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焦急地咒骂着。”我到底要做什么,你们不是应该明白吗?”
嬴奇仍旧在吓唬她们。
然而下一瞬间,
一股磅礴的内力涌入两人经脉,配合着他们先前服下的疗伤药物,开始修复她们的伤痛。
此时,
本处于慌乱中的两人察觉到异常。
嬴奇并没有对他们有所不利,反而是在为她们治伤。
这一刻,二人满是疑惑。
许久之后,
她们的伤势恢复了,但在治疗期间,嬴奇暗中设下了禁制,使她们无法运用内力。”好了。”
“你们的伤已经痊愈了。”
嬴奇站起身,向两位女子说道。
只是,
此刻二女望着嬴奇的眼神充满惊疑。
你究竟意欲何为?邀月面色冷峻地问。
怜星亦是如此,一脸困惑。
刚才那个登徒子还一副凶狠模样,似乎想轻薄她们,如今却为她们疗伤。”我已经说过,”
“来贵派纯属偶然。”
“我对你们并无恶意。”
嬴奇摊了摊手。
然而,邀月的眼神依旧透着怀疑。”随你们吧。”
“信不信都无所谓。”
“我这就告辞了。”
见二人仍不信服,嬴奇摆摆手,转身欲走。
但这时,
邀月突然出声:“你以为这么一走了之就可以了吗?”
“怎么?”
嬴奇回过头,语气不悦。”你对我们姐妹起了邪念,这清白之身已被玷污,难道就这样离开?”
“一旦消息传出,我邀月在世间如何立足?我移花宫又该如何自处?”
邀月冷冷地道。”那你想要怎样?难道还要再打一场不成?”
“今日之事不过是场误会,我若不说,天下人怎会知晓?”
嬴奇不耐烦地说。”哼。”
邀月冷哼一声,对嬴奇的态度颇为不满。
忽然,外界的气息涌来,一群移花宫弟子迅速向邀月和怜星靠近。
当看到嬴奇时,这些弟子如同面对敌手。
数百名女弟子将嬴奇围住,剑指着他。”保护宫主。”
领头的女弟子高声说道。
所有弟子爆发出真气,警惕地注视着嬴奇。”不愧是中武世界,移花宫确实是顶级势力,最低阶也是先天境,最强大的已至宗师巅峰。”
“果然,世界等级对无数修行者来说是不可逾越的屏障。
一个人再有天分,若身处低级世界,终究也会受限。”
“若非我有穿梭副本世界的能力,或许现在也只是大宗师罢了。”
嬴奇扫了一眼这些移花宫弟子,心中感慨。”刚才大战的波动,正是宫主与这位公子交手所致。”
移花宫弟子谨慎盯着嬴奇,同时担忧邀月和怜星。”都退下。”
邀月喝道。”大宫主,他?”
为首的女弟子指着嬴奇,满是忌惮。
移花宫全由女子组成,从未有过男子。
其中许多女子曾遭男子欺凌,对男人充满怨恨;或者从小被移花宫收养,被灌输特定理念。”他不是敌人。”
邀月冷冷地说。”是。”
看到邀月表态,所有弟子收剑退开。
嬴奇淡然一笑,没有多言,转身准备离去。”站住!”
邀月看到嬴奇要走,再次喊道。”你还想怎样?”
“话我已经说清楚了,你们的伤也好了。”
“只是看了一眼,难不成还要我娶你们不成?”
嬴奇语气带着不满。
虽然娶两位佳人不算吃亏,但嬴奇并不认为邀月会如此慷慨,白白送给自己。
嬴奇语气冷淡,听得邀月心头火起。
她察觉到他话语中的轻视之意,心中难免生恼。”事情未完,你怎么能离开?”
邀月倔强地说道。”即便我不愿,难道你能阻我?”
嬴奇嘴角微扬,似笑非笑。”你……”
邀月闻言,气得柳眉倒竖,却又无可奈何。
她与怜星联手尚且未能胜他,又如何能留下?
“今日宫主怎这般好说话?”
“何人竟敢如此放肆,对宫主无礼至此?”
