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一天,一大妈挎着菜篮子,慢悠悠地走在交道口街道上。
身旁紧跟着秦淮茹和于莉两位年轻貌美的小少(女彐),一路上三人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前门大街。
秦淮茹突然注意到路边有一家绸缎庄,她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店铺,转头问一大妈:“一大妈,您买棉花直接在交道口供销社买多好啊!”
一大妈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脚步不停,径直迈上了绸缎庄的台阶,嘴里说道:“咱们到这看看料子。”
秦淮茹和于莉对视一眼,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紧跟着一大妈走进了店里。
一进店门,各种颜色鲜艳、质地柔软的绸缎便映入眼帘。
一大妈在店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一匹淡蓝色的棉布前,仔细端详起来。
这时,秦淮茹忍不住又问:“一大妈,您到底为啥要来这买棉花啊?”
一大妈这才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小魏昨个儿给了我一些钱还有票,让我帮他买做新被褥用的布料跟棉花。”
秦淮茹和于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
“啊?魏武?魏武让一大妈您帮他买做被褥的布料跟棉花?”
秦淮茹不是疑惑魏武为啥让一大妈帮着买,而是疑惑魏武买个做被褥的布料要绸缎庄这么好的布料。
后面的于莉在听到一大妈的话后心里则是想着:魏武一个月五六十块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像自己家花个一毛钱都得算计着花。
于莉在和阎解成结婚之前,兜里的钱从来没有超过五毛钱。
这并不是因为她不善于理财或者赚钱能力差,而是因为阎解成的父亲阎埠贵,总是会想办法把他们兜里超过五毛钱的钱算计出来。
每当于莉想起这些事情,心里就会感到一阵堵塞。
后悔当初为什么会被阎埠贵这个小学老师的身份所迷惑,听信了他的花言巧语,稀里糊涂地嫁进了阎家。
当初阎埠贵可是把自己吹嘘得天花乱坠,说自己教书十几年,认识这个,认识那个的,还承诺结婚以后会如何如何。
然而,现实却给了于莉一个沉重的打击。
结婚那天,当于莉看到酒席上只有两个素菜——一个拌山野菜和一个咸菜条时,她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而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饭竟然只有棒子面窝窝头!
后来,于莉从阎解成那里得知,酒席中用的白酒竟然是五斤散白酒兑了五斤水!这个消息对于莉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她差点当场崩溃。
于莉怎么也想不到,世上竟然还有如此抠门的人,儿子结婚的酒席上用的白酒竟然还是兑水的!这让她对阎家的印象一落千丈,也让她对自己的婚姻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上个月是过年,咱们店里的业绩不错,这个月往后可能就要有所下滑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如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般出现在众人眼前。
她的身高大约在一米六七到一米六八之间,身材高挑而匀称。
一头如波浪般卷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双肩上,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飘动,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她身上穿着一件鲜艳的红色旗袍,那旗袍的剪裁恰到好处,完美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
于莉听到旁边有人在说话,下意识地转过头去,想看看是谁在说话。
当于莉的目光落在那个方向时,瞬间就被吸引住了。
眼睛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无法从旗袍美女身上移开。
于莉仔细地打量着旗袍美女,只见她身穿一袭剪裁精致的旗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
旗袍上的花纹细腻而华丽,仿佛是一幅精美的画卷。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也还不错,但与人家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正在挑选布料的一大妈也注意到了于莉的目光,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也不禁赞叹道:“这闺女真漂亮啊!”大妈心想,如果这个闺女能给小魏当媳妇,那生出来的孩子肯定也非常漂亮。
就在这时,旗袍美女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看她,她优雅地转过头,与于莉对视了一眼,然后微微一笑,对于莉点了点头。于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旗袍美女对身边的人说了一句:“我去居委会开会去了。”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
说完,她便扭动着纤细腰肢甩动着波浪长发脚下踩着小皮鞋哒哒哒的走出绸缎庄。
“这是谁家姑娘啊!长的真好看!”
“这是绸缎庄的私方经理!”
“啊?她就是绸缎庄的私方经理啊!她才多大啊!看着也就二十几岁。”
“不知道她嫁没嫁人!”
“拉倒吧!咋滴你还对人家有想法?就你儿子那个样子?我跟你说,人家眼光高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