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水一灌进去,顿时让巢穴附近的虫族疯了似的疯狂往外逃,也不管出去会不会死了。
虫母呆在最里面,辣椒水太少了,而虫族的巢穴非常大,因此一时半会儿不会淹到里面。
但它听到了手下的哀嚎声,忍不住从房间里出来看,才刚出来,就闻到一股比刚刚还要让虫难受的味道。
如果说先前那味道让虫难受,那这味道就让虫痛苦了。
虫母:“分散开,从各个通道出去!全部一起冲!留下一队虫,护送我,冲出去的虫告诉剩下的虫,那边薄弱更容易冲出去。”
它庞大的身躯,随着它这一声声吼,不断颤动,再加上巢穴里全是辣椒味道,以至于它边说还需要休息一会儿再继续说。
外面一锅又一锅的不断往里面倒辣椒水,经过几个通道的努力,里面也才进去了薄薄一点,还有很多渗透到了地里。
但即便是这样,对虫族的杀伤力也不轻。
双重辣椒的威力,直接让虫族拿上所有重型武器,打算跟他们拼了。
但外面一直盯着的兽人,看到它们冒一点头,不管是什么,就直接开始轰炸。
哪怕冲出去一点,也立马就被全军覆没了。
“一队没能冲出去。”
“二队门被轰没了!”
“三队冲出去了几个,但已经没了。”
……
“六队全军覆没!”
一连串的汇报,但没有一个是好消息。
虫母气的巨大的身体不断发颤,就这么一会儿,它的虫就已经被灭了一大半。
哪怕它的身体有再生功能,但是也是需要一定条件的。
因此它不能现在死,它要是死了,虫族就真的亡了。
冲不出去,不得不想新的办法,一个比较受虫母信任的虫立马说:“挖!重新挖新的路!”
“是!”
随后剩余的所有虫族在选定好位置之后,抵抗着身体因为辣椒带来的痛苦,开始疯狂挖。
狐砚发现下面突然没了出来的动静,他转头对白芷他们说:“我带人下去看看,你们就在上面。”
狼裘:“我们一起吧,说不定还能帮上点忙。”
狐砚想了想,“那行。”
随后进到白芷脑海里,这样哪怕她有什么危险他也能第一时间护住。
狐砚带着白芷、颜翼辰一队,而萨特斯跟狼裘带一队,桑墨跟月钧啸带一队,分别从不同的通道进去。
他们全都戴了防毒面具,从洞口进去,就是一番新的天地,这个巢穴并不比之前那个小,高度约莫有十米高,为了让虫母住的舒适,宽度跟高度都是根据它来的,但是不少虫族虽然也大,但是都没有虫母这么高大。
白芷进去就跟个小矮人儿似的,显得尤为娇小。
他们走了许久,都没有碰到一个虫族,这显然不太正常。
然而桑墨他们才刚进去没多远,就隐隐听到嘭嘭嘭的声音。
月钧啸左右看看,问道:“桑墨,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他指着右前方,“好像是从那边传来的。”
桑墨:“去看看。”
他们俩带着一队人急速往右前方去,哪里多出来一条新的通道,因为新挖的出口还堆着不少新鲜的泥土,在这空旷的巢穴里显得尤为显眼。
从这里听声音格外明显,显然已经挖出了一段距离了。
月钧啸愣愣的看了两秒,“它们这是直接挖了新出口,准备逃啊!”
桑墨瞥他一眼,“那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追啊。”
他们并没有跑出去多远,就碰上了被一群体型庞大的虫族伺候着坐下休息的虫母,而它的前方约莫几米远的距离有许多体型不算大的虫族正在快速挖洞。
兽人的视力都很好,再加上虫母的体型实在庞大,哪怕那些虫族全都围着它,依旧能一眼看到虫母所在的位置。
它们还特意挖出了两条不同的道路。
听到声音,围在虫母身边的那些虫族侍卫立马朝他们看过来,做出攻击的姿势。
虫族今天被辣椒水搞的到现在都还头昏脑涨,毛焦火辣,看到他们顿时恶声恶气的说:“你们这些兽人,真是卑鄙!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有本事真枪实炮来干!”
甚至月钧啸都还没来得及叭叭,桑墨淡漠的看它们一眼,“对付你们,有用不就行了?”
虫母动作艰难的转过身来,扫了一眼后,表情狰狞的问:“狐砚呢?他这是觉得我们输定了,连面都不露了?”
月钧啸听的不太舒服,皱着眉头说:“狐砚他在另外一边,你要有什么话想跟他说,我们可以帮忙转达。”
虫母狞笑一声,“转达?呵,你是谁?我要见狐砚,让他来见我。”
狐砚他们刚找过来,路上跟狼裘他们汇合,结果过来就听到了虫母的话。
狐砚脸上没什么情绪的直视虫母,“我在这,你想说什么?”
“好好好,来了就好,哈哈哈……咳咳咳……”虫母笑着笑着,突然就剧烈咳嗽起来。
那些高大的虫族,全都担心的喊道:“虫母。”
因为在里面呆的时间太久了,虫母肚子里的幼虫已经开始抗议,里面的幼虫很多,不断动来动去,导致虫母薄薄的一层肚子看上去不断在翻涌,甚至能看到里面的幼虫,密密麻麻的让白芷犯了密集恐惧症。
随着它的咳嗽,它的肚子更是一跳一跳的,看着很是吓人。
突然,虫母猛地朝白芷的方向看了过去,它的目光如炬,很摄人,让白芷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虫母突然狰狞一笑,“这就是那个雌性吧?她既然在这里,那就说明幻虫跟迷心虫失败了。”
白芷被吓的往狐砚身后躲了下,这虫母看上去比视频里三花看到白色布偶还要可怕,三花眼中的布偶起码是白白胖胖,而这个虫母,脸是黑的,肚子因为撑大了,倒是白的,但是它的脸上是极具虫族味道,再加上它这个狰狞的笑容,看上去简直比判官还要吓人无数倍。
狐砚见她害怕,将她挡在身后,“你想说什么?”
虫母意味深长的问:“你就不想知道你上次听到跟我联系的那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