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悬浮于天空,中午时间,悠伊早上的课程也快结束了。
山田秀子看了一眼时钟,发现已经快要到饭点了。
“好了,今天的课程结束了。”山田秀子缓缓说道:“在下课前,我要随机提问一个同学今天课堂上的内容。”
听到山田秀子的话,在课堂上睡觉的学生都统统清醒了过来。
也不知道是听到“课堂快要结束”醒的。
还是听到“要抽同学问题”醒的。
此时,课堂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山田秀子的方向。
“还是用抽奖的方式来吧。”
山田秀子从讲台底下抽出来了一个罐子,里面装着一团团纸条。
她边说着,边将手伸进去了罐子里面,抽出了一张纸条。
“日向悠伊...”山田秀子打开了纸条,笑着将里面的名字给说了出来。
“看来是新同学呢。”
山田秀子将名字说出来后,教室内的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毕竟谁也不想被叫上来回答问题好吗。
随后,他们的目光都齐齐转向了悠伊的方向。
被点到名字的悠伊愣了一下,在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后,她也是站起了身。
看着悠伊的动作,山田秀子点了点头。
不拖沓,不拒绝。
“在释放忍术时,查克拉经络是向着什么方向运行的呢!”
在说出问题的时候,山田秀子就后悔了。
对方可是拥有白眼的日向一族,这个问题不就是简简单单吗?
不过在想到这些问题的时候,就清楚,是她想差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她真是笨啊,对方的年龄还小,应该还没开启白眼吧!
随后,就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听到这么简单的问题,悠伊勾起了嘴角,微微一笑。
这不就是等于给她送答案吗?
“当然是朝着释放忍术的位置运动了。”
对方回答出来了,山田秀子点了点头,也在意料之中。
“好了,下课了。”山田秀子说道:“下午记得准时上课。”
听到山田秀子的话,班级内的众人这才将眼神从悠伊的脸上移开。
“悠伊,你真厉害...”日向奈在旁边夸张着。
悠伊摆了摆手,叉着腰说道:“哼...我可是开启白眼了,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回答错。”
听到这话,日向奈有点不相信。
“悠伊,你真的已经开启白眼了吗?”
闻言,悠伊点了点头,再次肯定了下来。
“哇,悠伊你真棒...”
日向奈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除了她自己,悠伊好像是第一个在这个年龄开启白眼的。
在收拾完东西后,两人相伴着走出了忍者学校。
她们两人没有带便当过来,下午时间只能去村子里面吃饭了。
走在大街上,悠伊用着好奇的目光看着周围的情况。
以前因为没人陪,所以就只能待在家里面了。
而现在,进入了忍者学校,就等于拥有了更多的自由时间。
并且,还不会被约束在日向分家里面。
她们两人走进了一间饭团店。
“老板,给我们来两个饭团,原味的就行。”
这家饭团店的老板是一名胡子拉碴的大叔,不过,她不管面对什么人,都能用微笑的语气同对方说话。
“好嘞,两个原味的饭团。”前台的老板说完,手下就开始动作了起来。
趁着老板还没做完的时间,两人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
“对了,悠伊,你的背上为什么要背着一把短刀啊。”日向奈疑惑的询问道。
“你说这个啊,这个不是我的,是别人的。”
“他将东西遗落在了我这里,我现在就是帮他保管。”
日向奈明了,她说呢,悠伊都不会用刀法,怎么可能会随身带一把刀。
饭店的老板很快就将两个热腾腾的饭团给端了上来。
两位客官慢用哈!
“呜...真好吃。”悠伊满足的眯了眯眼睛,很享受这种一口就吃饱的感觉。
日向奈小口小口的吃着饭团,突然低声问道:“对了,悠伊,你那把短刀是谁的啊。”
悠伊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飘向了窗外:“是一位白头发的男孩,好像和我们同班来着,叫什么旗木朔茂。”
“旗木朔茂?”日向奈有点疑惑,班级里白头发的男孩可不少,但她说的是谁呢。
就在她思考之时,饭团店的门帘被猛地拉开,一位白头发的男孩拉着一名小女孩走了进来。
“老板,给我们来两个海鲜味的饭团。”
在看到来人是谁后,悠伊的眼角抽了抽。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这里,旗木朔茂。”
旗木朔茂环顾了周围的桌子,最终目光落在了在喊他的小女孩身上。
在看到悠伊的时候,旗木朔茂就拉着身旁的小女孩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被旗木朔茂拉着的小女孩有点疑惑。
朔茂不是说她和那个女人不熟吗?
“快坐下吧。”
闻言,旗木朔茂拉着不情愿的小女孩在桌子的对面落座。
“悠伊,你们也在这里吃饭团吗?”
“嗯,是的。”悠伊回答着,顺便将他的刀给递了过去。
“这是你的刀,以后可别乱丢了,下次可没人为你保管。”
在看到悠伊手中的刀后,对面小女孩的脸上露出来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朔茂,这可是你旗木家族的至宝,你居然这么放心的放在了一个陌生人的手里。”
小女孩愤愤的说说道。
对此,旗木朔茂也只是笑了笑。
“对了,这位是纱子,我们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了。”
听着旗木朔茂的介绍,悠伊的八卦之心骤起,这位莫非就是卡卡西的母亲吧。
原着里好像并没有提及到卡卡西的母亲。
见旗木朔茂不将刀给接过来,纱子顿时有些着急了。
不过她也不敢擅自接过来,这毕竟是旗木朔茂的刀,她没有理由替他接下来。
“这段时间多谢悠伊小姐的保管了。”旗木朔茂感谢道。
对于这段时间对方能帮他保管这把刀,他的心里是有点感激的。
因为以当时的情况来看,对方根本没有理由帮他保管。
她甚至可以占为己有,这样他也不会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