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就这样每个人分三根咸菜条一碗棒子黏糊糊一个窝窝头就着飘过来的菜香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
易中海家中灯火通明,屋内还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饭菜香。
易中海、贾东旭、魏武以及傻柱这一老三少四位汉子酒足饭饱后,正惬意地围坐在那张古色古香的八仙桌前。
每人手中都捧着一个略显陈旧的搪瓷茶缸子,不时轻啜一口热气腾腾的茶水,一边天南地北地闲聊着。
炕上,一大妈与何雨水一大一小两人嗑着香喷喷的瓜子,津津有味地听着魏武口若悬河地给傻柱“上课”。
只见魏武眉飞色舞,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各种为人处世的道理和经验,傻柱则时而点头称是,时而露出憨厚的傻笑。
易中海面带微笑,目光时不时落在魏武身上,心中暗自欢喜。
他发现自己如今是越来越欣赏这个年轻人了,觉得魏武不仅头脑灵活,而且心地善良,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今晚,这几人都开怀畅饮,不知不觉间便喝下了不少美酒,此刻脸上都泛起了红晕,说话也有些许醉意。
然而,兴致高昂的他们却丝毫没有要结束聊天的意思,依旧围绕着八仙桌谈天说地,从生活琐事到工作经历,再到邻里之间的趣闻轶事,话题不断转换,气氛热烈非凡。
时间悄然流逝,当墙上的挂钟指向夜里九点多时,四人才终于意识到夜已深了。
于是,几人纷纷起身,相互道别,准备各自回家休息。
“柱子哥啊,你可得长点心!以后别总是那么邋里邋遢的了,得好好收拾收拾自己。”魏武站在家门口,回过头来再次叮嘱傻柱。
傻柱挠了挠头,嘿嘿一笑:“知道啦,明天我就去理发店剪个头,再买一身新衣裳回来。还有家里那些脏衣服,我也会统统洗掉,屋子也一定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魏武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轻轻摆了摆手,转身推开自家那扇略显破旧的木门。
走进屋里,借着昏暗的灯光,环视四周,屋内空空荡荡,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显得格外冷清寒酸。
魏武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叹道:“唉,这屋子真是一贫如洗啊,看来得赶紧想个办法好好收拾收拾才行。
嗯……对了,易中海家的房子似乎也需要整理一番,改天跟易中海商量一下正好趁此机会一起弄了!”想到这里,魏武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已经开始构思起如何改善两家居住环境又不怎么花自己钱的计划了。
翌日。
魏武洗漱完便背着斜挎包锁上门推着自行车往前院走。
“三大爷吃了么您?”
“小魏早啊!这是去上班?”
阎埠贵放下手中的花盆转过身一脸笑呵呵的看着魏武。
“嗯!今天有下乡任务得早点去。”
魏武一边说着一边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下乡?你们卡车司机也需要下乡么?”
阎埠贵有些疑惑的看着魏武的背影问道。
魏武停下身扭过头一脸微笑的看着阎埠贵:“这不要看就要春耕了嘛!轧钢厂负责的几个公社需要送粮种,不然晚了耽误春耕。”
“三大爷不跟您说了,走了!”
望着魏武远去的背影,阎埠贵的小母狗眼叽里咕噜只转悠抱着花盆回屋。
正在做早饭的杨瑞华见自家男人回来开口问道:“当家的,中院那个魏武这么早就上班了?”
阎埠贵把手里的花盆放到厨房窗台上后一边洗手一边若有所思的回答着杨瑞华:“嗯!说是今儿下乡,你说魏武下乡会不会带回来山货野味啥的?”
杨瑞华闻言眼睛一亮:“嗯,应该会,卡车司机哪有空手的,啧啧这卡车司机可是个肥差啊!
当家的你说让魏武给咱家解成给介绍个工作咋样?”
杨瑞华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忽然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阎埠贵闻言一怔若有所思起来,
杨瑞华的话让从外面隔间准备进屋的于莉跟阎解成两口子听了正着,
阎解成听到自己老妈的话就是心中一动,要是自己能进轧钢厂去工作,头几年一个月十五六块钱,三年之后转正一个月二十八,六年之后就是一个月三十三块五,一年三百多小四百块钱,
跟阎解成畅想未来不同,于莉在听到婆婆的话则是嗤之以鼻,人家魏武凭啥帮助阎解成啊!
轧钢厂的正式工作名额可是要一千五百块钱,临时工还要三百块钱呢!
阎解成又不是魏武的亲儿子,人家魏武凭啥帮阎解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