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楚小姐,要不你告诉我幽灵岛背后的人是谁,当然,我也不会白要你这条消息,我可以做主,华夏军方不仅可以替你朋友制衡m国,而且你说的那两成,我也可以一份不取,就当送给楚小姐如何?”
江北敲了敲桌子,眼神里泛着一丝认真的姿态,看样子是非要和楚怜兮杠上了。
听着江北的话,楚怜兮陷入了沉默,说实话,若不是为了找寻用来制衡m国的势力,她是绝对不会来找江北的,但眼下,对方既然这么问了,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乱说一弃,一成也不给他。
“你真的想知道?”
想到这,楚怜兮眨巴着眼睛略有所思的看着江北。
不知为何,迎着楚怜兮的目光,江北本能的有些发怵,但他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楚小姐请讲。”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也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
站起身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后,楚怜兮开口道:“我那位朋友叫白枫,幽灵岛就是落到了他的手里。”
“对不起了小疯子,不是我想主动说你的,主要是两成太多了,姐姐不想给他呀!”
言罢,楚怜兮还特意的看了一眼江北的表情。
“他应该没有怀疑吧!我这睁眼说瞎话,面不红心不跳,应该不会怀疑我说假话吧!”
“白枫吗?”
听着这个名字,江北眉头凝起,从他步入军方直到现在,好像还没有听说过哪个大佬叫做白枫,哪怕是那些身处幕后的一些隐世大佬,他也是多多少少认识一点的,但白枫,他是真的没听说过。
“难不成是某些势力最新培养出来的人?”
虽然明面上有许多人老牌的人在撑着场,但毕竟每个新生势力新生血液都是必不可少的,所以,白枫也很有可能是培养的新生代。
想到这,江北是一点也不想在耽误下去了,简单告别了一下便匆匆离开了。
望着对方离去的身影,楚怜兮脸上闪过阵阵错愕,什么时候自己说谎话的实力这么强了,他还真信了。
真是逆天了孩子。
“不对,不对,口说无凭,我得找他要签字。”
呆愣了片刻,楚怜兮愕然发现自己好像准备的有些不太充分,自己这么突然的把结果告诉他,结果对方却没立什么字据,这不纯纯空手套白狼吗?
“等等我,江北,江北,等等我!”
想到这,楚怜兮也是反应过来了,抄起还没吃完的香肠,一把夺门而出,连跑带跳的朝着大门走去。
“等等我,奶奶的,口说无凭,要签字啊!不能空手套白狼!”
他跑,她追,他插翅难飞。
看着在后面边跑边吃香肠的楚怜兮,网吧里打着游戏的众人皆是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然后死死的盯着她。
“这妹妹长得还挺好看的,怎么会有男人不要她呢?”
“要我说啊,估计是钱要多了,毕竟这种可是极品啊!清纯的很呀!”
“哎,要是我啊,哪怕她要再多钱我也会凑一下的,毕竟一夜春宵值千金呀!更何况这种极品呢?”
坐在吧台的网管也是愣了起来,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女孩好像是刚才自己去送饭的那个吧!而且,貌似屋里还有的男人吧!不会啊干完提裤子跑路了吧!
想象力都是丰富的,所有人都是一样,此时此刻,众人心里所想皆是不同,但唯一可以确认的一点就是楚怜兮出名了,因为有狗子在偷偷拍视频,而且看样子已经准备发到网上了。
“可惜了,没有看到这个姑娘追的谁,要不然这个视频绝对可以大火。”
“是啊是啊,真是可惜了。”
当然这些事情楚怜兮是自然不知道的,此刻她只知道自己跟丢了,她下来的时候,江北已经早就坐上车走了。
“开那么急干嘛?急着投胎呢?”
暗骂了两句后,她一屁股坐了下来,小喘着:“他奶奶的,喘死我了。”
旁边,一个卖香肠的大叔见她如此,也是心知肚明的笑了笑,然后……
然后开始吆喝了起来。
“香肠,好吃不贵的香肠喽!”
“老板,来根烤肠,多放点辣椒。”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老板一吆喝,楚怜兮便已经预定了第一根。
“好嘞,小姑娘。”
熟练的做着香肠,老板笑呵呵的问道:“小姑娘,你这是失恋了吗?”
楚怜兮:“???”
什么玩意,失恋?什么鬼?
还不等她解释,老板第二句话来了。
“年轻就是好啊!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潇洒,每天最喜欢的就是在网吧杀个七进七出和那些精神小妹一起玩……”
说着说着,老板脸上露出了一丝回忆。
“可惜啊,现在年纪大了,网吧也玩不动了,精神小妹也都陆陆续续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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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在说些什么?
说实话,楚怜兮是真的有些看不懂这老板的操作了。
好好做烤肠不好吗?怎么净喜欢跟自己说一些自己听不明白的话呢?
“小姑娘,你听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似是明白了那些都是回忆,老板眼里的回忆逐渐变得清醒,带着一丝提点看向了楚怜兮。
“不明白。”
楚怜兮摇了摇头。
很果决,很果断,一点犹豫都没有。
正当老板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楚怜兮突然打断了他,眼神死死的朝着烤肠看去。
“我现在明白的是,你若是再说一句的话,老子的烤肠就要糊了。”
烤肠已经开始变黑了,原本的香味变成了糊味。
“卧槽!”
风雪压我两三年,终是抬不起来了。
老板暗骂一声,赶忙来个俄罗斯大甩尾,一把将烤肠给翻了过来。
糊了!
还是糊了!
“小姑娘,我……”
“不用说了,连个烤香肠都不会,怪不得精神小妹不要你。”
说完,楚怜兮便骑上小电驴离开了,留下一脸懵逼的老板。
看着离去的楚怜兮,老板摸了摸胡子,呆呆的呢喃道:“俺这是被教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