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尔饶有趣味地看向了粉色小鬼:“哦?说说看你的理由?”
“他...他刚才差点杀了在下,在下真的感受到了他的杀意,而锦卫门说他是被操控的,在下相信锦卫门!”
锦卫门感动地热泪盈眶:“少主!在下不会辜负你的信任的,少主!”
“所以你们的意见呢?”
锦卫门连忙向众人表示:“请相信在下,在下真的是被人所操控了!雷藏,你刚才不是也有这种感觉吗?”
锦卫门迫切地看向雷藏,雷藏迟疑地点了点头。
堪十郎站在人群后,阴毒地看着这一切。
“好!既然你们一致认为,这个老家伙才是叛徒的话,那我就要对他进行处罚了。”
修尔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寿喜烧满头大汗,脑子都快摇成浆糊了。
“海军阁下!修尔大人!不是老夫!真的不是老夫啊!”
修尔张开右手,一个旋涡出现在手中,对准了桃之助。
下一秒桃之助便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向修尔飞去,被修尔抓在了手中。
河松、菊之丞立马拔出武器:“你要做什么?!放开少主!”
修尔眼中红光一闪,狂暴地霸王色将两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我说了我的处罚是很残忍的,好好看着便是,再多嘴一句,我就马上杀了这个小鬼!”
锦卫门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右手成拳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在下就知道这伙儿海军不可信!”
修尔从储物戒中掏出了一个粉色药丸塞在了桃之助的嘴里。
“寿喜烧,准备好接受处罚了吗?”
寿喜烧快要哭出来了:“真的不是我啊大人!”
修尔手中伸出一道冰晶凝成的锁链,将寿喜烧的四肢捆绑起来。
一个冰屋拔地而起,修尔将两人丢了进去,“唉,不知道对他们是处罚还是奖励啊?”
波鲁萨利诺好奇地凑了过来:“修尔,你刚才给那个小鬼吃的什么?”
“嗷,那个啊,给母猪催情用的东西,见效很快,我特意从大饭店老板那里要的。”
波鲁萨利诺脸色有些奇怪:“他一个饭店老板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难道~咦~”
............
冰屋内
桃之助和寿喜烧离得很远,虽然不知道修尔给桃之助吃的什么,但寿喜烧内心总是有些莫名的惊恐。
寿喜烧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桃...桃子,爷爷刚才对不起你,你原谅爷爷好不好?你跟海军大人说呀,说我不是叛徒!”
而桃之助仿佛没有听到寿喜烧的话一般,怔怔地坐在那儿,眼中渐渐变得无比猩红,鼻孔里喘着粗气。
寿喜烧还在继续哔叨:“桃子啊....”
桃之助突然低吼一声,站起身来,目光猩红得看向寿喜烧,嘴里发出一阵怪笑:“嘿嘿嘿,小美人~”
寿喜烧脸色猛地一变,此刻的他多么希望自己是个聋子,讪笑道:“桃...桃子,这...哈哈哈,别开玩笑了桃子...爷爷怎么会是美人呢?”
“你要是想找美人儿,咱们出去后爷爷带你去花之都的青楼找好不好?”
桃之助缓缓靠近,身上的衣物也逐渐滑落:“桀桀桀!”
寿喜烧一脸惊恐:“我!!我是你爷爷啊!!桃之助!光月桃之助!我是你爷爷!”
“美人儿!你就从了在下吧!”
桃之助猛地扑了上去,寿喜烧四肢被冰链死死束缚,怎么可能躲得过桃之助的魔爪?
“不要啊!”
.........
锦卫门听到冰屋里的动静脸色一变:“你做了什么?!”
修尔无辜地摊了摊手,“我什么都没做啊?你应该问他们在做什么才对吧?”
光月日和不可置信地盯着冰屋,“他们...他们...”
身为妓女的她,当然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惨绝人寰的事。
河松等人再也忍不住了,君辱臣死!
“海军,你敢如此羞辱在下的少主!受死!”
修尔眼神一厉,随手抓住河松的长刀,任河松如何用力,也推进不了分毫。
修尔一脚将河松踹飞出去,河松大吐一口鲜血。
还没等落地,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向修尔飞了过来,修尔将他的双手,往他嘴里塞了两枚药丸。
也将他丢了进去,“谁在打扰你们少主办事,我就送你们一起去陪你们少主。”
河松进来之后便看到了眼前辣眼睛的一幕:“少主!您醒醒!那是你爷爷啊!”
但桃之助根本听不到河松说的什么话,身体仿佛变成了机器,不知疲惫地重复着动作。
河松艰难地站起身,想要打断两人的行为,但这一幕显然惹恼了桃之助。
竟然一把抓住了河松,想让河松知道他的厉害。
河松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怕一不小心把桃之助踢死了。
桃之助不依不饶,非要拉河松下水。
但河松是什么人?那可是茅坑拉shi脸朝外的汉子,能被区区一个几岁的小鬼制住?
河松的眼神也开始变得不对劲,那药丸给母猪吃都得分成三次,更何况修尔担心以河松的实力,可以遏制住药力,给他吃了两颗。
不一会儿,脑中的药力彻底吞噬了理智。
自此开始,攻守异形了!
寇可往,我亦可往!!!
桃之助被河松一脚掀翻在地,三两下便褪去了身上的衣物,虽然没有手臂,但脱去这些没用的衣物还是轻而易举的。
寿喜烧双目无神,身体仿若蛆虫一般蠕动,想要远离这个恶魔。
但下一秒,他又被拉了回去,这巨大的力量绝对不是桃之助!
寿喜烧惊恐地转头,却看到了一只河童正面目狰狞地看着他,将桃之助叠在了他的身上:“嘿嘿!”
寿喜烧本已哭干了的双眼,再次流下两行悔恨的泪水,早知如此,便不出来了。
当什么将军?现在落得如此下场,晚节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