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正蹲在糖画摊前给小桃子修补“糖爪偷糖萝卜”的糖画,星胎突然“嗡”地一沉——太初系统的光幕不再是金芒,而是泛着幽蓝的涟漪,裹着粒菱形星屑浮在他眉心:“检测到宿主‘笑能本源’与‘忆灵脉’产生共鸣——速往西北四十里的‘忆渊谷’,上古‘忆渊碑’即将崩解。需宿主携‘最珍贵的忆’护碑,否则……”星屑突然化作水纹扩散,“咳咳!否则谷里的‘忘川雾’要把糖画摊的糖罐全变成空白纸啦~”
“忆渊谷?”火灵儿的尾巴尖“唰”地竖成小旗子,“我听老辈说,那是藏‘前尘’的地方!谷里有‘溯忆河’,能照见人最难忘的事;有‘念灵石’,刻着上古修士的道心;还有会‘吞忆噬魂’的‘忘川妖’~”她偷偷瞄了眼林凡的星胎,“不过有师父在,肯定不怕~”
金珠兽叼着块“故事糖”从林凡怀里窜出来,爪子扒拉着他的裤管:“嗷呜!忆渊里有糖渣!我闻见味儿了~”它话音未落,系统光幕突然弹出个发光的玉简图标,简身上缠着根银丝,写着:“念灵有令:今夜子时,忆渊碑灵将散。需宿主携‘至珍之忆’续碑,否则……”银丝突然“啪嗒”断裂,“咳咳!否则谷里的‘忘川雾’要吞了所有回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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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前遇旧
糖画摊的老槐树下,糖画婆婆突然从竹篮里摸出块泛黄的糖画。糖画边缘已经发脆,却还能看出是个扎羊角辫的小丫头,正举着糖画兔子追蝴蝶——正是林凡三岁时的模样。
“小林子,你看~”婆婆把糖画递过来,“这是你娘临终前塞给我的。她说,等你修得‘能记’的本事,就拿这糖画去忆渊谷,找你的‘前尘’~”
林凡的手指刚碰到糖画,星胎突然剧烈震颤。他的脑海里闪过片段:雪夜的破庙,穿红裙的女子把糖画塞进他怀里,说“小林子,要活着”;暴雨的泥路,老乞丐把最后半块糖塞给他,说“甜能救命”;还有糖画婆婆熬糖时哼的小调,混着奶奶的笑声……
“这是……”苏清欢捧着乖囡凑过来,“我师父笔记里写,‘忆渊碑’是上古修士用来镇压‘忘川煞’的。碑灵若散,谷里的‘忘川雾’就会溢出,吞噬活人的记忆~”她指了指糖画婆婆手里的旧糖画,“这糖画,怕是能当‘引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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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前遇雾
忆渊谷的入口藏在两丛“笑棘”之间。林凡刚靠近,棘条就“唰”地垂下,裹着糖霜的藤蔓在他头顶织成张网,网眼里漏下的不是阳光,是团团白雾——正是系统说的“忘川雾”!
“停步!”
声苍老的叹息从谷内传来。林凡抬头,只见个穿灰布衫的老头坐在青石板上,手里攥着杆狼毫笔,笔尖还沾着半干的墨。他头发花白,可眼睛亮得像星星:“外乡客,此谷有‘三不’——不碰无忆石,不问无忆人,不踏无忆路。你怀里的糖画,可是要护‘忆渊碑’的钥匙?”
“老丈误会了!”苏清欢抱着乖囡凑过去,“我们是来帮碑灵护碑的~”她指了指林凡怀里的星图光幕,“这是太初系统的提示,说要修复‘忆渊碑’~”
老头眯起眼,目光扫过林凡的星胎:“你身上有‘太初系统’的气息……”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铜铃铛“叮铃哐啷”响成一片,“碑灵要醒了!快把糖画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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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中藏忆
忆渊谷的青石板路泛着潮气,两边的石壁上刻满歪歪扭扭的字——“阿娘的手最巧”“阿爷的糖最甜”“小妹的笑最暖”……每道划痕里都渗着蜜色的光,像被封存的记忆。
“这是‘忆痕壁’!”小桃子举着糖画笔,“每道痕都是活人的回忆!我阿婆说,她的‘阿爷送糖’就刻在这儿~”
林凡伸手触碰最近的划痕,指尖刚碰到字,石壁突然“嗡”地泛起涟漪。画面里走出个穿红裙的女子,正是糖画婆婆说的“他娘”——她笑着递过糖画兔子,说:“小林子,要活着。”
“娘!”林凡的眼泪“吧嗒”掉在石壁上。他的星胎突然发烫,体内的笑能如泉水般涌出,融入划痕里的光。画面里的女子突然变得清晰,她摸了摸林凡的头:“小林子,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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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前护忆
谷中央的忆渊碑藏在雾里。碑身刻满星图,碑顶坐着只圆滚滚的白猫,正舔着爪子上的糖渣——正是系统语音里的“念灵”!
“你是……念灵?”火灵儿的尾巴尖“唰”地扫过林凡的糖画笔,“我听老辈说,念灵是‘忆之灵’所化,专管人间‘不忘’~”
白猫歪着脑袋,糖渣“啪嗒”掉在地上:“我是‘念灵’,碑灵的关门弟子!碑灵去人间寻‘最珍贵的忆’了,临走前说,要是有戴‘笑魂灯’的小孩来,让我带他看‘忆渊碑’的宝贝~”她指了指碑身,“不过现在碑身裂了,得用‘最珍贵的忆’补上~”
林凡运转“笑天真诀”,将体内的笑能与糖画婆婆的旧糖画融合。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奶奶的糖画、糖画婆婆的笑、老乞丐的半块糖……这些记忆像颗糖,在他心里融化成蜜。
“最珍贵的忆……”林凡的声音轻得像片雾,“是那些把我从黑暗里拉出来的人~”
念灵的猫耳突然竖起来。碑身的裂缝“咔嚓”裂开,露出里面裹着的糖画——是糖画婆婆年轻时画的“胖娃娃抱糖罐”!
“成功了!”金珠兽叼着糖纸团,“糖画显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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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外余忆
离开忆渊谷时,夕阳把石壁照得透亮。林凡的布兜里多了念灵送的“忆痕糖”——每颗糖里都封着他刚唤醒的回忆,有娘的糖画,有奶奶的笑,还有老乞丐的半块糖。
“师父!”火灵儿举着从谷里顺来的狼毫笔,“我要画‘念灵护碑’的糖画,挂在摊前当招牌~”
“我也要画!”小桃子拽着她的尾巴,“我要画‘忆痕壁上的笑’,要画得比糖还甜~”
苏清欢抱着乖囡走在最后,兰草枝上的露水滴在糖霜路上,晕开朵淡粉的花。乖囡突然指着天空喊:“糖云!糖云!”
众人抬头,只见忆渊谷的上空飘着无数糖霜云朵,每朵云里都裹着段回忆——是林凡刚唤醒的“娘的糖画”“奶奶的笑”“老乞丐的半块糖”,正随着晚风轻轻摇晃。
林凡摸着怀里的“忆痕糖”,系统光幕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宿主‘故事魂’融合‘念灵之力’,笑能境界+1层(渡劫后期→大乘初期),解锁‘忆痕御物’(可将珍贵回忆注入器物,赋予其‘不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