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英看到吕玲玲的嘴唇流出鲜血,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啊,我不该骗你。”
“没事,我们理解你。”
沫颜往徐子英身边靠了靠,轻声说道:“我们想法脱身。”
吕玲玲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怕了,还是有其他的考虑,反正在她眼中,陈凡无所不能,出于对陈凡的信任,摇了摇头说道:“别了,安静等着,万一我们一跑,陈凡找不到我们怎么办?”
“可是我们总该做点什么吧?”
就在这时,这群人好像突然察觉到了她们的密谋,其中一个人搬起一把破旧的凳子,横在门口,看样子是要堵住她们的去路。
另外四个男子觉得厌烦,便开始打起牌来,留着两个进行监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有一个染着黄头发的男子时不时看向沫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黄发男子突然站了起来,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沫颜身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拍了拍沫颜的手臂,嬉皮笑脸地说道:“美女,你要是从了我,我就放你走哦。”
沫颜一听,顿时怒不可遏,她猛地抬起头,毫不犹豫地向前一撞,只听“砰”的一声,那黄发男子猝不及防,被撞得向后退了几步,随即发出一声惨叫:“哎呦!”
只见他的鼻子里鲜血如泉涌般流了出来,瞬间染红了他的上衣。
“妈了个巴子!”那黄发男子气急败坏地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话音未落,他便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样,伸出双手,恶狠狠地向沫颜扑去。
沫颜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紧紧地捆绑着,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黄发男子像拎小鸡一样薅住她的头发,毫不费力地将她拖着往另一个房间走去。
徐子英见状,心急如焚,她大声呼喊着:“住手!你们给我停手!”
然而,其他的男子却无动于衷,只是抱着手臂冷漠地看着这一幕,似乎对这种场景早已司空见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后门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门被人狠狠地踹开了。
众人惊愕地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瘦小的人站在门口,正是守了将近半晚上的徐工。
黄发男子稍微停顿了一下,当他看清来人只是一个一米六几的小个子时,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显然没有把徐工放在眼里。
他继续毫不留情地抓着沫颜,往那黑暗的房间里拖去。
徐工见状,他顺手抓起一个破旧的木凳,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
然而,就在他快要接近黄发男子的时候,突然从旁边窜出一个男子,只见他飞起一脚,如闪电般踢向徐工。
这一脚力道极大,徐工猝不及防,被直接踢飞了出去,足足飞出了三米开外,最后重重地撞在后面的墙上,然后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倒了下去。
“哥!”徐子英看到这一幕,惊恐地尖叫起来。
“吵什么吵,再吵把你也办了!”
在徐子英看来,今天这事全是她惹出来的。
现在哥哥被打,她哪里顾得上这么多,依然尖叫道:“住手,你们这是犯罪,你们一定会得到制裁的。”
黑短袖男子似乎惹毛了,他黑着脸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徐子英就往房间里拖。
黄发男子嘿嘿一笑,这种事只要有个伙伴那就放心多了。
躺在地上的徐子英偷偷吃了一颗丹药,等待着伤势好转。
此刻徐工遭受毒打,徐子英哪还能顾得上其他,依旧声嘶力竭地尖叫道:“住手,你们这是犯罪,你们必将受到法律的严惩!”
黑短袖男子仿佛被彻底激怒了,他黑着脸,如饿虎扑食般走上前去,一把死死抓住徐子英,就往房间里生拉硬拽拖去。
黄发男子发出一阵狡黠的嘿嘿笑声,有些事,一个人做还有些担心,两个人做那就大胆多了。
躺在地上的徐工趁人不注意,活动了一下身体。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刚才还疼痛难忍的肋间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他突然跃起,如猛虎下山一般,抓起木凳又一次冲了上去。
这一次,黑短袖男子似乎没有料到他还有战斗力,稍不留神就被徐工拿着的凳子砸了个结实。
其他男子见状,迅速围了上来,一副要将徐工生吞活剥的样子。
很快徐工再次被他们打倒在地,黑短袖男子忍着手臂剧痛,冲了上来一脚踩向徐工的脑袋,瞧这架势,非得将徐工踩死不可!
徐子英大叫一声,扑了上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徐工。
“嘭。”
徐子英结结实实挨了一脚,只感觉腰都快被他踢断了。
“我草,兄妹情深呐!”黑短袖男子一脚再踢去,徐子英闭上了眼睛,只感觉一道血红光芒一闪而过。
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再次传来的剧痛,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到嘭嘭嘭不断有重物倒地的声音接连响起。
徐子英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正站着一个青年,他的皮肤白皙细腻,五官端正俊朗,一身白色衬衣在夜风的吹拂下飘然若仙。
不是日思夜想的陈凡又是谁?
“吃下。”
陈凡手中握着一颗淡蓝色丹药,递到徐子英身前。
徐子英身上的绳索不知何时,早就断了。
她接过陈凡递上来的丹药,放到嘴边,只感觉这枚丹药比小时候的糖都甜。
陈凡依次给了徐工,吕玲玲,沫颜一枚,徐工和吕玲玲全都当场吞下。
唯有沫颜傻傻地问道:“这是什么呀,好吃吗?”
吕玲玲嘻嘻笑道:“好吃。”
沫颜再不怀疑,放进嘴里,双眼微眯,过了一会儿,只觉得被黄发男子殴打的地方一点都不疼了,身体里仿佛有用不完的力量。
倒在地上的男子惊恐地盯着陈凡,刚才他们直真切切看到一个人从天而降,破开房顶就这么悬停在空中。
他挥出一剑,黑短袖男子的脚掌便飞了出去。
这特么是人么?
如果不是徐工想留在山城,这些人哪里可能还活着。
徐工断掉的骨头在强大的还魂丹药力下,很快就恢复如初。
他走到那些男子身前,一一揭开他们的口罩。
吕玲玲看着,嘴巴越张越大,黑短袖男子正是在医院隔壁病床的家属。
而另外一个,却是给母亲治病的主治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