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棠皱了皱鼻子,很不满地坐了下来。
“昨夜去了霁王府,如何?”
叶轻棠不说话。
南胥泽也不再问,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不想说的时候,问也没有用。
他吃完了,轻轻放下碗筷,听着她那边的动静。
“能治是能治,就是不太方便,怕你吃醋。”
“像本王一般,需要药浴……?”
“他的病啊,跟你的不太一样,他的毒是娘胎里带来的,但是万变不离其宗,治起来大差不差。他主要的问题,就是大腿内侧,长了一个肉瘤子,我得扒他裤子,把那瘤子给切咯……这不得看到点儿不该看到的东西吗?”
“咳咳咳……”
南胥泽还没有什么反应,一旁的福生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他忍不住道,“你一个姑娘家,就不能委婉点儿?”
叶轻棠眨巴着眼睛,“怎么委婉?不扒裤子,我就看不到瘤子的具体位子,不看到具体位置怎么动刀?万一切错了地方,你阿姐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没有了。”
南胥泽往后扭了扭头。
虽然没说话,但福生马上就意会了他的意思。
撒丫子就离开了。
“你不能教教韩叔,让他去切?”
叶轻棠摇头,“韩叔都一把年纪了,眼神儿不好,万一没把病灶完全切除留了根,那瘤子还得长。到时候还是得我切。你说何苦多遭一趟这罪呢是不是?”
南胥泽看不见,但也能依稀猜出她做了什么动作。
“可你——你若——”
叶轻棠不耐烦道,“我是大夫,是性命重要,还是男女大防重要?那你还不是被我扒光了?”
南胥泽简直无地自容,“你能不能含蓄一些……嗯……”
那只柔软的手,搭上他的腿时,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浑身都酥麻了。
“王爷,你的腿不是坏了吗?怎么还这么敏感啊……”
叶轻棠的手,故意在他的腿上游走。
南胥泽心跳如擂鼓,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浑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刻,往天灵盖上翻涌。
“阿棠……你别,这样……”
“别欺负我……”
他的眼睛看不见,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她那只游移的手上。
他也想不明白,从前他的腿没有知觉,如今不过才有了点点好转,竟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叶轻棠听着他近似求饶的声音,发出一声轻笑,“行,我不欺负你……你快点好起来……”
感觉到她突然凑近,诱人的女儿香蓦然沁入心脾,叫他本就动荡的心绪又是一阵颤栗。
“换你欺负我……”
这故意压低的声音,软软的,突然闯进他的耳朵。
让他觉得紧张又刺激。
拼命想要逃离,却又拼命想要靠近……
整整一日,南胥泽都在这样的刺激之中度过。
因为,叶轻棠说,他的双腿若是有反应了,就得靠多刺激。
而情欲,就是最好的刺激……
虽然,他有些不信这样的歪理邪说,但是,又实在觉得有用。
比起疼痛,那叫人浑身骨头都酥麻的抚摸,更叫他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