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星空餐厅」的穹顶模拟着浩瀚宇宙,璀璨的人造星光洒在松阪梅精心盘起的发髻上。她第无数次调整着镶钻耳钉,强撑着微笑听对面的天体物理学家高谈阔论。男人胸前别着微型火箭徽章,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就在上周,我用自制射电望远镜发现了编号c\/2024 q3的新彗星!它的轨道参数……」
松阪梅的叉子在牛排上划出刺耳声响,余光瞥见藏在桌布下蠢蠢欲动的鳄鱼短裤。果然,当男人掏出平板电脑展示彗星光谱图时,小新顶着一头乱发突然钻了出来,手里还攥着半块巧克力饼干:「这有什么了不起!我发现小葵的屁能飘到外太空!」
整个餐厅瞬间安静得能听见水晶吊灯的轻微晃动。邻桌正在切鹅肝的贵妇手一抖,酱汁溅在了香奈儿套装上;端着红酒的服务生差点摔了酒杯。松阪梅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看见林哲一本正经地从书包掏出笔记本——上面画满歪歪扭扭的「实验数据」。
「根据我们春日部防卫队的精密测定,」林哲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用蜡笔在餐巾纸上画圈,「小葵屁的主要成分是甲烷、硫化氢,这和彗星尾气的化学构成相似度高达78%!」他举起装满气泡水的玻璃杯,「就像这样,屁在太空中会形成独特的分子云!」
天体物理学家扶眼镜的手僵在半空,镜片后的瞳孔剧烈收缩。他盯着林哲的「实验报告」,喉结上下滚动:「这、这研究方法……很有创新性。从流体力学角度分析,婴儿气体排放的动力学模型……」他突然掏出钢笔在餐巾纸上狂写公式,墨水溅在小新的饼干上。
「而且小葵的屁还有特殊功能!」小新兴奋地扭动屁股,鳄鱼短裤上的钥匙扣叮当作响,「上次她放了个连环屁,把动感超人的玩具火箭送上天了!」他伸手比划着火箭升空的轨迹,不小心打翻了松阪梅的香槟杯,气泡酒在桌布上晕染出诡异的星云图案。
松阪梅咬住嘴唇,憋笑憋得肩膀不停颤抖。她想起今早小葵在婴儿床里连环放屁的场景,此刻却要装出严肃的学术表情。对面的男人已经彻底陷入疯狂,抓起盐罐当彗星模型,胡椒罐当行星,在餐桌上推演起「婴儿屁推动宇宙天体」的假说。
「考虑到肠道菌群的量子纠缠效应……」男人的眼镜滑到鼻尖,「或许可以通过监测婴儿排气频率,预测小行星撞击事件!」他突然抓住松阪梅的手,「松阪小姐,我们可以联名发表论文!就叫《哺乳纲幼体气体动力学与星际航行的关联性研究》!」
林哲强忍着笑掏出手机:「需要我提供实验视频证据吗?上个月小葵的屁把广志叔叔的假发吹到了电线杆上。」他点开相册,画面里广志举着扫帚,在夕阳下追着假发狂奔。天体物理学家的呼吸急促起来,在笔记本上疯狂记录:「这是重要的观测数据!气体喷射产生的反作用力……」
「还有还有!」小新爬上椅子,挥舞着饼干,「小葵的屁会变色!绿色是普通款,黄色是加强版,彩虹色的屁能召唤动感超人!」他的表演太过投入,鳄鱼短裤突然滑落,露出印着大象图案的四角裤。整个餐厅爆发出哄堂大笑,几个小朋友跟着模仿放屁声,家长们笑得直不起腰。
松阪梅再也憋不住,伏在桌上笑得眼泪横流。她想起无数次被奇葩相亲对象折磨的夜晚,此刻却在荒诞中感受到久违的畅快。天体物理学家推了推眼镜,认真地在论文草稿上写下最后一行字:「建议建立『婴儿屁天文观测站』,申请NASA科研基金……」
当男人掏出计算器计算屁的逃逸速度时,松阪梅终于擦着眼泪起身:「不好意思,我家的『彗星发射器』该换尿布了。」她抓起包夺门而出,身后还传来男人的喊声:「松阪小姐!下次实验记得记录屁的频率和分贝!」
街道上,秋日的晚风卷起落叶。松阪梅靠在路灯下笑得直不起腰,林哲和小新一左一右站在她身边。远处野原家的方向传来小葵的咿呀声,不知是不是又在酝酿新的「宇宙级实验」。
「谢谢你们,」松阪梅抹着眼角的泪花,「让我知道,再离谱的相亲,也能变成春日部特有的狂欢。」她看着两个孩子蹦蹦跳跳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或许在这个充满奇迹的小镇,连婴儿的屁都能成为改变世界的力量。毕竟,还有什么比「婴儿屁学」打败天体物理更春日部的事呢?