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全无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抬起头瞄了一眼范金友后默默的从角落里站起身去收拾桌子。
后院。
“慧珍你别跟范金友一样的,他就是个大傻子!”
陈雪茹以为徐慧珍摔菜刀是真的被范金友给惹生气了呢!还在这劝呢!
牧春花坐在炕沿边看着躺在炕车里呼呼睡觉的小徐静理顿时泛起母爱来。
忽然,牧春花有种想做妈妈的冲动,
想到这里牧春花的脑海里出现了魏武的身影。
赵会计给徐慧珍倒了一缸子水:“慧珍喝口热水消消气,那范金友就那样,跟他生气犯不上!”
魏武拉开门进屋看到屋里的几个女人笑着开口:“喝了点酒,我过来讨一杯茶喝!”
徐慧珍看到魏武进来顿时由阴转晴妩媚之色浮现在脸上,露出笑容站起身:“小魏来喝茶!”
说着给魏武倒了一缸子茶叶水。
牧春花看到徐慧珍这般模样又看了看魏武,然后眼珠子转了转。
牧春花以前给严振声做过小,对于男人三妻四妾不抵触,
尤其是像魏武这样优秀的男人,牧春花知道根本不是自己这个年过三十的女人能拴住的。
所以,如果,嗯,对了,还有雪茹,如果这个小男人能把雪茹也摆平的话,
到时候自己跟雪茹可以做一被子的好姐妹了!
魏武端起搪瓷茶缸子吸溜就一口茶笑着说道:“慧珍姐你这一生气不要紧,小酒馆里的酒客都走干净了,走之前还把范金友怼了一通。”
“啊?酒馆里的客人都走了?”
听到小酒馆里的酒客都走了,徐慧珍既觉得惊讶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就是,那个范金友,活该,大家伙怼的对。
“我看看静理去!”
说着魏武站起身端着搪瓷茶缸子来到炕边弯腰伸出左手扒拉了一下徐静理粉嫩的小脚丫一下。
牧春花见魏武这么喜欢孩子,心中想当妈妈的想法更强烈了。
看了魏武一眼低下头在心里琢磨起来了。
小酒馆中。
范金友看着空荡荡的酒馆只有自己瞧不起的窝脖一个人在忙活,犹豫了一下卡开后门去后院。
蔡全无见范金友走后加快了收拾桌子的速度。
五六分钟以后,蔡全无收拾完桌子把椅子都放到桌子上后把前门的闸板放好后又把门在里面反锁好,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遗漏拉灯从后院默默的离开。
二十几分钟后,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体格相当魁梧的汉子套着只露两只眼睛的黑色毛线头套贴着胡同的幽暗墙角把自己隐藏在本就漆黑的阴影了。
头套男的边上杵着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木棍。
头套男非常有耐心,贴着墙屏住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太大声音,
就这样,过了约莫能有五六分钟,胡同口隐约传来了脚步声以及一个男人的碎碎念声。
“玛德!徐慧珍跟我发脾气,你等着,早晚我要超市腻,he tui~”
“还有陈雪茹,怎么那旮瘩都有你,玛德!廖玉成你倒是加把劲啊!槽!”
“那个小白脸是什么玩意啊!凭啥啊!牧春花,陈雪茹还有徐慧珍那个小娘们都围着他转,mldb的,不就是长的好看一点嘛!不就是副科长嘛?了不起啊!有啥可牛的,那么年轻就当副科长指不定是咋当上…啊~”
砰~砰~砰~
“啊~卧槽~你tm谁啊?啊~嘶~嗷嗷嗷嗷吼~”
砰~
“嘶~大哥,大哥别,哎呀卧槽!大哥别打了,我嘶~我有钱,我有钱。”
范金友被打的蜷缩在地上双手护住脑袋嘴里不停的喊着求饶。
头套男抡起木棍照着范金友的脑袋就是一棒子,
砰~
哀嚎声戛然而止,世界安静了。
头套男沉着冷静的四下看了看后,确定胡同两头都没有人后弯腰把范金友的腰带解开连同裤子带鞋一起给扒了,然后把范金友的上衣连同衬衫一起扒下来卷在一起夹在胳肢窝上拎着木棍快速跑出胡同,
头套男一直沿着小路跑出去能有二里地拐进一个小树林来到护城河边的桥下胡乱的掏了掏范金友的衣服裤子兜,掏出十几块钱跟几张票放进自己兜里,
由于此时已经是深更半夜了,四周静悄悄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头套男从兜里掏出火柴划燃把从范金友身上扒下来的衣服点着。
火苗在微风的吹拂下越着越旺,不一会就烧成了灰烬。
头套男捧了几把土把带着火星的灰烬掩盖了一下后消失在了一条胡同中,
十几分钟后,一处大杂院,缩着脖子的蔡全无才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