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有灵剑了?哪里,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灵魂三问。
他记得云翳之前掉下那个洞的时候还没有灵剑,这才一天没到,怎么就有了呢?
而且灵剑是需要打造的吧,要费不少功夫,不可能突然就有的。
“这里的大王——就那个声音大到把你吼晕的——他腰间的佩剑就是灵剑。”
“魔地怎么会有灵剑!灵剑可是用蕴含灵气的材料打造的,灵气、魔气和妖气相互之间都会互相吞噬,灵剑放在这地方会坏掉的!”
殷肆到底是怎么得到灵剑的说实话云翳也很奇怪,更奇怪的是他那把灵剑没有任何的灵气,云翳还是通过这把剑能伤到自己,而且没有带任何魔气与妖气推断出的结果。
他听说过,带着魔气和妖气的兵器伤了人以后都能有迹可循,这方面带有灵气的兵器却隐藏的很好,如果不是有特殊手段或者那把剑有自带的附加伤害根本推断不出来是不是普通兵器。
当然,这只是在人身上如此,能在魔族和妖族身上留下伤痕的绝对不可能是普通武器,因此也能很快断定是灵剑一类带着灵力的武器。
但不在伤口附带灵气,并不代表灵剑本身不会散发灵气,这是两个概念。
“小翳,你知道掌门所学的《炼器法门》那一册中对炼器是怎么描述的吗?”小怪问。
云翳摇头,“我只见过《丹药大全》这本书,而且解锁的也并不多,其余的都没看到过。”
“《炼器法门》这本书我曾经偷看过几页,大概是我刚出生不久,因为被关的无聊了偷偷看的……但是才偷看一点点就被禁制发现了,我就再也翻不开了。”
“等等……”云翳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可以随意翻看那些被下了禁制的秘籍?!”
“当然不可以。但是我体质特殊,可以暂时的让禁制对我无效,变成一个普通的东西。只是我还太弱太小,不能长时间保持这样的状态,强大的禁制之下我这能力会很快失效。”
言外之意就是时间长短跟禁制强弱有关系,这也很正常。
但这也很震撼了好吗!为什么你要摆出那种觉得自己很弱、很抱歉的表情啊!
云翳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开始吐槽。
“咳咳,说回正题。总之,秘籍上说,能做到隐藏自己气息的武器,起码是圣阶武器了!”
武器的等级从低到高分为凡、灵、仙、圣、神四种,有的宝贝虽然很多人将其称之为神器,但那只是一个称呼,并不代表它们的品质到达了神级。
“到了圣级,武器就已经十分稀有了,听说在外面有价无市!如果那魔族的大王身上真的有这种武器,那可就赚大发了!咱们得想办法把它坑过来!”
小怪激动的搓搓手,自己的事情说完之后他又看向云翳,问他:“那小翳,你之前说的你现在有灵剑了是什么意思,你找到灵剑了?”
想了想,又道:“也对,那个大王都有,你不可能找不到。”
云翳没有说话。
小怪:“你怎么了?”
云翳:“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啊?”
云翳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微笑,“其实呢如果没有灵剑的话我是想不到这个办法的,因为要布下绝灵阵就需要把整片地圈起来,都圈在阵法里才能布阵。但是现在可以了。”
“我也打算想办法让殷肆把灵剑借我——当然,能送是最好的,但他估计不会这么大方。”
小怪呆呆的看着他。
“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就不能这样吗?”云翳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可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云翳想了想,果断的否认了自己是君子的这件事,“那或许你觉得我是君子,是你的错觉吧。”
小怪无话可说。
但这点他和云翳的想法的确不谋而合。既然双方的想法都一样,那么这个计划就这么敲定下来了。
但怎么让殷肆心甘情愿的把剑拿出来还是个问题,小怪想着,也不知道小翳会用怎样的方式。
该说的都说完了,云翳想着自己也把殷肆晾得够久了,再久一点就不礼貌了。
就在云翳想要出去开门的同时,门外不耐烦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好了没有?孤在外面等了这么久,哪有那么多话能说的?哼,从来没有人敢让孤等他,还等了这么久,你倒是头一个……”
这已经是在抱怨了。
云翳与小怪对视一眼,小怪有些气,他本来就对这魔族的感观不好,脾气怎么这么暴躁?刚想飞过去说教一番,便被云翳给拉住了。
云翳对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这么做,小怪只好就此作罢。
门吱呀一声打开,能看见门外黑着一张脸的殷肆。
眼见殷肆就要开口训斥,云翳赶紧先一步开口打断他还未说出口的话。
“大王,我找到治疗瘟疫的方法了。”
殷肆一噎,还未说出口的话就这么堵在嗓子眼儿里。又因为他听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事情得到了解决,殷肆眼睛一亮,注意力全都放在这句话上,甚至自己方才要说什么都给忘了。
“你说什么?!瘟疫可以解决了!”
百岐的大灾之中,如果能把瘟疫解决了,那么其他的旱灾、水灾压力就会变得更小了。伤人的怪物数量变得越小,他们就越轻松,可以把边境的人给调回来救灾了!
云翳点头肯定,殷肆喜不自胜,他情不自禁的将云翳抱在怀里,甚至兴奋到都忘了收着点力气,十分用力的将他抱紧。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一直以来折磨百岐人的灾难终于开始消退了……上天没有抛弃百岐,还好你来了!”
“国师,你真的是国师!你是百岐的福星,是百岐的救世主!”
这些话夸的云翳都不好意了,他推了推殷肆的肩膀,没推动。
“大王,你说的太夸张了。”
“不夸张,一点也不夸张!”殷肆将手放在云翳腋下,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跟抱孩子似的,“国师!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百岐唯一的国师,与孤平起平坐!”
这平起平坐的地位云翳还真不感兴趣,他只想把殷肆的剑借走一段时间,等自己找到灵剑了再还给他。
毕竟他是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总是要走的。
但还没等他开口说出这话,殷肆就激动的问他:
“所以,办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