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和沮授,徐庶等人吃饱喝足精神抖擞之后,杨帆提出了前往赤山部落和白狼部落去查看一下这两个部落所在的地形地势,并且杨帆让仆人们将关羽,张飞,赵云,黄忠,典韦,许褚,张辽等人也喊来,众人一起前往乌桓赤山部落和白狼部落去探查这两个部落所在的地形。
过了半刻钟的时候,众将都到来了,汇集到了杨帆的身旁,杨帆看到众人都到了之后,直接将众人带到了附近的高山之上,查看这乌桓赤山部落和白狼部落的地形地貌。
帆站在白狼部落中央那根被劈去狼头的图腾柱旁,望着脚下这片刚刚易主的土地,目光所及之处,乌桓人遗留的毡房在风中微微晃动,缴获的牛羊在河谷里悠闲地啃着秋草,三百余名俘虏正按郡兵的指令清理着散落的杂物,而更远处的狼河依旧奔腾不息,水面上泛着秋日特有的清冽光泽。
“诸位随我走走,看看这地方如何。” 杨帆朝着身后的关羽、张飞等人扬了扬手,率先迈步朝着谷地深处走去。脚下的草皮经过昨夜的露水浸润,踩上去格外柔软,草叶间还夹杂着些许未被清理干净的粟米颗粒,那是乌桓人在此耕作的痕迹。
张飞性子最急,大步流星地走到一处高坡上,双手叉腰环顾四周,粗声粗气地嚷嚷起来:“嘿!这地方可真是块宝地!你们看这南北两个山口,窄得只能并排走三匹马,要是在这儿筑起关隘,管他什么部落来犯,都得在关外乖乖等着!” 他用脚跺了跺地面,坚硬的黄土发出沉闷的响声,“而且这土也实在,夯起来肯定结实,建城墙再合适不过。”
关羽则缓步走到赤山脚下,伸出手抚摸着岩壁上冰凉的花岗岩,指尖划过岩石的纹理,感受着其坚硬的质地。“此处山石坚固,” 他转过身,丹凤眼扫过周围,“崖壁上那些天然的凹洞,稍加修整便是极好的箭楼和藏兵洞。若是沿着山崖开凿栈道,战时从高处往下射箭,敌军便是有再多攻城器械,也难以靠近城墙。” 他又指了指不远处那片从狼河延伸而来的冲积扇,“那片土地看着就肥沃,颜色发黑,想必肥力十足,引水开渠之后,种庄稼定能有好收成,养活一城人不成问题。”
赵云骑着马沿着狼河岸边缓缓而行,时不时弯腰从河滩上捡起一块卵石查看,又或是俯身观察河水的流速。不多时,他策马回到众人身边,手中拿着一块光滑的河卵石说道:“大人,这狼河此段水流平缓,水深也足够,岸边还有乌桓人留下的简陋码头,稍作修缮就能停靠船只,以后水路运输会很方便。而且河底都是硬泥,没有流沙和暗礁,在这里建桥再合适不过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还发现河边有不少铁矿砂,虽然含量不算顶尖,但用来打造农具和普通兵器还是足够的,省去了从别处运铁的麻烦。”
张辽正拿着马鞭在南北山口交汇处丈量着距离,听到众人的话,也走上前说道:“各位将军说的都有道理,不过我觉得此地最难得的是它的位置。往北走三十里就是鲜卑和乌桓的分界,往南一天就能到玄菟旧治,东西方向也都有通道连接其他郡县。在这里建城,进可以威慑草原上的部落,退能够守护辽东的腹地,战略意义重大啊。” 他捡起地上一块乌桓人烧制的陶片,“你们看这陶片,虽然做得粗糙,但陶土黏性很好,说明这附近黏土多,烧砖建城不用从远处运土。”
黄忠拄着弓箭,慢悠悠地走到白狼山的密林边缘,抬头望着那些高大挺拔的松柏。“这山上的木材可不少,” 他苍老却有力的声音响起,“这么多合抱粗的大树,砍下来就是现成的栋梁之材,建房子、做梁柱都用得上。山坳里还有处泉眼,水很干净,味道也甘甜,水量还不小,足够城里的人饮用了。” 他又指了指山坡,“那片缓坡坡度小,建城的时候不用费太多力气去平整土地,排水也方便,下雨天不用担心积水淹了城墙根基。”
典韦扛着一把大斧,在附近的山坳里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兴奋的神情,瓮声瓮气地说:“大人,我在那边山坳里发现三个大溶洞,里面宽敞得很,最深的那个我走了好一会儿都没到头!洞口小,里面大,用来囤粮食、藏士兵再好不过,就算被敌人围困个一年半载,咱们也不愁没吃的、没地方躲!”
许褚则在一旁的草地上翻找着什么,不一会儿手里拎着几株长势茂盛的野草跑过来,咧着嘴笑道:“大人你们看,这草长得多好,说明这地方水土好。而且我刚才在河边还看到不少鱼,个头还不小,以后建了城,弟兄们想吃鱼了,随时都能去河里捞,不用愁没肉吃!”
杨帆听着众人的话,心中越发确定此地确实是建城的绝佳之地。他走到白狼部落的祭台边,俯身抓起一把土,土在手中能轻易捏成团,松开手又能散开,带着湿润的气息和肥沃的质感。“这是粟钙土,最适合耕种,” 他站起身,望着眼前这片广袤的谷地,“乌桓人在这里种的粟米都能亩产两石,咱们汉人擅长耕作,种出来的粮食只会更多。” 他又看了看祭台周围用牛粪混合黏土筑起的简陋院墙,经历了昨夜的雨水浸泡,竟然没有塌陷,“这土的黏性和承重能力都没得说,建城的材料根本不用发愁。”
日头渐渐升高,阳光洒满整个谷地,将一切都照得清晰明亮。众将已经在河谷中插满了标记木桩,张飞在南山口标记了关隘的位置,赵云在狼河岸边标记了堤坝和桥梁的选址,张辽在赤山脚下圈出了军营的范围。
杨帆站在高处,望着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心中的城池蓝图愈发清晰:北靠白狼山,南邻狼河,东边把粮仓建在石洞里,西边在铁矿旁设冶铁坊,城里的街巷连接着民居、兵营和作坊,城外挖护城河环绕,城门就设在南北山口,既能方便通行,又能起到防御作用。乌桓人留下的地窖可以改成储物间,那些散落的石料、木材,正好作为建城的第一批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