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抱着林疏月,几个瞬移就回了别墅。
他将林疏月直接抱到了三楼,安置在壁炉最内侧的单人沙发里,又拿过一条厚厚的羊绒毯仔细地盖在她腿上,动作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我又不是瓷娃娃。”林疏月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条,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却忍不住抗议。
裴珩没理会她的抗议,只是半跪在她面前的地毯上,大手探进毯子下,精准地覆在她微凉的小腹上。
自从上次月经后,裴珩格外注意她的身体情况。
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熨贴着肌肤,那熟悉的热意再次涌向四肢百骸,驱散了从外面带回来的寒气。
他掌心带着薄茧,力道适中地揉按着,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专注得让林疏月心尖发颤,林疏月连忙伸出手,想要按住他的大掌。
“手怎么还是凉的?”他眉心微蹙,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和浓浓的心疼。
“哪有那么快暖过来……”林疏月小声嘀咕,脸颊却因为他亲密的动作和专注的眼神悄悄染上红晕。
她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在炉火映照下镀上一层暖金,平日里锋利的轮廓此刻显得格外柔和。
她忍不住伸出手,纤细的指尖轻轻拂过他蹙起的眉心,试图将那点褶皱抚平。
“老公,我没事儿了,也没有不舒服,而且……”她眼睛弯成了月牙,像只偷到腥的小猫,带着点小得意,“我们可是捡到宝了,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碧心草。”
裴珩揉按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抬起眼,深邃的目光锁住她亮晶晶的眸子,那里面闪烁着纯粹的喜悦和一种捡到天大便宜的狡黠。
他紧抿的唇角终于彻底松弛下来,化开一丝清晰的弧度,带着点无奈和浓浓的宠溺。
“嗯。”他低沉地应了一声,大手却从她小腹移开,转而捉住她那只试图“抚平”他眉心的手。他稍一用力,便将她从沙发上拉向自己。
林疏月低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跌入他坚实滚烫的怀抱。
裴珩顺势坐在地毯上,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背靠着自己的胸膛。他的手臂环过她的腰肢,下巴轻轻抵在她柔软的发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
“所以呢?”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低沉沙哑,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和只有两人能懂的亲昵,“宝宝是不是忘了答应过老公什么?”
“嗯?”林疏月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耳根酥麻,身体有些发软,一时没反应过来。
“小骗子。”裴珩的唇几乎要贴上她小巧的耳垂,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危险的戏谑,“不是说好今天乖乖待在家里不出门的?嗯?”
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腰侧敏感的软肉上轻轻划过,带来一阵细微的颤栗。
林疏月有点心虚,这才想起,今早自己因为怕被折腾狠了,故意说了身体不适,今天要在家休息的,还让男人为她“端茶倒水”了好一阵子。
现在被裴珩这样点破,还带着如此暧昧的“指控”,她的脸颊瞬间爆红,像熟透的番茄。
“老公,我就是去了趟医务室,补充了一些药品,没有去外面吹风。”她扭动身体想挣脱他作乱的手,声音带着羞恼的颤音,“我错了,应该提前跟老公说的。”
裴珩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她背上。那笑声低沉悦耳,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磁性。他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收紧了环住她的手臂,将她更紧地禁锢在怀里。
“哦?宝宝做错事是不是该受点惩罚?”他低下头,温热的唇几乎擦过她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带着致命的诱惑和一丝不容错辨的占有欲,“还有刚才的事,老公是不是也该收点报酬?”
他的唇有意无意地蹭过她敏感的耳垂,引起她一阵细微的颤栗,“为夫替你镇住了场子,吓唬住了那棵不省心的草,还把你伺候得这么舒服……”
他的话语和动作都极具暗示性,林疏月只觉得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窜上头皮,浑身瞬间软得没了力气,只能无力地靠在他怀里,脸颊滚烫,心跳如擂鼓。
“你、你要什么报酬……”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不自知的娇媚。
裴珩的眸色瞬间转深,如同酝酿着风暴的深海。他不再言语,用行动给出了答案。他侧过头,滚烫的薄唇精准地捕捉到她微张的、诱人的唇瓣。
“唔……”
这个吻,带着独属于他们的亲昵默契,更带着被彻底点燃的、不容抗拒的深浓谷欠望。
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攻城掠地,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甜美气息,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林疏月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在他强势而深入的吻中一点点沉沦。
体内的寒气,似乎也被这炽烈的吻彻底点燃、烧灼殆尽,只剩下令人战栗的悸动和灭顶的欢愉。
她环住他脖颈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笨拙却热烈地回应着。
壁炉的火光跳跃着,将两人紧密相拥、热烈亲吻的身影长长地投射在墙壁上,交织成一幅旖旎的画卷。
不知过了多久,裴珩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气息交融,急促地喘息着。
他深邃的眼眸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的谷欠火尚未完全平息,清晰地映着她此刻迷离水润的眸子、被吻得红肿娇艳的唇瓣和绯红诱人的脸颊。
“宝宝真甜……”他低哑的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性感沙哑,指腹带着滚烫的温度,轻轻摩挲着她被吻得微肿的下唇,眼神危险而炽热。
林疏月靠在他怀里急促地喘息着,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只觉得唇瓣火辣辣的,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带着不自知的媚意和水汽,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兽,毫无威慑力,反而更添诱惑。
“无赖……”她小声控诉,声音又软又媚。
裴珩低笑,胸腔震动,将她更紧地拥住,下巴蹭着她柔软的发顶,满足地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