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于乐宁精疲力尽,就连洗澡也是林晚冬帮着洗的,
虽然她心里老是吐槽林晚冬的种种行为,但真到需要林晚冬帮忙的时候,她还是心安理得地趴在林晚冬的怀里享受起来。
“唔,好累啊......”
洗过澡后,林晚冬累得不行,反倒是于乐宁精神了不少,甚至睡意也全部消散,
“晚安,乐宁,我困了,先睡了......”
林晚冬上下嘴皮一碰,眼眉便垂下,细微的鼾声从鼻腔传来。
月光洒下银白色的幕布,空调显示屏的蓝光将它切割成两段,
在蓝白交错的夜幕对面,于乐宁第十次次偷瞄林晚冬的睡颜。
林晚冬蜷成海螺状裹着绒毯,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更显百倍的温柔。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于乐宁,无聊地数着对方规律的呼吸声,
她的指尖悬在距鼻尖几厘米厘米处,表情扭曲,一副无比嚣张地张牙舞爪——刚刚林晚冬捏着她手腕说\"再敢半夜偷袭就绑你去漫展当看板娘\"的记忆突然复苏。
“哼,我就偷袭你了怎么着?我还要恶作剧呢!”
于乐宁不服输似的说着气话,忽然,一个好主意窜入她的脑海,
“嘿嘿......之前被你发现肯定是巧合!今晚我是看着你睡着的,你肯定不知道!”
她自言自语,随后在空调扇叶转动声的掩护下,鲤鱼打挺坐起。
被汗浸透的睡裙黏在后腰,这感觉,就像林晚冬前半夜缠绕不休的绸缎手套。
于乐宁环顾四周,忽然被梳妆台上反光的小镜子吸引了注意力,她突然想起前半夜林晚冬的那句调戏她的话,
“我这是在人体彩绘.....”
“哼,人体彩绘,我也试试!”
她赤脚踩过满地狼藉的女仆装,蕾丝花边在足底烙出细密红痕。
从梳妆台上翻出眉笔,金属碰撞声惊得她僵成石膏像,
林晚冬的绒毯随着翻身滑落,露出昨夜被她咬出月牙印的肩头。
“呼,没醒......”
于乐宁松了口气,轻轻拿出眉笔和眉粉,随后蹑手蹑脚地来到林晚冬身边,
第一笔落在林晚冬眉心。
粉色眉粉蘸上笔尖,在林晚冬眉心点下淡装。
于乐宁屏息描摹记忆中的盛唐妆面,恍惚回到她们第一次去漫展的场景。
那时林晚冬早上早早起床,抱下正在熟睡的于乐宁,在睡眼朦胧间,就给于乐宁好了化妆,于乐宁至今不知道林晚冬是用什么方法为她化上那副妆容的。
曾经林晚冬调戏她的话语还犹在耳畔,
\"小野猫想被驯服吗?\"
\"现在谁是野猫......\"
她咬着下唇憋笑,眉笔顺势滑到对方锁骨。
白日被于乐宁硌出的红痕逐渐被覆盖,睡梦中的林晚冬忽然发出呓语,
\"乐宁......这件好看,快穿上试试......\"
唔,就算是在梦中,林晚冬还不忘给于乐宁换衣服呢!
最后一笔收在腰窝,于乐宁跪坐在床尾欣赏杰作:从额间蜿蜒至腰际的细纹身,在月光下流转着暗色微光。
“唔,总感觉还差点什么......”
于乐宁小手捏着下巴,眉笔放在上唇与鼻下夹着,活像一个大画家,
“诶,对了!”
忽然,她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嘿嘿,眉笔可不止能用来化妆,还能用来画画哦,至于画画的地方......
于乐宁的眼神上移,盯上了那两只大柚子。
在那上面画两朵莲花,拍照记录,然后在白天林晚冬醒来的时候,狠狠嘲笑她!
于乐宁都能想象到林晚冬白天时候的窘境了!
“嘿嘿,说干就干!”
月光打进窗户,于乐宁正跪坐在林晚冬腰际,指尖捏着睡裙绸缎边沿像拆礼物般屏息。
空调风扫过她后颈时,她抖了抖身子,睡裙系带正巧垂落在林晚冬蜷曲的脚趾旁,
\"哼,可恶的林晚冬,你明天就等着被我狠狠嘲笑吧!我要在你身上种莲花啦......\"
她自言自语着,眉笔尖悬在对方领口蝴蝶结上方三厘米。
林晚冬的呼吸仍平稳如常,胸线随月光流淌的节奏起伏,看样子似乎并不会被于乐宁的小动作吵醒。
第一颗珍珠纽扣弹开的脆响惊得她缩回手,林晚冬的锁骨凹凸有致,红润的皮肤在阴影中泛着纯白的光泽,
接下来,第二颗珍珠纽扣被弹开,露出些许起伏,
虽然林晚冬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但于乐宁的呼吸还是缓缓变得急促起来,
紧接着,是第三颗,第四颗......
这一过程中,于乐宁屏气凝神,丝毫没有注意到,林晚冬的小动作。
“嘿嘿,接下来......”
纽扣全部解开,于乐宁伸出手,指尖刚触到领口,沉睡者忽然伸手握住她手腕,温热鼻息喷在耳后,
\"小乐宁要当人体彩绘大师了?\"
\"诶?晚冬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于乐宁挣扎着想要藏起眉笔,却让系带彻底缠上林晚冬脚踝,
“我是睡着呢,睡得可香了,梦里还梦到你给我化妆了哦~”
“我,我......”
正当于乐宁惊慌失措时,林晚冬的脚趾猛地用力,真丝睡裙如蜕下的蝉翼滑落。
.....
(敏感文段,已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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