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三年六月初六清晨,李勇身着喜服,先一步来到祖宗祠堂。祠堂内檀香袅袅,红烛摇曳,庄严肃穆。李勇肃立于先祖牌位前,神色庄重,恭恭敬敬地献上三炷清香,双手合十,深深一揖。\"先祖在上,不孝子孙李勇今日迎娶汤氏、沈氏,不求富贵荣华,但求夫妻和睦、家宅安宁。\"他声音沉稳,目光坚定地望着祖宗牌位,似在汲取先辈的精神力量。李氏在一旁,忍不住的落泪,心里的石头今天算是落了地。
随后,李勇行跪拜大礼,额头触地,许下守护家族、建功立业的誓言。起身时,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决心,转身大步走出了祠堂,迈向迎娶新娘的喜庆之路。
晴空万里,金山卫城内张灯结彩,红绸飘扬,百姓自发纷纷涌上街头,争相一睹都指挥佥事李勇同时迎娶两位新娘的盛况,李勇给金山带来的巨变,每个人都明镜似的,李勇就是金山人的天,他的大喜之日就是金山的节日。李勇今日冠戴玉冠,一身绯红喜袍,腰悬银印,英姿勃发。他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跟着仪仗队伍,鼓乐齐鸣,气势非凡。一群水师和陆军将领,以及金山集团的大小掌柜等,都欢天喜地的跟在队伍中,他们比李母更希望李家有后,这样金山的事业才能长长久久。城门口早已围满了人,欢声笑语不绝。
两位新娘的轿辇在队伍中央,汤青雨一袭凤冠霞帔,盖头下姿容绝代,尽显大家闺秀风范;沈佩玉则身着水红喜服,发间珠翠摇曳,明媚动人却不失温婉。两顶花轿在护卫簇拥下缓缓前行,所过之处,孩童嬉闹、妇人笑语,繁华热闹。李勇骑马缓行,目光不时掠过花轿,嘴角含笑,心中既有迎娶佳人的欣喜,也有对未来的期许,李渣男来大明后,每天都少不了要赌咒这个该死的、落后的地方,但今天是打心底有点认可大明,再落后的地方也不是一无是处,他这行为,在现代可是重婚罪,要吃牢饭的。队伍一路行至都指挥佥事府,准备拜天地、结连理,金山卫此时,尽是喜庆与艳羡之声。
吉时到,迎亲队伍缓缓停下。只见两顶花轿在众人簇拥下停于李府门前,轿帘轻掀。此时,陈元化(陈知府)与范叔立于轿前,两人手持竹筛,轻轻罩在新娘头上。竹筛如同一方庇佑的小天地,为新娘遮去外界的尘俗与纷扰。
在陈无化与范叔的搀扶下,两位新娘款步走下花轿。李勇早早立在门前,满心欢喜地迎接。大门门槛在阳光映照下泛着微微光泽,却无人敢轻易踩踏。只见新娘们轻抬裙摆,稳稳地从门槛上横跨过去,寓意着迈入新生活的坦然无畏。
紧接着,门前炭火盆中火焰熊熊。新娘们毫不犹豫地抬腿,从炭火盆上跨过,那跃动的火光映照着她们娇羞又坚定的脸庞。此举不仅洗去了进门前的晦气与不祥,更似点燃了未来生活的热烈与希望。随后,在众人欢呼声中,新人被迎入大厅,婚仪的喜庆氛围愈发浓烈。
华灯初上,都指挥佥事府内婚宴大开。雕梁画栋的大堂内,红烛高烧,长案上摆满珍馐美馔,琼浆玉露在杯盏中流转着诱人光泽。李勇身着喜服,红烛映照下更显英气,今天是真高兴!仗着自己有“海量”的一斤不倒洒量,以气呑山河的气势,要一桌一桌横扫所有的嘉宾。
声音最大当属当兵的,特别是以李标、王保国、周壳和龚其胜为首的这四桌,一群粗糙的军人在一起,敬洒方法简单粗暴,拒绝理由,“执行命令”喝完才能走。李标这货仗着表弟身份,还单独走一个。其次,闹得厉害的,当属汤克严的殖民地团伙,他们的素质比那群军爷,更参差不齐。最气人的是,别人主动承认素质差,把\"土匪作风\"发挥到极致。李勇刚坐下,就被拽着脖子灌,跑的机会都没有,敢搞殖民地的人果然“心狠手辣”。
莫学贵带着掌柜们围上来时,李勇以为能喘口气。结果这帮奸商更阴,个个油嘴滑舌,喝酒理由千奇百怪,层出不穷,态度好会捧人,想少喝酒,那就走远了,一丁点都不能少,什么是奷商?李勇扶额哀叹:\"你们这是喝酒还是卖货呢?\";接着到了赵礼、方以智这里,一群表面文雅,但内心狂野的同志会书生,直接搬出《酒德颂》:\"圣贤既远,糟粕在斯!\"个个是先干为敬,李勇直接就傻了,是喝呢还是喝呢?李勇被灌得晕头转向,心里狂吼:\"你们这些斯文人,比兵痞还可怕!\"
李勇扶着椅子艰难的“挪到”沈学海这里,一帮银行掌柜们,看上去风度翩翩,气度不凡,个个笑里藏刀,下手那是“稳准狠”,话虽少但酒灌得多;如何到英俊的吴承志身边,李勇自己都不清楚,周云和“几社”四子夏允彝、徐孚远、杜麐征和周立勋等,主打一个你不喝,我们就不放杯子,夏允彝晃着酒壶:\"李兄,这酒叫'拆迁令',不干可不行啊!\"周立勋补刀:\"对,我们这叫'钉子户改造工程'!\"终于李勇品尝到“拆迁户”的味道。
李勇终于被扶到了宋应星、沈疯子这里,年轻的科技狂人们,在他们冰冷的眼中,李勇只是实验器皿中实验对象,在沉默中,经过精确计量后,直接的往下灌,一分不能少,他们严肃认真的科学态度,让李勇破了大防;晕头转向的李勇,发现形势不妙,转身准备“溜了”“溜了”,还没迈出两步,却被绿娥带领的一群剽悍“女人”逮个正着,你常说:“妇女要顶半边天,那喝酒呢?.......”最后的最后,人事不醒的李勇,最终是被抬走的,他因何倒下,前面所描述的人全都是冤枉的,他是倒在了以陈元化为首的贪官集团,精心准备的“酒精沙场”上。
虽然李勇已经不在宴席上,众宾客们仍然围坐一堂,杯盏交错,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丝竹之音悠扬不息,舞姬们轻盈起舞,为这喜庆的时刻增添了独特的风情。
酒过N巡,闹洞房的兄弟们扛着扫帚棍棒杀进新房时,李勇早已在床上摆成\"大\"字,鼾声如雷。众人七嘴八舌要闹新婚,结果发现新郎官睡得比死猪还沉,宾客嬉笑着撤离,留下两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如果那滩烂醉如泥的生物能算牛粪的话。烛影摇曳中,汤青雨和沈佩玉并肩而坐。汤青雨戳了戳李勇的脸:\"喂,起来喝交杯酒了。\"沈佩玉憋着笑补充:\"不然传说中的'春宵一刻值千金'要变成'春宵一刻值一觉'了。\"李勇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含糊嘀咕:\"...再...再给我三天时间,我就收复台湾...\"两女对视一眼,突然同时掀开盖头,一个捏鼻子,一个揪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