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刚好可以去看看,对你的比赛肯定也有作用。”
顾北听着秦晚高兴激动的身份,他也为她感到高兴,毕竟机会难得,这一次的比赛也是为了,让更多人认识她。
没有这么一个机会,而且还是国外的大师,正好她在国外比赛,可以去见一面。
秦晚当晚就联系到了张言大师,而且对方还亲自给她的画说了几个小建议,听了大事的建议过后,她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的画其实也可以更好。
确实有很多地方和细节没有做到,如果经过修改的话,这个画肯定会更好。
第二天,她就接到了张言大师的电话,因为昨天是他的小助理打来的。
“您好张老师,很高兴你能看得到我的话。”
秦晚激动得和对方问好,这还是她第一次认识大师,因为他的话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因为他已经隐世了,也不再出山了,就算是收徒弟,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就是秦晚?”
张大师听到女子激动的声音,嘴角有趣的勾起,这画画的风格和人物的性格确实是有些像的。
虽然在画中看着这个女子是有些文静的,但是其实她内心是炽热和开朗的。
可能是因为某些事情,导致了她表现出来的情绪不一样。
“是的是的,谢谢你张大师,听了你的指点,我感觉我的画可以更好。”
秦晚说不出来的激动,她如果可以经过张大师简单的提点,肯定这一次的话,她能更好。
“哈哈哈!看你画的画挺好的,以后还有进步的空间,你是一个不错的好苗子。”
听着张大师毫无吝啬的夸奖,这让她在前一场比赛当中的郁闷一扫而空。
她当时生气是因为霍则奕恶意的给她打低分,她知道他是为了宁思柔。
但是为了宁思柔也不必如此的贬低她,来捧高他的心上人。
“谢谢你张老师!”
秦晚是真心的感谢他的夸奖,也感谢他对自己的话提出了一点意见。
她相信自己肯定会越来越好,接下来的比赛她会全力以赴的。
“你最近有空吗?如果有空的话可以来找我,我可以给你讲一讲,该怎么画画。”
张言听着对方的话,能感觉得到是一个真诚的女孩子。
也难怪霍则奕会突然之间找他,说要给他引荐一个人,当时他还觉得十分好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看了视频过后。
他笑笑笑不说话。
“啊?可以吗?”
听到这话,秦晚有点不敢相信,多少人花巨资想去见一见张老师。
但是因为他隐退了过后,不接待任何人,所以很少有人会见得到他。
而且因为他隐退了过后,流传在世间的画也少了,达到了一幅画千金难求的地步。
“可以啊,我知道你很喜欢画画,刚好我在国外,你离我的地方应该不远,你有空就坐飞机来找我。”
对于这样的邀请,秦晚说什么都不会拒绝,她直接答应了,而且还马不停蹄地就去了。
反正比赛的时间还早,她去一趟也没事儿,刚好她最近因为太多的订单,忙得头昏眼花的。
她是一个人去的,没有让秦宇跟着她一起去,她是去学习一段时间,也没有什么事。
刚刚下飞机,她就看到了举着牌子的一个陌生女孩。
“你好!你就是张大师的助理?我是秦晚。”
秦晚来到这个可爱的女生面前,看着对方费力地举着牌子。
“啊哈!你就是漂亮姐姐!”
可爱的女孩子看到秦晚瞬间兴奋的拉住她的手,她的眼睛在冒星光。
“姐姐你好漂亮啊!简直就像是仙女下凡,太漂亮了!比我看到的任何女生都漂亮!”
不管是任何人对于夸奖自己的话,都会觉得有好感。
秦晚今日只是穿了简单的t恤和运动裤,头发随意地完成了一个低丸子头。
可是这个可爱的女孩子,一见面就夸她长得好看,忍不住的高兴。
“谢谢你!你也很可爱,张老师在哪里呀?”
秦晚知道张大师肯定是不能出来的,她想着要怎么去。
“我就是来接你的,因为那个地方坐车不方便,张老师让我来接你,走吧我给你拿东西!”
这个可爱的女生要比秦晚矮上一个头,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周身散发着可爱的气息。
她的行李虽然不大,但是也不好意思让一个可可爱爱的女生拿如此重物。
“没事儿没事儿,我来拿吧,挺重的。”
秦晚她自己不知道要多久的时间可以回去,所以她拿了几套换洗的衣服,不然到时候没有衣服,挺麻烦的。
“姐姐你要相信我!我可是大力士,不管是任何种的东西,张老师都让我拿。”
秦晚听到这个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女生,怎么可能拿这么重的东西。
“没事儿你让我拿吧!”
秦晚抵不住对方的热情,答应了让她拿着她的行李箱,其他给张老师带的礼物,她自己拿着,怎么可能让一个女生,拿如此多的东西。
跟着可爱的女生辗转反侧,坐车都坐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到了目的地。
她一下车就看到了隐秘在森林里面的一个小院。
举目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四方宽大的院落,四周耸立着泥土的围墙,院门口掩映着几株随风婆娑的修竹,踏进院门,迎面是一座砖砌的影壁墙,转过墙后豁然看见一座宽阔的院子。
走在这里这,她突然感觉自己紧张疲惫的心情,瞬间舒缓了不少。
如果以后她有条件的话,她也想找一个这样的地方,隐秘山林,什么都不用管。
“姐姐这里的空气很好,张老师一直都在这里,他说在这里都能多活几年。”
秦晚点点头表示认可,确实再这样与世无争的地方,可以多活几年。
跟着可爱的女孩子转了几个弯,她终于看到了传说当中的张言老师。
一个亭子里,一位身穿休闲中式风的中年男子,坐在停止当中,微风起,吹起飘扬的白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