移花宫众人目睹此景,无不震惊。
她们素来认为宫主性情冷峻、威严不可犯,触怒她者必死无疑。
然而今日,宫主对待眼前男子的态度却显得格外不同,令众人疑惑不解。
她们不知,就在片刻之前,宫主与二宫主已然败于这男子之手,甚至被吓得失了方寸。
幸而她们来得迟了些,否则见到邀月与怜星的窘态,后果不堪设想。”报!”
“禀宫主,二宫主!”
“大事不好!”
“朝廷东厂与西厂的人马已将我移花宫团团围住。
曹正淳、刘喜及其手下高手均已集结,正大声叫嚣,要求两位宫主出面。”
一名弟子神色慌乱地跑进来,颤声禀报道。”东厂、西厂?”
“曹正淳、刘喜也到了?”
邀月面色骤变。”姐姐。”
“他们终究按捺不住,要对我们动手了。”
怜星也沉声道。”大明朝廷三足鼎立,护龙山庄、东厂、西厂,他们一直觊觎我移花宫的力量,谁若掌控了我们,便能轻易击垮对手。”
“如今东厂与西厂齐至,显然已有默契,这一行动旨在铲除我移花宫,以防我们投靠护龙山庄。”
邀月神情凝重地说道。”姐姐。”
\"曹正淳与刘喜联手,调动东西厂高手,显然已有应对我们的万全之策。”
\"我们该怎么办才好?\"怜星忧虑地问道。”即便他们联手,我移花宫难道还会惧怕他们不成?\"邀月冷声哼道。”东厂、西厂前来。”
\"曹正淳、刘喜。”
\"而且还有不少高手随行。
若能除掉他们,不仅能获取经验,日后大秦降临,也能除去两股敌势力。”
在一旁的嬴奇听闻此言,顿时来了兴致。
东厂、西厂。
曹正淳、刘喜。
在他眼里,这些都是经验值。
如此良机若错过,未免太过可惜。”恶贼。”
邀月走到嬴奇面前,恶狠狠地喝了一声。”又怎么了?\"
嬴奇不耐烦地回应。
这姐妹俩确实如他记忆中一般,一个冷酷狠厉,一个温婉宁静。”我移花宫有敌来犯,你为何还不解除禁制?\"
邀月怒气冲冲地说道。”大宫主竟被此人下了禁制?\"
\"此人莫非是天人境强者?\"
\"不然他又怎会潜入我移花宫,避开护山大阵?\"
周围的移花宫弟子皆是一惊,她们深知自家大宫主实力何其强大。”邀月。”
\"我想与你做个交易。”嬴奇笑着开口。”什么交易?\"邀月问道。”这来犯的东厂与西厂交由我处理,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嬴奇直言道。
对东厂和西厂动手总得有个缘由,也是为获取丰厚经验做准备。”你就不惧怕大明朝廷?\"
邀月惊讶地看着嬴奇。”我为何要畏惧他们?\"
嬴奇淡然一笑。
归根结底。
等到大秦铁骑到来之时,应惧怕的该是这个世界上的诸国。
他们的军队,绝不会比大秦铁骑更加强悍,这点毋庸置疑。
嬴奇对此界的诸国军队未普及武道之事更为确信,毕竟在这个推崇武力的世界里,各国朝廷最惧怕的就是武者,担心他们凭借武艺生事。
尽管朝廷对各大宗门有所依赖,内心却恨不得将他们一网打尽。”好,我答应你。”
邀月凝视着嬴奇片刻后回应道。
身为一流势力的掌舵人,邀月绝非愚钝之人。
她深知移花宫目前所面临的危机,曹正淳与刘喜两位督主亲自出马,实力不容小觑,且调动了两厂所有高手,显然怀有灭宫之意。
曹正淳等人自然也明白移花宫的力量,却仍敢前来,显然是已有万全准备。
若无外援,移花宫恐难抵挡。
但如今有了嬴奇。
经过亲身试探,邀月和怜星都意识到嬴奇的强大,虽为大宗师,其战斗力却足以媲美真正的天人境强者。
有这样一位强者相助,移花宫便能安然无恙。”就这样决定了。”
“走吧,去会一会那两个太监。”
嬴奇笑着转身,打算瞧瞧东西两厂究竟派出了怎样的阵容。
人越多越好,才能痛痛快快地解决。”恶贼!”
