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哥哥!是你吗?”白发死神站在易无极几米开外,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看到对方的正脸,易无极也有些意外:“堕……不是,小梅?”
听到对方喊出了自己的名字,梅哽咽着扑到了他的怀里。
易无极也没想到会在刚进尸魂界的时候见到曾经的上弦之六。当然,这么说不太准确。堕姬只能算上六的十分之二三,主要还是妓夫太郎撑起来的名号。
原本按照他的想法,堕姬和妓夫太郎死后,应该会在所谓的地狱受罚,然后才可能被丢到尸魂界或者安排转世。
如果说鬼灭的世界里,地狱只是幻想中的地方,那么在死神的世界中,是真的存在地狱的。
一般是死神用来封印关押罪恶灵魂的场所。地点就位于中央地下会议室堂更下方,名为无间。
没想到她非但没有被关押,反而直接成为了死神,还是其他死神口中的天才死神,二番队足以威胁到副队长地位的存在。
但渐渐的,易无极发现梅似乎不是见到自己之后的喜极而泣,怎么感觉她越哭越伤心呢?而且妓夫太郎那个妹控呢?他不是应该跟在梅的身边吗?
易无极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梅揉着眼睛哭道:“哥哥,哥哥他被坏人抓走了。”
当初两人从现世和易无极告别后,就进入了尸魂界。
最开始确实被关进了无间。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将妓夫太郎从无间带走,并将梅送到了流魂街。
她毕竟有以前的战斗经验和战斗意识,虽然对内行而言很菜,但也远超普通人。
为了找到妓夫太郎,她凭借自己的努力,穿过了瀞灵门成为死神并加入了二番队。
在一次次的任务中,她总是拼尽全力的完成,也引起了二番队队长碎蜂的关注。
接受了几次考验后,被碎蜂当做传人开始培养,也让梅的天赋得到了展现。
至于妓夫太郎的下落,碎蜂曾找人打听过,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被谁给带走的,更不知道梅为什么能提前离开无间。
听她说完,不知道为什么,易无极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蓝染。
以妓夫太郎的潜力,被蓝染给盯上也很合理。而以妓夫太郎对梅的感情,用梅获得自由为交换条件,成为蓝染的手下也就说得过去了。
不过这些都只是他的猜测,蓝染会不会看上刚到尸魂界的妓夫太郎也不一定。
易无极轻抚着梅的白发,好一会儿才让她止住了悲伤的情绪。
然后,就被梅的一个问题问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无极哥哥,你是什么时候死的?我们虽然还没到来世,不过我愿意履行承诺,成为你的新娘。”说完,表情怯怯的看着他,等待着回应。
她的话,也让易无极想起来当时刚送她和妓夫太郎离开的时候,她说过来世愿意嫁给自己。
原本易无极也没在意,哪想到还真有再见的一天。
“咳,我还活着呢,说什么死不死的,有点冒昧了哈。”
“纳尼?”梅惊讶的看着他。这一身死神装扮,还出现在了瀞灵廷,说自己没死?骗鬼呢?
也因此,梅认为易无极这么说的根本原因,是不想娶自己当妻子,所以才会说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来回绝。
眼看着她又要哭出来,易无极人都麻了。这丫头还是这么喜欢哭,和当年一模一样。
“我说的是真的,我只是来尸魂界办点事,办完就回去了。”
易无极开启通透世界左右看了看,别说,在这里通透世界依旧有用。他找了个没人的房间,拉着梅钻了进去。
随后,让琴叶三人变回了人形。
他有伪装,梅分不清楚是死是活,但祢豆子和珠世的情况,她可以轻易感知到。
“好久不见!”琴叶和珠世对着梅打了声招呼。祢豆子没和她接触过,所以并不熟悉,只是听说过鬼月里有这么一位。
“珠世?”梅不知道琴叶的名字,但对于珠世,她可再熟悉不过了。
当年无惨可没少提到这个“背叛者”。
同时,她也看出来了这三位,除了不知道名字的琴叶外,无论是珠世还是祢豆子身上,都有一种她很熟悉但又有所区别的气息。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们并不是魂体。
但她们又为什么能变成武器?梅怀疑自己在做梦,不然怎么可能看到这么离谱的事情?
“琴叶,你和她解释一下,我联系曳舟。”说完,易无极从戒指中拿出了地狱蝶,按照浦原说的使用方法,标明了自己的位置随后放飞。
听完了琴叶的解释,梅也终于相信了易无极活的好好的,这次是在一位死神的帮助下,来尸魂界办事的。
不过就在她有些失落的时候,琴叶却忽然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些话,梅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看着她的表情变化,琴叶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因为被禁止离开灵王宫,这段时间曳舟桐生除了继续改良自己的能力,就是待在宫殿里吐槽不靠谱的浦原喜助。
让他问个事,磨磨唧唧的这么久没有动静。活该他被冤枉,办事太磨叽了,估计给他解释的机会都把握不住。
突然,一只黑色的蝴蝶飞到了她的身边。
“地狱蝶?浦原这个家伙,终于回消息了!”结果当接收完地狱蝶的传讯后,曳舟桐生人都懵了。
竟然是易无极,而且他现在就在瀞灵廷里?什么时候死的?怎么这么突然?
难怪这段时间浦原一直没消息,合着是易无极暴毙了,然后进入了流魂街,那浦原在现世找不到他就合理了。
但问题是她现在走不开,只能让易无极自己来卧豚殿。想来以他的实力,应该扛得住灵王宫的压力。
曳舟桐生重新将地狱蝶放飞,让它给易无极带话。
随后想了想,打算下厨给易无极接风洗尘,同时也测试一下自己新阶段能力制作的灵食效果。
“不容易啊,你竟然舍得下厨了?”忽然,一个沉稳又冷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