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今天已经是路明非到校的第5天了,昨天路明非被古德里安教授强行带走,说是带他熟悉一下,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卡塞尔学院了。
砰砰砰,砰砰砰,诺诺敲着路明非芬格尔的宿舍门“开门检查卫生。”
“谁呀,大中午的还让不让人睡了,来了来了,别敲了。”芬格尔睡眼朦胧的起身穿好了衣服去开门 。
芬格尔一开门,诺诺就把头探进去东张西望。
“师兄,路明非呢?”诺诺问道。
“今天一早就被校长安排的飞机接走了,说是带他去逛逛法国的什么时装周,带他增长一下品位什么的。”芬格尔一脸睡眼朦胧,随意的解释道。
诺诺一脸的惊讶:“校长可从来没有带过学生去参加时装周,路明非不会是校长的私生子吧。”
芬格尔郑重的点点头:“很有这种可能。”
芬格尔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师妹,你这是来兴师问罪的把,冤有头,债有主,这可不关我的事。”
诺诺一脸茫然:“什么兴师问罪,路明非也没得罪我呀。”
芬格尔:“他不是把你男朋友给暴了吗。”
“他又不是把我给爆了,我是来通知他3e考试的,等他回来了你帮我给他说一声。”说完诺诺就走了
此时的路明非,正在校长的湾流上面和校长品着茶水。
“明非我这珍藏的茶叶怎么样?”老绅士对他的学生问道,显然很期待学生的答案,或者说是学生的赞叹。
“校长老实说,你有没有喝过冰红茶,5块钱一大瓶的那种,要不然你给我换换可乐也行。”说完这话路明非就后悔,他很清晰的看见老绅士端茶的手抖了,茶水都差点洒在飞机里。
路明非:“啊,不是校长,我是说你山猪吃不了细糠,不是不是,我是说我品位太高品味不来,阿不不对不对,我是我的意思是……”
看了路明非这个样子,校长表示真的心累,浪费了自己的好茶。
校长叹了口气:“好了,路明非说说你的计划吧,不要纠结茶了。”
“这还不简单,我下去把下面那条小杂鱼给收了,再把蛋给抱回去不就得了”
校长捂脸:“说说你的长远计划。”
路明非:“校长,在听计划之前,不妨先听听故事。”路明非跟昂热说道前世他们找到了康斯坦丁的了,赏金猎人袭击学院,他们杀死了康斯坦丁又杀死了诺顿,北京地铁发生地震……在最后他与奥丁黑王,三方决战于北极,最后黑王自爆……世界的重启。
昂热听完,久久无言,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最后昂热还是开口了:“那么明非,重来一次,你为什么会跟我坦白这些,原本我以为你觉醒了,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些只是你预言到的,而不是亲身经历。”
路明非盯着昂热的眼睛“校长,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希望所有人都有美好的明天,如果只靠我一个人的力量,只能是一少部分人,所以我向你坦白。”
“校长,你应该见过我的弟弟吧。”
昂热:“抱歉明非,见过,我和他也做过交易,我保护你,而你会成为一把屠龙的武器,我知道我身为教育家,不应该把自己的学生只当做武器,为此我感到抱歉。”
“你不必感到抱歉,校长,面对如海一般的仇恨,是个人都会疯狂,也该疯狂,我的……绘……梨衣。”路明非说到这里,一股强烈的暴戾杀戮之气展开,路明非的骨骼咔咔作响,龙鳞从体内翻转出来,只是一眨眼,路明非全身已经被龙鳞覆盖,只剩下空洞的黄金瞳。又是一瞬之间,龙鳞褪去,黄金瞳熄灭,杀气内敛,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校长青筋爆起,三度暴血开启,时间零满负荷运转,他并不是要对路明非展开攻击,他是被这股暴戾的气息引动了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已。
路明非收回了力量:“抱歉校长,我失态了。校长,我们就先按照以前的故事情节来,在故事里做一些小小的改变就行,动作太大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昂热站起身来拍拍路明非:“看来我们都背负着如海一般的仇恨,去做吧我的学生,我会用尽全力乃至我的生命,来支持你的事业。”
路明非:“校长,我想见一下我们的副校长。”
昂热:“老家伙听到了吗?”
副校长挺着啤酒肚,从隔间里出来。
副校长:“你们聊,我刚才在喝酒,什么都没听到。”
路明非叹了口气:“我其实并不打算把这些告诉副校长的。”
昂热扶额思考喃喃说:“你是说我们的副校长……,不可能呀我们的副校长,这老种马没有理由背叛组织。”
“哦,我明白了,敌人肯定是用了色诱这种方法。”昂热校长说话间就把折刀给掏了出来。
副校长赶紧解释:“慢着,等一会儿,昂热,未来我怎么可能叛变组织的,绝对不可能叛变组织,我为学院立过功,我为学院流过血……”
路明非摇了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他们很容易被龙王给侵蚀,而校长你喝过我的血之后,也被我种下了烙印,相当于一种禁止,可以抵御侵蚀。”
昂热点了点头:“好的,我明白,那样的话还是需要灭口,以防被龙王侵蚀。”
副校长大叫:“我靠,让我也来一口得了,何必要灭口。”
昂热挑挑眉:“刚才在你的故事里,似乎没有提到我们的副校长,这老家伙是不是背着我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
路明非叹了一口气:“副校长当时为了掩护学员撤出本部,孤身一人垫后,最后启动了学院的炼金领域,跟奥丁的爪牙同归于尽了。”
副校长则是神采奕奕的说着:“看吧,昂热,我就说我不可能背叛组织。”
副校长只关注自己为学院垫后,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孤身一人身死感到惋惜。
路明非一边说话,一边接过了昂热的折刀,轻轻的划开了脉搏,用一个高脚杯接了一点自己的血。
副校长望着路明非:“若非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你身上会淌着金色的血,你已经不能被称为人了,你的身体就是一个活着的炼金机器。”
路明非把酒杯递向副校长,“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同志了。”
副校长一饮而尽,惊奇的看向路明非“这简直是上好的疗伤圣药。”
路明非:“副校长,别想着把我的血当壮阳药喝,如果校长你们俩再喝上这么一份同等计量,那只能把校长大位传给我了。”
副校长感到颇为遗憾:“唉,那真是可惜,我刚刚还想着问你再要一份,刚才那一份没尝出味来。”
路明非扶额。
副校长收起玩笑做派,一脸真挚的对路明非说:“去做吧孩子,我和校长会是你最坚实的后盾,我们都拥有着美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