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看着何常胜抱着飘着酒香的酒坛子从中院出来忍不住咕咚的一下吞咽了一口口水。
“那个小何呀!这个酒纯不纯啊!要不三大爷帮你尝尝,我跟你说,你三大爷这个嘴可叼了,一口就能尝出来这个酒纯不纯。”
何常胜闻言嘴角抽了抽,这啥人啊!咋啥便宜都占呢!
恰在这时何文氏抱着何家欢走了过来:“常胜啊!快来看看你老姑娘,一个劲的闹腾。”
何常胜忙应了一声:“嗳!”
“那个三大爷我先回去看看我姑娘。”
说完也不待阎埠贵应答,抱着酒坛子就回了外院。
阎埠贵站在前院愣了愣惺惺的转身探头看了一眼中院,有心想去易中海家看看,
这时傻柱抱着酒坛子从易中海家出来瞟了一眼二门看到阎埠贵后嘿嘿一笑:“呦呵!三大爷怎么着?这是闻到酒味了?嗯,还别说,这酒真香呐!”
傻柱说着还伸出舌头在酒坛里舔了一口吧唧吧唧嘴。
阎埠贵被傻柱这一番操作给气到了,哪还有脸去中院易中海家占便宜啊!一甩衣袖子:“四六不懂有辱斯文。”
阎埠贵留下这句话转身回家了。
傻柱嘿嘿一笑:“切~就你还辱斯文人?斯文人也干不出见天堵门的啊!”
傻柱说这个话的时候还故意大声的,就是要让阎埠贵听到。
贾张氏撇了撇嘴:“这阎老抠天天想着占便宜,还文化人呢!”
“棒梗来给你吃糖!”
傻柱说着从兜里掏出两块从易中海家拿回来的水果糖递给棒梗。
棒梗高兴的接过糖:“谢谢傻叔!”
傻柱也没在意棒梗的称呼,乐呵呵的揉了揉棒梗的脑袋瓜:“真乖!”
说完傻柱抱着酒坛子乐呵呵的回屋去了。
贾张氏看了一眼棒梗拿着糖去跟妹妹分着吃去了,满意的笑着低头继续纳鞋底。
于莉在家里收拾完扭着腰出了家门穿过二门来到中院径直去了魏武家。
杨瑞华撇撇嘴小声哔哔:“一天天那么积极好像回家一样。”
三大爷听到杨瑞华的小声哔哔皱了皱眉训斥道:“你说啥呢!,让别人听到成啥了,以后不许说这种话了。”
杨瑞华扁了扁嘴说道:“知道了!”
今天是周末,院里人除了贾东旭跟阎解成都没啥事,大家伙聚集在中院抄手走廊下侃大山。
“武哥!咱们打会牌呗!”
忽然许大茂看着魏武提议道。
魏武躺在易中海的摇椅上怀里抱着何家艺,听到许大茂的提议看了一眼许大茂:“可不能玩钱的。”
“嗨!那肯定呐!咱们不玩钱的,就玩一顿酒的,谁输了,谁请哥几个晚上到家里喝酒。”
许大茂说着看向傻柱还有边上的何常胜:“何雨柱!常胜大哥你俩玩不?”
傻柱一听顿时眼睛一亮:“成啊!只要有你许大茂,我必须得上。”
何常胜自然是没有意见当即说道:“我没问题!”
魏武见几个人的模样笑着起身把怀里的何家艺放到摇椅上:“来呗!正好今儿没啥事,不过咱们说好,来三五块钱的就行。”
“得嘞!”
傻柱应了一声跑回家找来一副扑克牌,许大茂把开全院大会用的桌子搬到院子中间。
魏武,傻柱,许大茂,何常胜四人坐在桌子前打起了牌。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贾张氏,二大妈,三大妈还有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放等一众人围在桌子前看起了热闹。
阎埠贵看着傻柱在那里苦思冥想,心中不禁有些焦急,于是他脱口而出:“傻柱,你出K啊!”
傻柱听到阎埠贵的话,猛地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他,没好气地回答道:“不是,三大爷,要不您来玩?”
阎埠贵心里正琢磨着晚上怎么去傻柱家蹭饭呢,听到傻柱这么说,阎埠贵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笑容,连忙伸手去接傻柱手里的牌,嘴里还说道:“你看三大爷的,保证……”
然而,还没等阎埠贵把话说完,傻柱突然笑了起来,然后站起身来,四下看了看高声喊道:“我现在已经赢了三毛钱啦,大家伙都可以给我作证啊!”
说完,傻柱还特意看向阎埠贵,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接着说道:“三大爷,咱们可说好了啊,不管输赢,这钱都算您的哦。”
阎埠贵一听这话,拿着扑克牌的手像触电一样哆嗦了一下。
心里暗暗叫苦,开什么玩笑,自己只是想蹭顿饭吃,可没打算真的玩牌啊,万一输了,那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些尴尬地把手里的扑克牌又还给了傻柱,嘴里嘟囔着:“那啥,三大爷刚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傻柱,你还是接着玩吧,接着玩吧。”
傻柱见状,不屑地撇了撇嘴,嘲讽道:“切~怕输钱就直说呗,还找什么借口。”
听到傻柱这话,院里一帮看热闹的众人哈哈笑了一起来。
阎埠贵略显的有些尴尬,不过为了能晚上跟过去蹭吃蹭喝,阎埠贵强忍着尴尬并没有离去。
魏武的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阎埠贵也不得不佩服阎埠贵的厚脸皮,
阎埠贵为了能占便宜晚上蹭吃蹭喝,能忍着全院人的嘲笑也是不得不让人佩服。
阎埠贵的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牌局一直持续到中午才结束。
许大茂输了五块一毛钱,何常胜输了两块二毛钱,傻柱输了一块三毛钱。
这里许大茂跟何常胜是故意输的,傻柱是纯今天运气不好再加上许大茂跟何常胜故意输把傻柱给连带了。
牌局结束后,魏武抻了抻懒腰:“行了,我睡一觉去。”
说完魏武看了如同得了红眼病一般的阎埠贵一眼说道:“三大爷我瞅着您这脸色很不对劲,这两天您是不是经常熬夜啊?快回去补补觉吧!不然我怕您这身体早晚会出现问题。”
魏武可不是说假话,就阎埠贵的身体情况根本不能承受他连日熬夜。
说真的,魏武真怕阎埠贵一个没挺住给干出心脏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