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黑背老六带着几名道上有名的人下地去。
张启山见黑背老六出发后,给霍家和解家传了封信,让他们明天在黑背老六回来时,对他从地下拿回来的东西大肆宣传。
再一日,晌午
黑背老六穿着满身血的血衣走进长沙城,身后跟着四个一身血的人,其中两人还架着个昏迷不醒的人,几人的血从伤口上溢出往地下滴去,在长沙城的青石板上留下暗红的颜色。
回到长沙城后,黑背老六就与那几人分开了,不到一个时辰,长沙城的所有势力都知道了黑背老六在地下拿到一个可以长生的珠子。
他身上的伤就是在与地下的那个长生者打斗过程中受得,还有剩下那几人的伤也是那长生者伤得。
从晌午到现在一直有人在黑背老六的院子外守着,黑背老六装受重伤的样子让人给张启山传个信。
张启山也装作看在黑背老六是九门的人,让人把黑背老六运到张府疗伤。
黑背老六在准备进张府时,装作被感动到感激的对张启山说:“佛爷,多谢你为我老六疗伤,我把那什么珠子给你了。”说完还抖着虚弱的手,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个绿色的珠子放到张启山手里。
绿色珠子露出来的瞬间,张府外许多人都面露贪婪死死的盯着它,恨不得立马抢到自己手中。
“老六,我不用你给这个我,我们先进去疗伤吧!”张启山带着些悲伤说,还把珠子塞回黑背老六怀中。
“给你了,就是你的,我老六说话算话。”
“好,老六我知道了,我们快进去疗伤。”
“来,抬进去。”
“是,佛爷。”
四人抬着黑背老六进入张府,张启山也随着进去,两守卫便关上了门。
让外面的人只能透过围栏看到里边。
(其他人:张府的门以前都是不关的,为什么现在关起来。(;`o′)o
张启山:因为有宝贝,肯定要关。不然被偷了怎么办?∠( ? 」∠)_看戏)
黑背老六把那珠子给了佛爷,这消息一下子又传遍了长沙城。
林宴与二月红听到这消息时,两人双双点头,不由得感慨道:“这佛爷真是好谋划。”
张启山坐在书房,座机一直在响,一接后都是来问那能长生的珠子的情况。
打的人多了,张启山就装了起来。
“哎呀,布朗斯先生不好意思,那珠子已经有人要了。”
电话另一头的布朗斯急躁起来,用着不对腔的话,怒喊着说:“张大佛爷,你不要、不能这样随意给了别人。”
“喔,布朗斯先生,这是我的东西我给谁不行。”
布朗斯终于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连忙对着张启山说:“张大佛爷,我刚刚犯病,不好意思。”
“哦,是吗?”
原本躺在担架上的黑背老六正坐在张启山的对面,静静地擦拭着手中的刀,听到这一句,抬头看了一眼张启山后又低头就继续擦拭着刀。
“是的是的。”
“那行吧,这么多人问,那我明天晚上七点在张府开个拍卖会吧!价高者得。”
“好,好,谢谢张大佛爷。”
“哎呦,真是不得清闲。”张启山挂掉电话后,倒两杯茶说。
“你喝吗?”问完直接推到黑背老六的面前,管他喝不喝。
“计划怎样?”黑背老六端起茶来一口饮下后问。
“二爷那边准备得差不多。”张启山端起茶,回道。
黑背老六沉着声说:“明晚我也去。”
“不行,明晚你得跟我在张府,要不然别人觉得你是被我胁迫的。”
黑背老六看了张启山一眼,你张大佛爷还怕这个。
张启山两手一摊,作势无奈的样子。
“明晚我们在张府吸引他们吓外国人的注意力,不能随便伤人,但是日本人可以。”张启山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黑背老六用着静幽的目光看着这个动作。
长沙城里的外国人都知道被张大佛爷被问烦了,就在明天晚上七点的张府开个拍卖会,价高者得。
于是就造成了许多外国人打电话筹钱的场景。
时间来到明天晚上七点,九门中人和其他外国人纷纷来到张府。
“二爷,小少爷好。”二月红(伪)林宴(伪)两人对着打招呼的人点点头。
“咚”
拍卖会开始
刚开始张启山维护了一下秩序,宣布了价高者得。
“两亿底价,每次拍卖须超过一千万。”
“好,就这样,拍卖开始。”
瞬间整个拍卖的地方喧闹起来。
“三亿”
“五亿”
……
……
“十亿”
齐铁嘴坐在椅子上摇摇头,不禁说道:“真有钱。”
另一边,水蝗的舵口上。
黑鼠:“四爷,那日本人来了。”
水蝗坐在正堂前吃着肉,听到人来后就丢下肉,随意拿起旁边的布擦了擦,走了出去。
山口里奈站在船头前,看到水蝗来后,出声喊:“四爷,你可让我久等。
水蝗正阴狠的看着,强势的打断山口里奈想说的话。
“货呢?”
