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星胎正抱着最后半块笑音崖的糖霜糖块啃得香甜,太初系统的光幕突然“滋啦”一声,像被糖稀黏住了似的:“检测到宿主‘笑能脉络’出现裂隙——需前往‘笑雾谷’采集‘笑雾珠’修复。温馨提示:该谷终年被‘笑雾’笼罩,笑点低于三颗糖的人会被雾气裹成糖团扔出去。”
“笑雾谷?”火灵儿的尾巴尖“唰”地竖起,“我听卖糖葫芦的老汉说过,那谷里的雾会变戏法!上次有个猎户进去找草药,出来时成了个举着糖葫芦的糖人~”她偷偷瞄了眼林凡怀里的糖块,咽了咽口水,“要不……咱们带两斤糖当干粮?”
“糖干粮?”苏清欢捏了捏她耳朵,“你上次带糖进糖画镇,结果被哭包仙追着跑了三里地~”她低头逗弄怀里的乖囡,小女孩正用草茎戳地上的蚂蚁,“不过雾气里说不定有‘笑露草’,能提炼笑能精华~”
金珠兽叼着糖块从林凡怀里窜出来,爪子在地上扒拉出个小坑:“嗷呜!雾里肯定有腌糖蒜!我上次在稽查艇残骸里闻到过~”它话音未落,系统光幕突然弹出个歪歪扭扭的箭头,直指山谷深处——箭头末端还挂着滴亮晶晶的糖珠,正“吧嗒吧嗒”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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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锁糖径
笑雾谷的入口藏在两棵“笑藤”之间。林凡刚靠近,藤条就“唰”地垂下,裹着糖霜的藤蔓在他头顶织成张网,网眼里漏下的不是阳光,是团团白雾。雾气里飘着股甜中带涩的味道,像极了糖画婆婆熬焦的糖稀。
“这雾……”苏清欢伸手去抓,指尖刚碰到雾,掌心就多了颗水果糖,“是‘笑雾’!能根据人的心思变味道~”
“我的心思是糖醋排骨~”火灵儿吸了吸鼻子,雾气立刻裹住她的发梢,凝成根糖醋排骨形状的糖棍,“嗷!这糖棍会冒热气!”她咬了一口,眼睛亮得像星星,“酸中带甜,比糖画婆婆的还妙~”
金珠兽更绝。它一头扎进雾里,再钻出来时,嘴里叼着整只糖醋猪蹄——猪蹄上的糖壳还“滋滋”冒着泡:“嗷呜!这雾是糖醋味的!我宣布,笑雾谷是我第二故乡~”
“咳咳!”林凡被雾气呛得直咳嗽,他的笑能脉络突然“刺啦”一声,裂开道细缝。系统光幕疯狂闪烁:“警告!笑能裂隙扩大中!请宿主尽快采集笑雾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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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中遇灵
众人顺着雾气最浓的方向走,雾里突然传来“呜呜”的哭声。拨开层糖霜藤蔓,只见个穿青衫的小丫头缩在石头后,怀里抱着个缺了口的瓷碗,眼泪“吧嗒吧嗒”掉在碗里,把碗里的雾都泡成了浑浊的灰。
“你是……雾灵?”苏清欢轻声问。
小丫头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珠:“我是‘雾娘’,笑雾谷的守护者。可我太笨了,昨天不小心打翻了‘笑雾鼎’,雾气全乱了套~”她抽抽搭搭地指了指山谷中央,“现在雾里全是酸溜溜的霉味,连糖醋猪蹄都变苦了~”
“霉味?”金珠兽的猪蹄“啪嗒”掉在地上,“那我刚才啃的肯定是假雾~”
“我来帮你!”小桃子举起糖画笔,“我用‘七窍真心笑’当胶水,把雾气粘回去~”她蘸了蘸林凡的笑能,在雾里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雾气接触到笑纹的瞬间,竟真的凝出个糖霜笑脸,飘到雾娘头顶——她的哭声戛然而止,眼睛亮得像两颗糖珠。
“真、真的吗?”雾娘破涕为笑,“那我……我用‘笑雾珠’给你们当报酬!”她从怀里掏出颗拇指大的珠子,珠身裹着层淡蓝色的雾,正“咕噜咕噜”冒着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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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雾见光
林凡刚接过笑雾珠,系统光幕突然“叮咚”炸响:“检测到‘笑雾珠’能量异常!珠内封印着‘笑厄’——百年前的笑修因强行融合笑能与雾气走火入魔,怨气凝成了珠核!”
“笑厄?”火灵儿的糖醋猪蹄“咔嚓”裂开,“那咱们是不是要被怨气包围了?”
雾娘的脸色瞬间煞白:“对……我之前没发现!珠子里有他的怨念,会腐蚀笑能脉络~”她急得直跺脚,“得用‘真心笑’融化怨气!可我这颗笨脑袋,根本想不到怎么逗他开心~”
“我来!”林凡运转“笑天真诀”,将笑能注入笑雾珠。珠子突然剧烈震动,里面传来个沙哑的声音:“笑?我笑够了!当年我为了逗心仪的姑娘笑,把笑能与雾气混在一起,结果她嫌我太疯,断了我的灵脉……”
“所以你就把怨气封在珠子里?”苏清欢皱眉,“那姑娘要是知道你成了怨气包,肯定会伤心的~”
“她……她根本不知道我被关在这里!”声音突然哽咽,“我只是想再逗她一次笑……”
林凡心里一动。他从布兜里掏出糖画婆婆给的“笑魂灯”,灯芯的笑魂突然泛起金光。他把灯盏举到雾娘面前:“你看,这是笑天真前辈的笑魂灯。他说,真正的笑不是为了让别人开心,是因为自己开心~”
雾娘盯着灯芯里的笑魂,眼睛慢慢亮起来。她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是幅未完成的糖画,画着个穿青衫的少年,正举着糖葫芦追姑娘。
“这是我……我当年画的。”她的声音轻得像片雾,“我想等她笑了,就把这画送给她……”
“我来帮你画完!”小桃子抢过糖画笔,“我画‘少年追姑娘,姑娘笑出糖花’~”她的笔锋在纸上飞舞,糖画姑娘的眼睛变成了两颗糖珠,嘴角翘得能挂住糖葫芦。
“成了!”火灵儿把糖画举到笑雾珠前,“你看,姑娘笑了~”
笑雾珠突然“咔嚓”一声裂开。里面的怨气化作黑烟散去,露出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正是修复笑能脉络的“笑雾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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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散人归
修复完笑能脉络的瞬间,林凡只觉浑身轻快。他的笑能如溪水般在经脉里流淌,连星胎都跟着哼起了小调。雾娘的笑声像银铃般在山谷里回荡,她举着修复好的糖画,追着金珠兽跑:“你说过要当我面表演啃糖醋猪蹄的!”
“嗷呜!我错了还不行吗~”金珠兽叼着猪蹄满地打滚,“下次我带两斤糖醋蒜赔你~”
火灵儿的糖醋猪蹄早被雾气重新酿甜,她咬了一口,眼睛弯成月牙:“原来甜的霉味,是糖醋味的~”
苏清欢摸着乖囡的头,兰草枝上的露水滴在糖霜路上,晕开朵淡粉的花:“看来,咱们的‘笑道带我闯江湖’,要变成‘雾笑带我寻真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