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什刹海边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淡淡的水腥味,让人感到一丝凉意。
在这静谧的环境中,一位经验丰富的钓鱼佬正静静地坐在岸边。
他手持手电筒,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水面,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他似乎发现了目标,迅速抓起一把饭盒中的饵料,像天女散花一般撒在水面上,这是他在打窝,为即将到来的鱼儿们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
就在这时,一阵轰鸣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一辆吉普车如脱缰野马般疾驰而来,最终在不远处的石拱桥上戛然而止。
车门猛地被推开,一个身影从车上跳了下来。
只见那人围着吉普车转了一圈,然后狠狠地踹了踹车轮胎,仿佛对这辆车有着极大的不满。
接着,他再次上车,启动车子,如同一道闪电般穿过石拱桥,消失在了黑暗中。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钓鱼佬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低声咒骂道:“好不容易来一条二斤多的大鱼,就这么被吓跑了,真是晦气!”他心中懊恼不已,原本满心期待能钓到一条大鱼,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干扰给破坏了。
然而,魏武对此却一无所知。
他自然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番操作,竟然吓跑了钓鱼佬那根本不存在的大鱼。
不过即使魏武知道了,恐怕也只会呵呵一笑,觉得这不过是个巧合罢了。
毕竟,什刹海里的大鱼本来就少之又少,能钓到一条实属不易,又怎么可能轻易被吓跑呢?
魏武之所以能钓到,那也是因为他的饵料特殊,里面有一些特殊的中药粉末吸引鱼,不然魏武也钓不到大鱼。
魏武驾驶着吉普车从王府绕道前海,然后在一个四下无人的树林中停下吉普车,
跳下车,心念一动,倏的一下吉普车消失不见,紧接着一辆破旧二八自行车出现在草地上。
魏武换上一身补丁摞补丁的衣服,戴上假发,黏上胡子,摸了一把锅底灰在脸上,让人看着感觉贼邋遢。
一切准备妥当后,魏武推着自行车出了小树林来到一条小路上,蹬着自行车,十几分钟以后来到交道口派所附近的一条胡同中。
魏武跳上墙头观察着派所内的情况。
直到一个多小时以后确定派所值班人员睡着后,魏武这才靠近派所心念一动。
一个湿漉漉绑着石头的麻袋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派所院中。
做完这一切魏武悄悄消失在胡同中。
两个半小时以后。
派所值班的赵征被尿给憋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拿起桌子上的手电晃晃悠悠的往外走,准备去派所院外的公厕去厕所。
夜风吹过夹杂着淡淡水腥味,赵征皱了皱眉嘟囔着:“什么玩意这么腥?”
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给绊到了,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手电飞了出去摔在了地上,手电筒额的灯罩玻璃当即就摔碎了,手电筒在地上翻滚着。
“哎呀卧槽!”
赵征吃痛,抬起右手看了看,右手手指擦坏了,
支撑着起身拿起摔出老远的手电筒嘴里嘟囔着:“什么几把玩意绊了我一下?”
一边嘟囔着一边拿着手电照过去。
嗯?
黑乎乎的啥玩意?
赵征揉了揉眼睛走近看了看。
一个湿漉漉的麻袋。赵征抬起脚踹了踹。
滋啦一声,麻袋裂开一个口子,从口子中掉下来几块石头,随即一只泡的发白浮肿的手露了出来。
赵征只觉得脑瓜子嗡的一下汗毛跟头发都竖起来了,
“卧槽!死,死人?死人了。”
赵征跟头把式的跑回派所值班室赶紧吵醒同事:“王哥,王哥,不好了王哥,死,死人了。”
王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什么死人了?”
赵征一边说着一边哆哆嗦嗦的指着院里:“王哥院里有死人。”
王哥蹭的一下站起身:“真的?所里咋可能有死人呢!”
赵征拉着王哥来到门口手电筒照着院里的麻袋。
王哥看着院里的麻袋知道赵征没有说谎,赶忙拿过赵征手里的手电筒上前去查看。
待看到一只手的时候王哥也知道事情大条了,
回头对赵征喊道:“小赵快去骑自行车到所长家通知所长还有政委。”
“噢噢!”
赵征应了一声推着院里的自行车跑出派所。
正阳门陈家老宅,刚进屋的魏武完全不知道因为他的操作导致整个交道口派所一顿鸡飞狗跳。
他现在正搂着温香软玉的陈雪茹美美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