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他们一定带不走你。”
江时月知道,赵娜一定在家里受了太多的打骂,对那些人已经形成条件反射性的害怕。
“我……真的吗?”赵娜惊慌地看着门口,好像那群人下一秒就能从外面扑进来。
“赵娜,我问你,你爸妈是不是打死了你的姐姐?”江时月觉得不能只靠陆砚均,她这里也得准备一些反击的东西。
赵娜听到这话,瞳孔地震,“你……你怎么知道?”
“那就是真的了。”只要是真的,那就好办,“你记住,如果他们一定要抓你回去,就用这件事情威胁他们。”
“让他们去坐牢吗?”赵娜跟着萧承义来到部队,也明白了一些道理。
“杀人可是要枪毙的。”江时月对于这样的人,不会心慈手软,“如果真到了这一步,你敢吗?”
赵娜身子一抖,不再说话。
“好了,你在医院里好好休息,我去外面看看。”
江时月一直知道一个道理,帮人不是将饭菜喂到她嘴里,如果她自己不想脱困,别人不管怎么帮忙,都不可能成功。
来到部队门口,没有见着所谓的赵娜亲人,问了执勤的士兵才知道,他们被请到了部队里面。
江时月再次返回到医务室,告诉赵娜这个消息,让她安心睡觉,今天晚上那些人不可能出现。
回到家里,陈嫂子正坐在炕上逗川川说话。
“陈嫂子,谢谢你。”
江时月进屋,从自己箱子里取出两双手套递给她,“这两双手套是我给爱国爱民织的手套, 你顺便带回去。”
“呀,这怎么好意思。”陈嫂子看着两双毛茸茸的新手套,立马拒绝,“他们两个猴孩子,怎么戴得了这么好的手套。”
“这是我专门按照他们的尺寸织的,你不要你让我给谁?”江时月将手套塞到她手里,“我这在这里谁都不认识,如果没有你帮忙,我真的是两眼的摸黑。”
陈嫂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接了过去,江时月做得非常细心,一双大一些,一双小一些,给自己两个孩子正合适。
“你们都是邻里邻居,应该互帮互助。”
江时月,“所以我才投桃报李。”
“行了,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陈嫂子也是一个爽快人,带着手套离开。
送走陈嫂子,关上门,江时月坐在炕上等陆砚均,有些遗憾,今天没有遇到李娜的家人。
她的奖励又飞了。
看了一眼黑洞洞的外面,江时月轻咳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想要毛线,大量的毛线,毛线毛线……”
江时月上次发现,自己无意中提到想要毛线,弹幕的奖励全部都是毛线,她想先许愿,看看能不能下次给她毛线奖励。
如果真的能成功,以后便可以点菜,那她岂不是可以事事顺利。
“你还想要毛线?”陆砚均回到家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江时月的声音,推门进来。
江时月立马闭嘴,从床上爬起来,“你回来了,那些人怎么安排的?”
“给他们找了地方今天晚上先住下,明天送他们离开。”陆砚均反手关上门,脱掉大衣挂到自制的衣架上面,“赵同志那边你不用担心,我让值班的护士照顾她。”
江时月拍拍自己的额头,她刚刚怎么没有想到呢。
“他们明天愿意离开吗?”
“不愿意也得愿意,稍稍吓唬一下就会乖乖离开。”陆砚均坐到炕沿上,一一回答江时月的问题,“明天一大早,他们会跟着部队的车子一起离开。”
“啊!”
江时月有些失望,赚奖励的机会没了,“他们都不挣扎一下吗?”
陆砚均好笑,“你是希望他们留下,还是不希望他们留下?”
刚才担心的人是她,现在失落的人也是她。
“我想揍人。”江时月扬了扬拳头,“手有些痒。”
陆砚均毫不怀疑江时月这句话的真假,她是见过江时月动手,只是差点火候。
“行,等下次。”
“好,一言为定。”江时月满意的笑了,向他预约,“下次再遇到赵娜的家人,一定要先等我将他们揍一顿再处理。”
陆砚均点点头,坐到自己的被窝里,想到刚刚在门口听到的话,“你还想买毛线,家里的毛线不够了吗?”
“我是想多织一些毛衣手套玩具之类的,说不定能卖出去?”
这是江时月的一个初步计划,先织一些毛线衣服出来售卖,最主要的是卖给弹幕后面那些人。
等到国家改革以后,那毛线可发展的方向太多了,依靠弹幕,她不想成功都难。
“你要赚钱?”陆砚均从来没有想过江时月会有这样的想法。
“是啊,我今天算了算这个月的开销,我花了你很多钱。”江时月有些汗颜,她确实有些能造钱,“我想自己赚钱,一来可以补贴家用,二来能提升自己,让我觉得自己有用。”
陆砚均深思片刻,“也行,你可以试试,我明天发电报给我战友,让他们帮忙多买一些毛线回来,能不能寄过来,看天气。”
“陆砚均,你真的太好了。”江时月真想抱着陆砚均亲一口,这个男人简直太对她的口味。
陆砚均嘴唇勾了勾,没有否认, “嗯。”
第二天一大早,赵娜的亲人被送走,江时月想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陆砚均跟着他们一起离开,赵娜知道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江时月这一天过得忙而无聊,送饭,看娃,织毛衣。
唯一的乐趣就是,从弹幕那里得知,陆砚均发现了公社供销社那个叫小李的人有些问题,他与萧承义秘密见过一次。
成功让陆砚均注意到了公社这边的情况。
这些消息,让江时月心里有一些安慰,等找到机会,可以推动一把剧情,估计下个月的惨案就不会发生。
江时月没想到,这个机会当天晚上就送到了她手里。
陆砚均回家,递给她一封信,“陆晴给你的信。”
“她怎么给我写信?有什么事情吗?”江时月好笑,半信半疑的接过信。
陆砚均,“她没说,只说让我将信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