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尔微笑地看着寿喜烧表演,暗道烙印在心上是吧?好的,我知道了。
锦卫门脸色一变:“寿喜烧大人!这些人绝对不是好人!他们刚才还要伤害少主!”
寿喜烧脸色一正,训斥道:“锦卫门!不可如此无礼!海军的各位不远万里前来和之国帮助我们讨伐凯多,你怎可如此失礼!”
寿喜烧看到索隆对桃之助的态度和锦卫门、堪十郎以及雷藏身上的伤痕,当然知道海军对和之国并不感冒,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这不是更好吗?
忽悠他们打败大蛇后,他们对和之国没有兴趣更好,这样和之国的将军之位还是我光月一族的!
锦卫门张口还想说什么,寿喜烧眼神一凝:“锦卫门!”
“是!寿喜烧大人!”
桃之助抓紧了寿喜烧的衣服,脸色还带着恐惧。
寿喜烧转头看向修尔,此时的他颇有意气风发的味道:“抱歉,是在下没有管理好属下,这位乃是锦卫门,是在下光月一族的家臣。”
“在下代他向您道歉,您看我们什么时候出发讨伐大蛇?”
修尔摆了摆手:“不着急,大蛇一时半会儿跑不了,我们不可能在和之国驻留太久,所以和之国未来还得依靠你们管理呀,毕竟你们光月一族才是正统不是?”
修尔温和的话让寿喜烧心中大喜,果然如此,不过还是惶恐地说道:“哎呀,不敢不敢,在下光月一族二十几年前被大蛇陷害,在下这些年一直活在自责之中,恐怕不能担任呀!”
老狐狸,老子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想通过着这种方式让别人对你印象更好是吧,然后将和之国更加放心地交给你,可惜,老子可是有剧本的男人!
“不必如此妄自菲薄,老将军?”
寿喜烧嘴角止不住地抽搐,脸色涨的通红,此刻的他简直想大声欢呼!
但不得不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全听您的!”
“这样吧,你去联合一下和之国的武士,将他们聚集在一起,我们一同前去讨伐黑炭大蛇,这样我们走后,和之国的人们也会认为是你光月一族拯救的他们,会对你们更加感恩戴德。”
寿喜烧感激涕零:“这要让我等如何报答啊!”
修尔也是面色动容:“只要和之国的人们生活安居乐业,便是对我们最好的报答了!以后还得辛苦你了!”
“在下保证,一定会的!”
修尔的一番话并没有引起寿喜烧的怀疑,即使修尔不提出来,他也会提议这么做,这样会更加方便光月家的统治。
“那在下这便去召集人手!锦卫门,你们跟我来!”
“是!”
待他们走后,修尔忍不住放声大笑:“哈哈哈哈!老东西,还真以为你能利用的了我吗?等你们把武士聚齐,再把你们一网打尽,也省得我一个个去找了!”
“安居乐业?想的挺美!到时候,都给老子去挖海楼石矿!”
艾尼路顿时打了个冷颤,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想到了空岛的那些人。
空岛的那些人也是被修尔安排去挖黄金了,当时修尔是这么说的。
【这些乔伊波伊的同伴们啊,天天想着他们所谓的解放世界,好,把他们全部送去挖矿!每天只给一顿饭,他们不是精力充沛没地方释放吗?现在释放给那些黄金吧!】
【每天累的跟狗似的,我看你们还有没有心思去想其他事!】
.........
此时花之都一家青楼内
“狂死郎老大,我...我去了鬼岛,发现那里遍地都是尸体,甚至我还看到了凯多和三灾的尸体也在其中!”小弟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额角流下一丝汗水。
狂死郎目光微凝:“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狂死郎内心有些激动:“是谁干的?难道是少主找的外援吗?难道少主回来了!”
自从二十年前御田和光月时死后,他便改头换面,潜伏在大蛇手下做事,默默发展势力,一直在为讨伐凯多做着准备,建立了狂死郎一家。
可以说这是赤霄九侠中唯一干正事的一个,虽然用处也没有多大,但至少在做。
再看其他几个,菊之丞在茶馆当侍女,猫狗回到佐乌老死不相往来,阿修罗又回到了九里当盗贼,河松在御田死后,照顾了他女儿光月日和7年,期间也算是一直在偷武器,为大战做准备。
之后日和离开,为了寻找日和,在街上偷食物时被捕,关进了兔碗。
只有传次郎还算一直干正事,发展势力,开青楼打探情报。
狂死郎按耐住心中的激动,站起身拿起挂在一旁的武士刀大步走出。
就在他在街上逛着时,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经过了他的身边,一个纸条悄然从他的袖子中滑出,正好落到狂死郎面前。
狂死郎将目光放在纸条上,在看到上面的图案时,瞳孔陡然一缩。
连忙将其踩到脚下,装作若无其事地将其放入袖口。
目光向后面看去,那道身影却已经消失在他眼前。
没有继续巡逻的心思了,狂死郎原路返回,进屋之后将纸条打开,仔细地看了一番。
“哈哈哈哈,果然如此!少主他们果然回来了!”
上面的图案乃是两只鸟交错,一轮弯月立于其下,最下面盘踞着一条蛇,最上面还有一个淡淡的九字。
“九?难道是九里?”
“如果说九代表九里的话,那么最有可能的便是御田殿!”
狂死郎握紧了双拳,太好了!
凯多已死,大蛇已经不足以成为威胁,甚至他现在就有前去刺杀大蛇的想法。
但他不敢赌,此时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千万不能因为他的失误,导致计划失败!
当务之急,是先和少主他们汇合!
狂死郎站起身打开房门,一路走到将军府。
“啊哈哈哈哈,大蛇大人~您好坏啊~”
“小紫~你还真是诱人呢~”
“大人~不要啦~”
狂死郎面色狰狞地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握紧了腰间的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