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馆的门被一脚踹开,雕花木门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曾国宇抬手将她扔在雕花大床上,锦被扬起又落下,裹挟着沉水香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在这里脱!\"
疏影馆的内室与外厅只隔着一道屏风。
院子里还站着几个副官。
他们的呼吸声、衣物摩擦声,甚至吞咽口水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四哥...\"白芷的声音细如蚊呐,手指却已经移向衬裙的系带。
她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屏风后有多少双眼睛,不要去想柳临峰还吊在院中的树上。只要他能活下来...
月白色的衬裙滑落在地,像一片凋零的花瓣。
接着是绣着白芷花的肚兜,最后是丝绸亵裤。
白芷闭了闭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她的肌肤在昏暗的室内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四哥...\"她轻唤一声,声音里带着羞耻的颤音。双臂不自觉地环抱住自己,却不敢遮掩更多。
曾国宇站在床边,军装笔挺得没有一丝褶皱,与床上赤裸的少女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目光像带着倒钩的鞭子,一寸寸刮过她裸露的肌肤。
白芷能感觉到那视线所到之处,皮肤便火烧般灼热起来。
\"知道错了吗?\"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白芷点头,一滴泪无声滑落:\"知道了...\"
\"错在哪?\"
\"错在...错在...\"她哽咽着,却说不下去。错在想要自由?错在……她还奢望有一段自主的时光,一天,一个时辰都好……
曾国宇俯身,带着皮革气息的手套抚上她的脸颊,擦去那滴泪水,他的声音很低,低到只有她能听见,\"曾白芷,你的命是我的,你的身子也是。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碰——包括你自己。\"
雕花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曾国宇单手解开风纪扣,军装下滚烫的体温将白芷困在方寸之间。
他故意用带着枪茧的拇指摩挲她耳后那片敏感到极致的肌肤,满意地看着她浑身战栗。
\"叫四哥。\"他咬着她耳垂命令,呼吸里带着浓烈的威士忌酒气。
白芷驯服的唤了声,“四哥……”
发丝在锦缎枕面上铺开如墨。
曾国宇低笑一声,掐住她腰窝——那是她小时候最怕痒的地方。
\"啊!\"白芷惊叫出声,随即羞耻地咬住嘴唇。
这个反应取悦了身上的男人,他俯身用牙齿碾磨她颈间的皮肉。
\"继续。\"冰凉的皮带扣贴在她锁骨滑动,\"我要听你声音。\"
门外的寂静,衬得室内呼吸声愈发清晰。
白芷在皮革与硝烟的气息里发抖,突然被翻过身去。曾国宇炽热的胸膛贴上来,军装面料粗粝的触感磨得她后背生疼。
\"那年山洞里...\"他忽然含住她后颈一块软肉,声音模糊在肌肤相贴处,\"你也是这样发抖。\"
白芷瞳孔骤缩。脑中是许久不曾描摹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