邀月再次开口。”还有何事?”
嬴奇无奈地道。
无缘无故就被冠上了这个恶贼之名。”你还没帮我们解开禁制呢!”
邀月咬牙切齿地说。”你确定要解开?”
嬴奇微笑着问。”废话。”
邀月没好气地回道。”是你自己说的。”
嬴奇也不再客气。
径直走到邀月面前,脸上带着一丝促狭的笑容。
两人相距不过数寸。”你想干什么?”
邀月仰起头,注视着嬴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这种感觉对她而言从未有过。
尽管邀月身形高挑,但嬴奇比她高出一头。”解开禁制啊。”
嬴奇笑道。
随即,他的手直向邀月的丹田拍去。
看到这一幕。
移花宫中的所有人皆大惊失色。
大宫主冷若冰霜,任何男子若靠近她三丈范围内,必死无疑。
然而此刻,这个男子竟胆敢如此接近,还把手置于大宫主的丹田之处。”好了,已经解开了。”
嬴奇微微一笑,随后走向怜星。
邀月则完全愣住了,脸颊泛红。
相较邀月的直率,怜星显得更加内敛、羞涩。
嬴奇再次以同样的方式,将手按在怜星的丹田处,一股真气流转,解开了她的禁制。
两位宫主的修为得以恢复。”走吧。”
解开禁制后,嬴奇没有多言,带着浓厚的兴趣朝移花宫山门外掠去。
他的速度甚至超过了移花宫的弟子。
邀月和怜星望着嬴奇离去的背影,心中涌现出复杂的情感。”大宫主和二宫主似乎有些异常。”
“那男子究竟是何许人也?”
周围的人见宫主们的反应,无不感到震惊与疑惑。
这样一个男子竟敢对她们的宫主有所冒犯,她们却未生半分怒意。”传令下去。”
邀月恢复了平日的冷峻威严,“准备迎敌。”
“是。”
众弟子齐声应答。
移花宫山门外,护山大阵之外,东厂与西厂的人马集结,人数达数万之众。
双方旗帜鲜明,皆着明国太监服饰,全副武装,持械带箭。
移花宫已被彻底包围,其规模堪比军队,且战斗力远超普通军队。
因为东厂与西厂的成员不仅是太监,更兼修习武艺,步入武道。”移花宫。”
《新朝暗涌》
“今日已成过去。”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监听到此话,眉开眼笑地说道,声音沙哑低沉,让人毛骨悚然。”哈哈!”
“曹兄所言极是。”
“移花宫,今日必将灰飞烟灭。”
另一位老太监也跟着得意地笑了。
他们是大明王朝东厂和西厂的首领,曹正淳与刘喜。
在这片土地上,他们以残暴闻名,人人闻之色变。
此时,
移花宫山门前,
一名黑衣人已然现身。”何时起,移花宫容许男子入内?”
曹正淳与刘喜面露惊疑之色,齐齐望向那巍峨的山门。
……
移花宫位于大明国,身为一流宗派,令无数习武者心生敬仰。
其入门有严格规定:仅限女子加入,且需外貌出众。
至于男子,则被视为大忌。
山门外立有一石碑,上书:
“擅入移花宫百丈范围者,死。”
然而此刻,竟有一男子从中走出。
此景顿时让东厂和西厂的人皆感惊讶。”曹正淳,刘喜。”
“率众至此,究竟所为何事?”
随后,邀月缓步而出,语气中透着怒意质问。”邀月。”
“移花宫何时更改规条?竟允许男子进入?”
刘喜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我的决定,何须向你交代?”
邀月冷声道。”罢了。”
“刘兄。”
“无须多言。”
曹正淳挥手示意,语气温冷。”邀月。”
“今日东西两厂齐聚于此,所为何事,你应该清楚。”
“本座赐你一个选择。”
“归顺于我们,移花宫为东厂与西厂效命,今日便可免遭覆灭之灾。”
“若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