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适兰笑眯眯的,“钟黎,你还有几个月才20岁对吧。”
“嗯。”
梅适兰笑的更开心了,“那我可托大让你叫我一句梅姨喽。”
“可以,梅姨。”
孟坚一下反应了过来,感情这人早就想拉关系了!
退一万步来讲,能和一个优秀的修真者处好关系的话,不管是对于国家还是对于自身都有极大的好处,他拒绝不了。
“咳咳。”孟坚装模作样咳了两声,“那个钟黎啊,我今年也上岁数了,不如你也叫我一句孟叔吧,以后缺啥跟孟叔要,这么多年也是攒了点小钱的。”
孙德刚嗓门惊人,“不是你这老脸怎么这么厚实,孟坚,你都能给钟黎当爷爷了,还让人叫你叔啊?”
孟坚气的拍了桌:“你都能被叫叔我为什么不能,别忘了现在军队最先进的打击设备是谁发明的!”
孙德刚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模样:“我可不会拿自己的贡献作为筹码,老孟,你还年轻,还得练。”
孟坚鼻子都气歪了。
白军裕倒是心情好,手指着:“两个人像小孩一样,天天斗嘴,偏偏每次都是老孙赢。”
孙德刚深表赞同,“没办法,他们知识分子太要脸了。”
钟黎睁大眼睛,希望他们可以自己把脱缰了的话题拉回正轨。
大家都笑过一轮,终于进入了正式的环节。
“钟黎丫头,这次叫你来,是想请教你些问题,再顺带请你帮个忙。”
“好啊,你们先说,我再考虑答不答应。”
白军裕先是喝口水润了润喉:“钟黎,能否请你配合我们的科研人员进行一些实验?
除此之外,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替我们选拔培养有灵根天赋的士兵,军中需要一支修真行动队。”
这将是大势所趋!
钟黎对实验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中化学课,镁的燃烧,还未对这俩字闻之色变。
她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起了从前,“小时候家里没条件,就祖母照顾我和弟弟,弟弟又经常被爸妈带去打工的地方一起生活,上学的就成了我一个。
祖母不爱说话,做饭又从来都是相同的几样,我吃不下干硬的馍馍,也不会麻烦祖母为我准备单独的早饭,就饿着肚子上了几年学。
后来国家出台了营养早餐计划,我终于吃到了以前没见过的好东西。小面包好吃,花卷很香软,火腿肠更是美味。
那会我嫌弃牛奶有怪味,就带回去给家里的小羊,后来羊卖了,赚了钱,祖母喂大了小猪,我也吃上了年猪肉。
后来才知道这些幼崽是国家供的,每家一头,还有免费的疫苗打。
初中是照样有国家营养早餐计划的,我是住宿生,每天都能省一顿饭钱。
高中没有营养早餐计划,我失望了很久,可谁知道国家又给了我一个惊喜,班里面评选出成绩优秀的贫困生后,竟然有补助金。
就当我以为这已经是国家为我这样的学生所能做的最多的事了,没想到我毕业那年,一项专门针对于贫困地区女童的计划找上了我,拍完合照后就给了我整整六千元。
上大学后,补助金也没有断过。
现在,那张专用于接收资助金的卡还被我随身带着,我想,终有一天我是要报答这些恩情的。”
现场,响起了细细小小的抽泣声。
为她的苦,也为国家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