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道:“你加班没回家,你不知道情况。哎,那个姑娘家庭条件不好,有个弟弟,没个工作,说复读考大学,考不上,一样没工作。考上了,大学四年不让处对象对象,算她考大专吧,复读一年,大专三年,四年后,咱们儿子都多大了?我能同意吗?”
林父说不出反驳的话,这门亲事确实不太好,他叹气道:“早知道该订李朝朝,独生女,她爹妈挣的钱全是她的。”
林母同样悔不当初,除了眼红李朝朝爹妈钱,还眼红李朝朝的针线活。
所以,她怎么能看上夏花?
她道:“夏花绝对不行,衡远坚持娶的话,我肯定不让她好过。”
...........
夏花,的确不好过。
这一天,她陪脸部刚恢复的林衡远看电影,遇到宋锡元了。
宋锡元犹如五雷轰顶,他最近一直在说服自己,那个匿名打电话的,在离间他们的感情。
但他又想证实对方的消息。
便按照对方提供的时间地点,来到地方。
看完一场电影,他并没有见到夏花。
刚从一口气。
便见夏花和林衡远并排,和他迎一个照面。
他如今,已是手脚冰凉。
夏花也吓到了,目光宋锡元和林衡远之间徘徊。
林衡远的心里有李朝朝,如果此刻甩开他,林衡远肯定会拿她和李朝朝相比,会说,李朝朝做事干脆,选谁就坚定的和谁在一起,自己朝三暮四云云.......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批评。
心道宋锡元的心没有变,等会儿和林衡远分开,她便去哄他。
她这么想着,再抬头,宋锡元已经不见了。
人呢?
她心里忐忑,面上还是镇定的。
“恒远哥哥,时候不早了,要不,你送我回家吧。”她道。
林衡远终于被选择了一次,却没有表现出多开心,他从朋友那得知,宋锡元相亲了。
夏花选自己,是无奈的退而求其次而已。
如果宋锡元没有相亲,这事儿能轮到他吗?
这时,他的肩膀忽然被人撞了一下。
鼻间当即闻到一股异香,他以为对方喷了香水,没当回事。
骑车送夏花的路上,腰上突然一紧。
低头,夏花的胳膊竟然环住了他,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他伸手去握。
对方立即与他十指相扣:“衡远哥哥,我......”
夏花有些难以启齿。
离开电影院后,不知道怎么了,她......她竟然想男人。
林衡远读懂暗示,抽回手停下车,把人带到隐蔽处。
没注意到昏暗中,突然闪了一下亮光。
陆阙捧着相机,勾勾唇。
这药,是曾皓从王媒婆那里没收的,他悄悄偷了一点。
他可没王媒婆的心毒,直接下到水里让朝朝喝,让她失去思考能力。
只用闻的,药性轻的多。
如果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一窍不通,顶多觉得难受。
就像朝朝,被掺了拍花子的药迷倒后,翻来覆去睡不着。
起先他也不懂,拿到药后问了老爸。
老爸说的,药是给猪配种用的,没见过用在人身上。
上一世,朝朝被算计嫁给了林衡远。
这一世,夏花会嫁吗?
林母曾经在夏花面前说朝朝总勾引林衡远,夏花‘好心’的‘带’朝朝去医院,回来便告诉林母,朝朝那方面有瘾,需服药治疗,林母说,哪里需要这么麻烦,直接住进朝朝房间监视。
若非林家阿姨告诉他,他哪知道这些?
因为夏花坐实了朝朝有瘾,她此后更加深居简出,生怕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如今,夏花该还债了。
..........
夏花冷静下来,惊声尖叫。
“流氓!”她抬手给了林衡远一耳光跑了。
林衡远同样生气,明明是她主动抱他的腰,为何打他?
他自觉男人的尊严受到践踏,火气上头,整理好衣服,走出人高的草丛,来到停车的地方,发现车子被踹进旱沟,他以为是夏花做的,心里第一次对她产生了厌恶。
上一秒温柔解意,下一秒迅速变脸。
神经病吗?
他将车子推上大路,骑车走了。
.........; 陆阙连夜洗好照片,装进信封,次日下午,托人送到宋锡元面前。
照片拍的很隐晦。
林衡远站夏花后面,手捏着她的裙摆,好似作势往上掀。
不难想象,他们后续会做什么。
宋锡元两眼一黑。
昨天他等着夏花解释,一夜没见过她。
今天居然看到这样的照片。
谁拍的照片?
设计好的吗?
不。
如果夏花不和林衡远在一起,再有心的人,也不可能拍到这种照片。
他气的心肝疼。
一怒之下,打电话和母亲说,同意订婚。
随后,点火将照片烧了。
就这样吧。
........
夏花连着三天浑浑噩噩,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和林衡远发生了难以描述的事情。
更让她想不通的是,事情发生后,林衡远消失了。
宋锡元更是没有出现过。
不对。
这一切都不对。
她决定先去找宋锡元,见到他家的阿姨,正要问。
阿姨说:“夏姑娘,找锡元啊,下次别来了,我们锡元有对象了。”
夏花拘束道:“我,我知道,我想问点事儿。”
“你还是别问了,万一叫锡元的对象看见,可不得了。”阿姨关上门。
夏花望着门板,眼眶渐渐红了。
她现在连宋家,都进不去了吗?
她平静后,又去找林衡远。
在他的单位见到他后,那声衡远哥哥,始终没叫出口,他怎么能对她做那种事呢?
林衡远望着她道:“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我,你,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夏花咬紧唇瓣。
林衡远反问:“你不记得吗?”他虽然很上头,但全程有记忆。
她不信她不记得。
夏花不知道怎么接话,良久道:“........我,你打算怎么办?”
“结婚。”林衡远愿意负责。
夏花掉眼泪:“怎么结?结了能读书吗?”宋锡元变心了,她现在,只有一条路走,那就是考大学。
和林衡远结婚后,情况变了。
做人媳妇,她得做饭,煲汤。
他妈那个样子。
她越想越觉得不能结婚:“我,我得考虑。”
她走了。
林衡远没送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跑不了。
夏花跑远了,见身后没动静,又气又恨,当初他可不是这样的,现在得到了她,不珍惜了。
这样的人,能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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