂了电话召开高层会议，宣布呓语身亡的消息。
……
叶梵到底怎么说的姜昭不知道，她也不在乎。
第二天王面手机上就收到了银行卡到账五十万的消息，知道是给姜昭的，他也没有多意外。
毕竟解决了高层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头疼的难题，五十万都只有少的。
中间还抽空回了一趟上京，去领了一枚星海勋章。
绍平歌和袁罡都在，授勋仪式结束后拍着姜昭的肩，感叹年少有为啊。
仪式结束后，叶梵给假面放了三天假，让他们好好休整一下，星海勋章拿回去之后，被姜昭随手一扔，又被王面捡起来放好。
延迟几天得到消息的夏思萌扼腕叹息。
她就说姜昭就是属于她们凤凰小队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