“后面。”山口里奈指了身后几只船。
“搬”水蝗沉声吩咐道。
水蝗的一众手下纷纷上前,搬到舵头上。
“四爷,我们去谈谈接下来的事。”
水蝗阴恻恻的盯着山口里奈看了许久,才走到正堂。
山口里奈被盯着许久,待水蝗眼神移开后,才缓了口气,跟上水蝗的步伐。
无人知晓的舵头旁被林宴二月红他们让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二哥,他们在卸鸦片了。”林宴拿着望远镜看到水蝗的手下在搬运鸦片,把望远镜递给二月红。
“嗯,等他们卸完。”二月红接过望远镜观察起来。
“宴哥,师傅,这水蝗也太不是人了。居然敢这样做。”陈皮正愤怒的看向水蝗舵头的方向,拍到树身说。
“陈皮,这种人该杀。”
“嗯,我知道了宴哥。”
林宴与二月红众人又等了一刻钟,看见终于卸完鸦片了。
“蒙面,到我们了。”二月红对着后面的兄弟说。
“二哥,陈皮保护好自己。”
“阿宴\/宴哥,你也是。”
“嗯。”
林宴又对着自己身后的暗影说:“你们一个人跟着他们一个人。”
“是,主人。”
“行动。”
“砰砰砰”的几声
水蝗的舵头上挤满了人在相搏。
山口里奈先于水蝗一步出来,刚出来就一枪毙命。
水蝗看着山口里奈倒地的方向,判断出那人所在的位置,就架起山口里奈的尸体帮自己挡子弹。
谁知道刚出门口,就被二月红一脚袭来。
水蝗立马反应过来一个挡肘,退后几步。
厉声问道:“是谁。”
林宴与二月红几个飞踢交替迎身而来,水蝗被人踢跪倒在地,咳了几口血,同时水蝗被折掉了双手双脚。
林宴与二月红打算带他到九门众人前谢罪,并没有立即杀掉水蝗。
“四爷。”水蝗的几个手下看到四爷倒地咳血惊呼出声。
刚说完那几个手下就被陈皮的九爪勾给扫了个断头。
“陈皮。”水蝗认出了那用九爪勾的是陈皮怒喊出声。
林宴与二月红见水蝗无法动弹后,就去处理其他人和鸦片。
没人注意到原本无法动弹的水蝗右手正轻轻的晃动,他从出来开始就一直在练着右手,即使断掉依旧可以动用。
水蝗看着周围被杀的手下,阴狠狠的盯着陈皮看。
待水蝗的右手完全动弹后,从裤腰处拔出一把枪来。
“哈哈,陈皮一起走吧。”水蝗对着陈皮的背影打了一枪后大喊。
林宴在看到水蝗开枪后,着急的大喊“陈皮后面躲开。”
闪到水蝗的身边一枪打在水蝗到右手上。
陈皮在听到林宴喊他后面,他急忙转身看到飞来的子弹后瞬间瞳孔放大,没来得反应被一颗子弹正中心口,陈皮胸囗冒血倒下。
“陈皮,陈皮。”林宴瞳孔一震看到陈皮倒下后,带着丝哭腔大喊出声。
二月红也看到陈皮倒地,瞬间涨红了眼上前一枪打在了水蝗头上,水蝗死不瞑目。
这时天上飘下毛毛细雨,飘在林宴与二月红的心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