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战机,青龙偃月刀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斩断了攻城锤的绳索。正在奋力撞击城门的乌桓士兵猝不及防,被断裂的绳索抽得皮开肉绽。张辽则率领一队刀盾手从侧门杀出,长刀组成的刀墙如割麦般放倒一片敌军。
暮色降临时,狼河城下已堆积起数尺高的尸山。乌桓骑兵的攻势渐渐疲软,蹋顿望着城头依旧屹立的汉军旗帜,又看了看身旁包扎伤口的难楼与苏仆延,终于咬着牙鸣金收兵。
杨帆望着敌军退去的背影,接过亲兵递来的水囊,却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关羽擦拭着刀上的血迹,忽然开口道:“明日当加固西南角楼,那里的城砖已有松动。” 张飞则蹲在地上清点着缴获的兵器,赵云正指挥士兵救治伤员,黄忠默默擦拭着他的宝弓,张辽与徐庶仍在沙盘前推演明日的防务。
夜色渐深,狼河城的篝火映照着一张张疲惫却坚毅的脸庞。谁也不知道这场攻防战还要持续多久,但只要城头上的汉旗不倒,守护这片土地的信念便永远不会熄灭。
经过这两日惨烈的厮杀,蹋顿,楼班,难楼,苏仆延等人带领的乌桓部落的战士从原来的减员到了不足,而杨帆,关羽,张飞,赵云,徐庶,沮授等人带来的兵士也逐渐从原来的轻骑兵,重骑兵,步兵和弓箭手逐渐的减员到了轻骑兵重骑兵,步兵,8000弓箭手了,可以说着两日的交战双方都损失惨重,双方也都憋着一口气,就等着明日的决战了。
第二日辰时,蹋顿,楼班,难楼,苏仆延和杨帆,关羽,张飞两方都已经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息,疲乏也都缓解了,双方也吃饱喝足了,今日的战斗也就是决战了。
狼河城的城墙在阳光的照耀中泛着冷硬的灰光,城头上的旌旗被呼啸的北风撕扯得猎猎作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血战发出凄厉的哀嚎。城下,乌桓骑兵的铁蹄声如滚滚惊雷,从天边一直蔓延到城墙脚下,8 0000乌桓骑兵组成的洪流像一条黑色的巨蟒,将小小的狼河城紧紧缠绕,空气中弥漫着马粪、汗水和皮革混合的刺鼻气味,更夹杂着一股难以掩饰的血腥杀气。
蹋顿身披镶嵌着青铜兽面的铁甲,手中的狼牙棒在夕阳下闪着寒芒,他勒住胯下神骏的黑马,身后楼班、难楼、苏仆延三位首领各自率领着本部骑兵,眼神中燃烧着掠夺的火焰。“攻破此城,财物女子尽归尔等!” 蹋顿的吼声如同闷雷炸响,乌桓骑兵们立刻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喊,手中的弯刀和长矛纷纷指向城头,马蹄声再次密集起来,如同暴雨砸在地面,朝着城墙发起了第一波冲锋。
城头上,杨帆身着亮银甲,手按腰间的佩剑,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盯着城下的敌军。关羽手持青龙偃月刀,赤面长髯在风中飘动,一股凛然正气让身边的士兵们士气大振;张飞挺着丈八蛇矛,豹头环眼圆睁,时不时发出一声巨吼,震慑着城下的乌桓骑兵;赵云银枪在手,白衣白甲在灰暗的城头上格外醒目,眼神中满是警惕与决绝;典韦和许褚分立两侧,一个手持双戟,一个握着巨斧,肌肉虬结的臂膀彰显着无穷的力量;徐庶、沮授、田豫则在城楼之上,手持令旗,冷静地观察着战局,随时准备调整部署。轻骑兵、重骑兵、1 0000步兵和 8000 弓箭手早已各就各位,紧绷的神经如同拉满的弓弦,只待一声令下便会射出致命的箭矢。
“放箭!” 随着杨帆一声令下,城头上的 8000 弓箭手同时松开弓弦,密集的箭矢如同乌云般遮天蔽日,朝着冲锋的乌桓骑兵倾泻而下。箭矢划破空气的呼啸声与乌桓骑兵中箭后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前排的骑兵纷纷坠马,有的被箭矢贯穿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下的土地;有的被射中马匹,受惊的战马疯狂乱撞,将身边的同伴撞倒在地,瞬间被后面的铁蹄踏成肉泥。
但乌桓骑兵的冲锋并未停歇,蹋顿一马当先,狼牙棒挥舞得如同风车,将射来的箭矢纷纷打落,身后的骑兵们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前进,很快就抵达了城墙脚下。他们架起云梯,像蚂蚁一样向上攀爬,楼班手持弯刀,第一个登上云梯,锋利的刀刃不断劈砍着城墙上伸出的长矛和刀剑。
“杀!” 张飞一声怒吼,丈八蛇矛如同出海的蛟龙,猛地刺向正在攀爬的楼班,矛尖带着凌厉的劲风,狠狠扎进了楼班身边一名乌桓士兵的胸膛,那士兵惨叫一声,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从云梯上坠落,砸在城下的人群中,激起一片混乱。关羽的青龙偃月刀更是威力无穷,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千钧之力,刀光闪过之处,必有头颅滚落、肢体分离,城墙上很快积起了一层厚厚的尸体,鲜血顺着城墙的缝隙流淌而下,在城下汇成一条条蜿蜒的血河。
赵云则如同一个白色的幽灵,在城墙上灵活地穿梭,银枪点、挑、刺、扎,每一招都精准狠辣,将一个个试图登上城头的乌桓骑兵挑落城下。他的白衣很快被鲜血染红,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但他的眼神始终坚定,手中的银枪从未停歇。
城下的难楼和苏仆延见攻城受阻,立刻率领本部骑兵发起了更猛烈的冲击。他们组织了一批敢死队,身披厚重的铠甲,手持巨盾,顶着城头上的箭雨和滚石,疯狂地撞击着城门。“咚!咚!咚!” 沉闷的撞击声如同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城门在猛烈的撞击下不断摇晃,缝隙中渗出的木屑预示着它随时可能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